又生事端

年柏彥的這番話令曲藝眼底驚喜,“真的?”

“我沒有撒謊的必要。”年柏彥語氣溫涼,拿起茶杯輕抿一口。

“太好了。”曲藝驚喜地看着葉玉。

葉玉對這項安排也十分感激,不過又浮上擔憂,“你我離婚後,怕是外人會對你我持有的股份產生糾紛,尤其那些股東,所以在夫妻共有財產上……”

“我只拿年家的那一部分,你我對外宣稱解除婚姻關係後,我也沒權利再去拿葉家的東西。”

“對不起……”葉玉沒由來地內疚。

年柏彥沒有過多表示,亦沒去看她內疚的神情,淡淡的茶香於他指尖流轉,他的眸底始終是風波不動的平靜。

良久後,才淡淡說道,“精石是年、葉兩家的心血,我明白你父親當初要我們結婚的目的。你和葉淵都無心商業,你二叔又無經營頭腦,所以你我一旦有了孩子,那這個孩子就是精石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等他坐上交椅時,精石集團也無所謂是年家還是葉家的。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人生總經不起太多的捉摸和考驗。”

“當初,我們誰都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葉玉看着年柏彥,細細的眉眼有着感情之情,“總之柏彥,謝謝你,從知道我和曲藝的事情後就一直幫着保守秘密,我之前誤會你了。”她曾經以爲年柏彥將這件事告訴了素葉。

年柏彥輕輕搖頭,放下茶杯,“我只希望從今天起一切都會風平浪靜。”

曲藝這邊又陷入了隱隱不安中,輕輕碰了碰葉玉,“阿姨那邊怎麼交代?”

葉玉聽了也略微擔心,她實在是頭疼自己的媽,下意識看向年柏彥,“怎麼辦?我怕她鬧。”

這也是年柏彥要去提防的,他正要開口,葉玉手邊的手機響了,在幽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突然響起的鈴聲嚇了葉玉一跳,手抖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機,用嘴型說了句,我媽。

年柏彥示意她接。

葉玉點點頭,接通了電話。

那頭,語速很急很快,像是發生了什麼事,葉玉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只等着阮雪曼說到一半兒的時候,她就陡然瞪大了雙眼,臉色“唰”地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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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空,不同地點。

素葉按照紀東巖給出的第二個地址一路找過來時,這才發現是一處舊的廢棄場,裡面存放了不少汽車零件和破損的車殼,仔細看過去,大部分都是廢棄的賽車、跑車。

秋風緊,吹得地面灰塵亂飛。

她趕忙擡手遮眼,只覺得呼吸入肺的全都是殘餘的汽油味,刺鼻極了。

風停了,放下手時,目光不經意掃到了不遠處坐在階梯上的身影。

是年柏霄。

看到他的這一瞬,素葉惴惴不安的心才如釋重負,緊跟着疑問又漫上了心頭,他無緣無故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做什麼?

朝着那道身影走去。

霧霾收斂了不少陽光,所以投放在年柏霄身上的成了陰悽悽的一團光影,似霧似光,他置身其中,眼睛看着前方,不知在瞅什麼。

不知怎的,看着年柏霄的背影,她覺得他挺孤獨的。

鞋底踩上沙石的聲音驚動了年柏霄,他轉頭,對上了素葉的身影,眉間有一瞬的驚訝和遲疑,卻很快恢復了平日吊兒郎當的模樣,冷哼一句,“是我大哥要你來的?”

素葉在他身邊停住腳步,他的開場白雖不友善,但至少免去了她醞釀好久都覺得不妥的見面語。年柏霄問完這話就將頭扭了過去不去看她,她便乾脆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可想而知你還是希望得到你大哥的關注。”

一句話激怒了年柏霄,衝着她扯着脖子喊了句,“胡扯!”

“這句話你如果能用中文罵出來會更解氣。”素葉十分平靜地說了句。

年柏霄憋得臉通紅。

良久後氣呼呼道,“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看來,你大哥也知道你能在這兒。”她含沙射影。

年柏霄眼底隱隱亮起的期待如燭火般倏然熄滅,從鼻孔裡再度哼出一聲不客氣,“原來是紀東巖告訴你的,我還以爲心理醫生有多手眼通天。”

“別小瞧心理醫生,至少我知道,其實你最希望是你大哥告訴了我你的行蹤。”素葉也不生氣,懶洋洋地抻了個懶腰,聲音也懶洋洋的。

年柏霄瞪着她,神情愈發地牴觸和不友善。

她卻不以爲然,小孩子嘛,臉皮都薄,被說中了心事難免會惱羞成怒。

果不其然,下一秒年柏霄爆發了,“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我大嫂?年家長媳?不要忘了,你不過是我哥的情婦,他纔不會對你動真格的!”

素葉笑米米地迎上了他的憤怒,活動了下手腕,“年柏霄,英文說得挺爽快啊,又忘了我對你以武服人的滋味了?”

年柏霄一聽抿緊了嘴巴,目光卻冷冷盯着她,如刀子似的鋒利。她看得仔細,這孩子以沉默示人時還挺像年柏彥的,活脫脫一嚴肅坯子。

隔了好長時間,他才操着蹩腳的中文道,“我怕你沒有,我書上看過因爲,不是女人用來對抗,而是尊重的。”

素葉仔細捋了一下他想表達的意思,他大抵是想表達,他不是怕了她,而是因爲他在書上看過一句話說,女人不是用來欺負的,而是用來疼愛的。

抿脣笑了笑,“雖然有些詞翻譯得不大準確,但孺子可教。”

“兔子可教?”年柏霄的中文聽力不錯,但不是說成語或文言文也能聽得懂。

素葉忍不住笑出聲來。

“什麼?”他急了。

她近乎前仰後合了,見他真急了,便抱着肚子笑道,“說你像是兔子一樣乖,很容易教。”

年柏霄狠狠剜了她一眼,“你這個女人很奇怪。”總算說了句完整的中文,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就要走。

“喂。”素葉在身後叫住了他。

年柏霄轉頭皺着眉看着她。

她衝着他一伸手。

年柏霄眉頭皺得更緊,但還是走上前,不情願搭上她的手,稍稍一用力將她扯起來,嘴裡還不忘嘟囔了句,“麻煩!”

素葉穿的是高跟鞋,他的手勁又大,一個沒站穩身子一晃,年柏霄眉眼緊張了一下,伸手將她摟住,她驚叫一聲撲到了他的懷裡。

他個頭跟年柏彥一樣高大,所以撲懷的瞬間她的鼻子就撞在了他的胸口上,疼得她眼淚在眼圈。年柏霄許是沒料到會弄疼她,原本是想把住她不讓她摔倒,沒料到會弄得她紅了眼,一時間竟不知所措,一手依舊摟着她的腰,一手趕忙按在了她的鼻子上,“對不起、對不起。”

距離太近,男人的氣息快速鑽進了素葉的鼻腔裡,與此同時,女人芳香的氣息和豐滿的身體也弄得年柏霄滿臉漲紅。

他的手臂結實有力,他的胸膛也寬闊厚實,這令素葉才意識到,年柏霄已經不是個孩子了,20歲的他足已經擁有成熟男人的骨骼了。

見他滿臉通紅,她趕忙將他推開,自己捂着鼻子皺眉呵斥,“你純心是不是?就算討厭我也不至於打擊報復吧?”

年柏霄一臉的內疚,忙擺手,“不,我沒有,我報復,不想你。”

“你想說你沒有報復我吧?”她翻了下白眼。

年柏霄頭點得都快掉了。

“可是你傷害我是真的。”素葉故意生氣,指着揉紅的鼻子,“我的鼻子很疼,十分疼!”

他忙擺手,神情焦急。

見狀,素葉透着樂,清了清嗓子,“讓我原諒你也行,你得告訴我爲什麼要來這兒。”

年柏霄聞言臉色一變,性子又開始了彆彆扭扭,“爲什麼說原因,我?”

素葉勾脣,“因爲你得罪了我。”

他緊抿着脣,不語。

“你很喜歡車,所以那天開着你哥的跑車上了街,結果被警察抓。”

年柏霄盯着她,不悅。

見他始終不吭聲,素葉聳聳肩膀,“好吧,既然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麼我換個問題問你。”

年柏霄像兔子似的警惕地盯着她。

“你爲什麼回國?”素葉湊到他跟前,雙臂交叉懷抱胸前,上下打量着他。

他看上去略顯煩躁了。

“你回國卻遲遲不肯進精石幫忙,看來不是跟工作有關,你到底是什麼原因?”她追問。

年柏霄的嘴巴抿得更緊了,好半天才惡狠狠地來了句,“你的鼻子假的不是,我不用負責!”話畢,氣洶洶地轉身離開。

素葉反應了一下才知道他說什麼,見他走得乾脆,衝着他背影惡意大喊,“你怎麼知道我鼻子不是假的?我告訴你啊,爲了勾引你大哥,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整容!”

“八婆!”隔得老遠,他態度惡劣地衝着她大喊,“不要臉!”

素葉發現他罵人的時候中文說得挺溜,剛準備追上前繼續消遣他,順便詢問出他回國的真正原因,手機卻在這時響了,拿出一看是年柏彥。

接通,她興高采烈地打算告訴他找到柏霄了,誰知那頭他先開了口,聲音渾厚低沉,“你二叔食物中毒剛被救護車拉走,來趟葉家,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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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相遇即將到來的生日你還想演戲到什麼時候每一天都在吃醋不要倚老賣老是個女寶寶註定是要有交集的重組年氏直接來我辦公室突生的內疚混亂生了病的花兒怕死是人的本性叫的從來都不是你的名字沒醉到不省人事豔照不要隨意許諾他沒那麼容易唯獨素葉不行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你不記得自己有病嗎理智之愛你把我賣了理智之愛他不會娶你誰能是救世主?不行,不適合,也不允許等我電話給年柏彥的下馬威做我年柏彥的妻子念在脣齒間的疼中秋團圓我哥的情婦素葉你個瘋子算賬哪怕輸得太過廉價真的未晚嗎更放心不下你你不記得自己有病嗎不會像傻子一樣果然是你內疚是把刀對着最親的人才會無理取鬧見血才能封喉惡魔上司主動權在你打破絕對的控制權成了見證人沒有點家底還不行血紅血紅的跟他時間最長的情人跟葉玉的丈夫是怎麼回事一切安好他想見她一面沒有一份愛情不是千瘡百孔的他倆要殺了我怎麼賠償我來者不善文能治國武能安邦是公開的行徑嗎撒謊都不臉紅嗎夥同犯罪實在可惡春夢無痕終生不渝四個問題夜深深心惶惶幾張照片我們離婚吧他想見她一面真正不安了我對你是認真的抽筋的房東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打破絕對的控制權真是活膩了記住我的保證你沒有我漂亮不會像傻子一樣從思念裡走出的男人你的房子安全先活好這輩子吧始料未及的澄清一切都聽我的,好嗎成了見證人幸福進行時就會患得患失笑話探出的曖昧你哥比你大他還是那麼的在乎希望你對得起我姐5,12誰是聰明人6別給臉不要臉你在鬧情緒?看不慣奴顏媚骨聰明人與聰明人戀愛是件愉快的事1情願長活夢中主動權在你我是她男朋友秋葉般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