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淘氣了

年柏彥閉上眼睛佯裝思考,一隻大手卻在下方趁機在她的胸上拼命揉捏,那溫軟如玉的觸感一觸難忘。

桌下素葉口脣一用力,來抗議他大手的沒輕沒重。

“繼續說。”年柏彥脣角微揚,睜開眼,左手指關節在桌面上有規律的點擊,右手用男人最本能的方式將她的山巒揉捏成各種形狀。

爲了能更方便的動作,他又挪了挪椅子,往桌子深處前進了一段,方便她更好地深入。

他的耳畔似乎是她的嬌喘聲,當然,是他幻想的聲音。

眼前,只有市場總監一絲不苟彙報工作的聲音。

年柏彥的心卻已經漂浮在雲端了,素葉紅潤的嘴脣,就像是天堂的大門,他在天堂和凡間不斷進進出出,兩種差距將天堂襯托得更加完美。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溫柔鄉英雄冢”,因爲分分鐘他都想命市場總監出去,順便替他關好辦公室的門。

她的舌,俏皮而又you惑。

彷彿要將他掏空一般。

年柏彥忍不住伸手攬住她的頭,幫着她更好地刺激自己。

不是沒有女人在辦公室裡挑.逗過他,以往的那些秘書們,有的也會當着他的面脫光了衣服,結果是被他掃地出門,也只有素葉這麼膽大,卻足以令他血脈噴張。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的手勁也大了起來。

捏得她頭皮直疼。

也順勢的,爲了報復,她的嘴巴更加用力。

她不是沒這樣you惑過他,但這種場合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不知是過了過久,素葉覺得嘴巴都麻木了。

最後聽到年柏彥沉沉地落下一句,“行了,今天就到這兒,文件放下,下班吧。”

她小小的肩頭哆嗦了一下。

很快,市場總監離開了。

而年柏彥緊扣她的大手始終沒放鬆,力道越來越大。

她哼不聲,只能用鼻腔抗議,只覺的喉嚨裡越來越熱。

巨大的刺激令年柏彥再也忍不住,感覺頭皮猛地炸開,兩隻大手更是用力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深埋。

素葉只覺他結實的雙腿一緊,便聽他發出壓抑的低吼聲。

一切,全都靜止了。

她聽到耳膜在咚咚直響,呼吸間盡是男人的氣息。

等年柏彥終於放手的時候,她的臉已經憋得通紅。

乳白色液體從她脣齒中逸出來。

她的事業線上、她的鎖骨、她的臉頰甚至是髮絲上都沾溼了。

他給了她很多。

良久後,年柏彥纔將她從桌下撈出來,直接抱在懷裡,親吻她濡溼的額頭,她衝着他壞笑,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挑了挑,“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想走哪兒去?”他低問,嗓音沉遂好聽,呼吸還略有紊亂,所以性感的要命。

素葉現在也不怕了,勾着他的脖子,“回家啊。”

“我讓你回去了嗎?”

素葉便懶洋洋地衝他拋媚眼,“年總,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呀,人家剛剛把你伺候得還不舒服嗎?你還捨得讓我加班?”

她一提剛剛,年柏彥的眼又幽深了,想起那一幕就激動。

“剛剛你太淘氣了。”他低下頭,薄脣延着她的肩頭吻下來。

素葉有點有恃無恐了,嘻嘻笑着任由他嘴上討便宜。

“你高興不就行了?還在乎形式呀?”

“高興倒是高興,但前餐的時間太短了。”年柏彥勾脣,有點慵懶和邪魅。

素葉一愣。

沒等她反應過來時緊跟着被年柏彥一下子按在了窗玻璃上,外面是車水馬龍,她驚愕極了,伸手要來拉窗簾。

手腕卻被年柏彥給按住了。

他結實的胸膛貼在了她的身上,薄脣落下,“寶貝兒,你真當我七老八十了?”這小妮子還真敢在他面前有恃無恐的,是在小瞧他的能力?

素葉只覺得他的身體滾燙,經過短短几分鐘後,他的那個傢伙竟又甦醒了。

她一哆嗦,心裡泛起不好的預感。

他已經釋放一次,如果再次的話,怕是會延長了時間,她豈不是要被折磨死?

“年柏彥……書上說,男人、男人縱慾不好……”她錯了,剛剛就應該馬上穿衣服走人,又或者,不那麼惡作劇,“再說了,剛剛的前餐,時間不短了……”她的嘴都沒知覺了,讓他出來可真不容易。

年柏彥卻笑了,託高了她的腰,脣在她耳畔廝磨,“小妖精,你太淘氣了,我得好好修理你一下。”

素葉拼命搖頭。

他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低頭吻上了她的脣,緊跟着,勁腰壓了下來。

她的鼻腔裡發出慘烈的聲響,因吃力,而皺緊了眉頭……

————————華麗麗分割線—————————

夜晚,蔓了整座城市。

林母做了一大桌子菜,林要要幫忙打下手,而葉淵早早地就到了林家,趁着林母做飯,他跟林父廝殺象棋。

這一幕看似很美好。

客廳裡,是林父爽朗大笑的聲音,八成又是贏棋了。林母從廚房探頭看了一眼後笑容滿面,邊摘菜邊對林要要小聲道,“看見沒,葉淵就是會討你爸爸開心。”

要要沒吱聲,低着頭摘菜。

“可比那個丁司承強多了,你什麼時候見他陪你爸爸下過棋?”林母嘟囔了句。

要要不是不清楚母親的心思,一直以來爸媽都挺喜歡葉淵的,一聽她跟葉淵在一起了後更是高興得不得了,當然,不是她多嘴,是葉淵迫不及待告訴了她父母。

這個週末,他更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堂而皇之地來造訪,結果樂得母親早早兒地就去超市買菜,死活要在家做菜做飯,說什麼一家人好好團聚一下。

輕嘆了一口氣,“媽,丁司承不是忙嗎?”

“忙?這年頭誰不忙?就看有心沒心了。”林母將摘好的菜利落地放進洗菜筐裡,打開水龍頭,邊洗邊道,“他是大專家就沒時間了?那咱們葉淵還是機長呢,輪忙總比過丁司承了吧。”

林要要不想談這個話題,悶着頭,將摘好的菜遞給林母。

“他跟你求婚了沒有?”林母突然問。

“啊?”她嚇了一跳。

“啊什麼啊。”林母擡手拍了下她的頭,衝着外面努努嘴,壓低了聲音,“葉淵,向你求婚了沒有?”

“媽……”她無語。

“我看是早晚的事兒。”林母美滋滋的,“從你住院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他對你好,要啊,聽媽的話,你跟他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好過跟丁司承,媽是過來人,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你要是能嫁給他,我也就放心了。”

林要要一個頭兩個大,“我們纔剛剛在一起,能走多遠還不知道呢。”

“你呀你呀,就跟小葉是一個德行。”林母發了狠。

“媽,好端端的您扯上小葉幹什麼?”

林母用圍裙擦了擦手,將菜放在菜板上,拿起菜刀熟捻地切菜,“一個年柏彥,一個葉淵,都是好男人,再看看你們兩個,就不知道好好珍惜。”

林要要輪圓了眼珠子盯着林母,半晌後才發出聲音,“媽……您怎麼知道……”

“年柏彥是吧?”林母也不是什麼糊塗的人,“是你的上司我知道,你媽媽我是什麼眼力?那天他是作爲你領導來的,但我看得出他可是衝着小葉去的,當時你在搶救,小葉整個人都傻了,你那個上司看着小葉的眼神都明顯有變化。”

“可是,他結婚了。”林要要試探性說了句。

林母聞言停下切菜動作,好半天無奈搖搖頭,“你不說我都忘了,也是,這好男人都被別的女人搶走了,所以啊要要,你可別等到葉淵結婚了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繞了一圈又繞到她身上,林要要嘆了口氣。

葉淵走了進來,笑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林母絕對不會做電燈泡,忙把手裡的菜往林要要面前一放,笑着對葉淵說,“你來得正好,還剩最後一道菜,你幫要要做吧。”

話畢洗了把手走出廚房。

林要要無奈搖頭,她的媽媽呀。

葉淵上前,從身後將她輕輕圈住,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上,“你教我,我來做。”

“不用了,你是大少爺,身嬌肉貴的。”不經意的她想起了丁司承,這道菜是丁司承的拿手菜,在國外的時候經常做給她吃,她學會了也是因爲丁司承。趕忙驅走了腦中影像,她抿脣輕笑,推開了葉淵。

葉淵摸了摸鼻子,他的確不會做飯,家裡又有專門的廚子,而他在機場也有食堂,壓根輪不到他動手。略有尷尬地湊近她,“那我看着你做。”

“你出去吧,油會濺到你。”

葉淵死活不出去。

林要要只好由着他。

“那……你幫我遞調料吧。”

葉淵點頭。

小小的廚房因葉淵高大的身材而顯得更加擁擠,他倒是挺積極的,只是有很多調料他不認識,甚至連鹹鹽和味素都分不清楚,只能先嚐過後再遞給林要要。

林要要見狀有點哭笑不得,“你可真是個大少爺。”

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大少爺。

葉淵的臉竟然紅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等兩人做完最後一道菜後,葉淵主動端了起來,前行去擺桌,林要要跟在他的身後,剛邁出廚房,就見葉淵停住了腳步,脊樑略顯僵直。

她不解,抻頭一看也愣住了。

門口竟站着丁司承,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總之,林父和林母的樣子看上去也挺尷尬。

而丁司承在見到葉淵後也愣住了。

0`0`小`說

真正不安了也只能面對了心生冷汗有本事來場比試1生了病的花兒危險重重是你的榮幸夜色太朦朧不適合在同一個飯碗裡吃飯給年柏彥的下馬威太過安全感天底下最傻的男人贏了請客吃飯我想給他生個孩子商人=傷人小孩子不能這麼寵被叫停的項目表面平靜實則暗流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包養你這隻金絲雀惑滅盡九九青燈更糟無辜請教還真是個孩子無法跟死人較高下那一年的春暖花開心理狀況很危險真的未晚嗎爲什麼我要躲起來?我退出你想屈打成招?一個小時三萬四千五年柏霄的心結無法當成孩子記住你的承諾小三兒的一千種死法心理狀況很危險別出心裁的出場不曾相信過我他就是意見領袖東山再起背後的先生比狠,誰都不是他的對手無法籤的字誰能相信打斷你的腿比狠,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你這個瘋子楊玥的回溯他還是那麼的在乎還是徹底愛上了似乎太過依賴心思2人心叵測的競投別出心裁的出場上市的精石集團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誰都不是君子黑暗中的男人做賊心虛意識犯錯我的事我親自解決他這個人沒心他不仁她也不義一場家宴說的每句話都沒人相信誰把誰的心掏了公私分明的男人背後的先生是不是我女兒誰是聰明人3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教育方式的分歧體貼的真正含義他怎麼了?世事總是難料欺人太甚勾心鬥角的家宴咱倆要個孩子吧那就做管家婆吧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瘋狂真好因爲我愛你他就是意見領袖怎樣去原諒一個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你理智之愛紅包滿天飛好一個未晚最大的痛葉靜好註定是要有交集的禍水紅顏春夢無痕夾縫裡的記憶我跟你可沒這麼熟角色有何區別?你就當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