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相信你一次

秋日的陽光甚好,清冽的空氣中黏着甜甜的桂花香。醫院的花園中有七八個散步曬太陽的病人,再遠處有工人在修剪草坪。有風經過時,金黃的落葉輕輕搖曳,最後脫離了與枝杈的束縛最終飄落在地上,與還有着生命旺盛跡象的青草形成了絢爛的色彩。

素葉與許桐在草坪上慢慢地走着,在一處木椅前停了腳步坐了下來,木椅旁邊栽種着鬱鬱蔥蔥的桂花樹,上面是金燦燦的桂花在怒放,哪怕沒有風吹過,輕輕一呼吸都是滿肺的清甜。這算是她與許桐第二次的“親密接觸”,第一次是她從精石集團離職時,許桐幫着她一同收拾東西,第二次就是今天,她沒料到許桐會來醫院,更沒料到年柏彥會網開一面。

那晚的爭吵讓素葉見識到了年柏彥的不近人情,她以爲林要要的工作就此作廢了,也以爲他會因此對她產生了厭煩,而這一陣子她也在想辦法,想着一種什麼方式能在不刺激林要要的心理狀況下說明事情的真相,她不知道當林要要清楚自己失去了最喜歡的工作後會這樣,她無法預算未來,這也是她今天想要跟丁司承好好談談的原因。

只是沒料到,年柏彥送來了轉機!

風輕輕拂過,稍稍吹亂了素葉的長髮,她伸手將長髮攏到了一側,露出精緻的耳垂,陽光下,那耳垂猶若凝脂潤玉精心雕刻的珠子似的完美。許桐看着她也不由深深感嘆,如果換做她是個男人,怕是也會被素葉的美所折服所吸引。

很少的女人能夠在不整形的情況下生得如此標準的鵝蛋臉,尤其是在陽光下的素葉,這張臉更是線條清晰。這種臉型不用擔心配什麼髮型的問題,因爲無論她是長髮、短髮、披散或者束起,哪怕只是隨手將長髮挽在腦後,也會令人覺得是一種精緻的美。

今天的素葉髮型上沒有什麼花俏,簡單的長髮披肩,她的髮質極好,如海藻般綿密,沒有任何的燙染或挑染,只是單純的黑髮。她有着飽滿光潔的額頭,黛眉輕染,眼睛的美,美就美在瞳仁與眼白處的黑白分明,許是黑髮襯托的緣故,她的肌膚顯得極爲剔透,那麼她的瞳仁就會被襯托得格外漆黑,如夜闌的顏色,眸底深處流轉的光就恰似夜空中的煙火,美不勝收。

睫毛纖長而濃密,她確信她沒有塗抹任何的睫毛膏,因爲縱使濃密也是根根分明,而不是時下那些靚妝的女孩子常有的“蒼蠅腿”。她是側對着光,因此光線打在她的鼻樑骨時是令人驚歎的挺直線條,這鼻樑完美地不需要打所謂的高光就能突顯臉頰的立體輪廓。

她的脣是櫻花的顏色,只是微微一抹的淺紅,被她細細的貝齒輕輕一咬,瓷白的齒陷在柔軟的脣瓣,邊沿成了淡淡的粉。

許桐這麼看着她就會在想,究竟是怎樣傾國傾城的女人才能生出這般令人移不開眼的女兒,也難怪一向對女人不多加關注的年柏彥也爲之傾倒,他的眸也忍不住會落到她的身上。男女之間的相處,誰說外貌不重要?

倒不是必須得要求對方多麼英俊瀟灑或美若天仙,但第一眼目測必然是舒服的纔會有繼續交往下去的慾望,更別提這素葉真的就是個讓男人第一眼看上去就難忘的美人兒。許桐頭一次這麼擔憂,不知怎的她怕這兩個人分開。

因爲哪怕只是從外形條件上來看,年柏彥和素葉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今天的溫度有些回升,所以素葉穿得也不多,今天應該是她在大學上課的日子,在穿着上便少了嚴肅。一件奶油色寬鬆襯衫,金色的小鈕釦透着時尚感,下身是今年流行的湖藍色打底長褲,配有一雙與之反差顏色的小跟兒鞋,這種撞色的搭配十分符合秋日的色彩。陽光打在她光裸的腳背上,是如美瓷般的細白,剔透得近乎都能看見細細的血管,只是她的穿着是鮮亮的,可柔軟的眉宇之間帶着的淡淡惆悵令人心生憐惜。

“許桐,謝謝你,沒想到你能來。”坐下很久後素葉輕聲開了口,脣角微揚時,美麗的瞳仁處也似有光亮徜徉。

許桐覺得年柏彥要是在場的話,怕是心都被揉碎了,聽得出素葉聲音的憔悴,一如她眉心之間的,她相信這樣柔弱的女人是年柏彥無法抗拒的,如果他能看見,可能早就繳槍投降了。這一刻許桐倒是明白了年柏彥的心思,他是驕傲的,縱使在這段關係裡一再選擇退讓他也不願意承認,那麼個成功男人,早就習慣了在商場上呼風喚雨,這種驕傲促使他拼命想着要在男女關係中也佔據主導地位,那麼他寧可背後怎麼樣也不想現在面對素葉,一旦面對,怕是他早就忍不住拋了架子。

“我也不過是個傳話的。”許桐回答,素葉是聰明的,有些話也不需要費心費力說太多。

素葉明白許桐的話中意思,低着頭,那一截白希的頸就暴露在空氣中陽光下,她只覺得午後的溫暖正沿着她頸部的肌膚慢慢滲透到了心底深處,驅走了寒涼,不經意的,在最深處她看不見的地方滋生了一個小苗兒,快速地成長,令她也有了小小的雀躍。

“他……還好嗎?”她真的很想他,尤其是現在。

許桐回答地直接,“不好。”

素葉一驚,擡眼看着她,長髮從臉頰掃過像是微涼的風吹過心頭,“他怎麼了?”

明明就是相互關心的,卻誰都不走到對方面前親口說出擔憂。許桐無奈搖頭,“拼了命地工作,連帶的所有同事都跟着遭殃。你也清楚他是個典型的工作狂,平時的工作壓下來就令人透不過氣,現在更好了,簡直會要了人的命。”

這是素葉第一次聽到許桐在抱怨,這個兢兢業業、神情和做事方式幾乎是年柏彥翻版的女人,終於在她面前像個正常人似的數落老闆的不是,能令這麼一個人都有異議,看來這年柏彥真心是過分了。

不過聽到這番話最多的是心疼,難怪在餐廳看見他時覺得瘦了。

黛眉輕輕蹙起,心疼的感覺像針扎地似的。

“要要的情況我聽說了,素醫生,我能跟你說幾句心裡話嗎?”許桐輕嘆了一聲。

素葉轉過身看着她,點頭。

“精石集團雖說選人向來嚴格,但從沒說在員工轉正這件事上要經過考覈這道工序,一般來說,在試用期的員工轉正時只需做個測試就行了,因爲你也清楚,能夠進到精石集團的試用期,本身就意味着條件符合,之前他們都是經過層層考試才能進到精石。”

素葉斂下眼眸,心卻開始狂跳。

“要要什麼情況你我都很清楚,年總也清楚。依照公司慣例,要要是根本沒資格轉正,不是她的能力,而是她的心理狀況。但年總還是給了她一次機會,用一次考覈方式來測試她到底能不能勝任這項工作。”許桐說到這兒笑了笑,“對於一個嚴苛到只看工作結果的上司來說,年總這次真的算是破例了。”

素葉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裡如同翻了江倒了海,她知道許桐沒必要在她面前替年柏彥說好話,年柏彥那個性子的人,其助理也會是有一說一的人。她舔了舔脣,良久後壓着心頭的悸動道,“其實是我不對,我不應該以我的工作性質和習慣來要求他,我知道這次要要的事令他爲了難。”、

“其實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許桐從容淡定,“我想,年總也在反思了。”

素葉不解。

許桐脣角笑容擴大,“年總有一天突然問了我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問我,他是不是有時候真的太嚴肅了。”

素葉愣住,他竟然能問下屬這個問題?

“你也愕然了吧,我當時比你現在的神情還要震驚,畢竟他從未問過我這種類似私人的問題。”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許桐難得一下子笑出聲來,“我回答說,您不是有時候太嚴肅了,而是要求所有人都跟您一樣時刻保持嚴肅。”

素葉沒料到許桐敢這麼回答,怔愕一下後也忍不住笑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因爲這個話題就拉近了,素葉這才意識到,再能幹的許桐,其實骨子裡也像個小女孩兒似的,有調皮的一面。

良久後許桐言歸正傳,由衷道,“素醫生,其實在林要要這件事情上,我覺得年總是想賭一把。”

素葉看着她,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他是個做事十分理智和有條理的男人,有時候會不近人情不合常理地按章辦事,這也能理解,他作爲精石集團的總經理,下要管理幾千號員工,上要向董事局交代,身上的膽子很重,不允許他出一丁點的差錯。所以他從來都不相信感情用事,更不允許自己和手下感情用事。”許桐看着遠處飄飄蕩蕩的樹葉,語氣悠遠綿長,“但這次我覺得,他是想要相信你一次,相信要要這件事作爲感性處理的話是否正確。”

你的義務夾縫裡的記憶上帝安慰獎素年錦時,歲月靜好世事總是難料我們回不去了煞費苦心希望你對得起我姐上帝安慰獎我現在不過就是個窮人沒由來的恐懼你沒權利強迫我我是認真的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她就是個普通的女人素凱2還真是個孩子試穿婚紗割腕自殺如何祭奠死人鬼怪之作?太過安全感沒有職業操守一語成讖醉倒了溫柔鄉淚水背後的幸福人人都有病從思念裡走出的男人每個人都心思難測最怕挾天子以令諸侯無法當成孩子鬼怪之作?我們離婚吧素葉腦中的秘密我對你是認真的兄弟情份極少許諾的他年柏彥也會怕你還恨我嗎嫁誰不是嫁?始料未及的澄清你能在身邊就足夠你簡直就是個奇葩爸爸的話是聖旨更喜歡這樣的一個他高手在民間沒有點家底還不行驕傲的粉碎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折斷你的翅膀你沒有我漂亮內蒙豪友會讓你生不如死意識犯錯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馬和你穿紅裙子的女人誰是聰明人1是合作還是散夥兒?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送你一頂帽子你在街南我在街北夜色下也能優雅清爽紅旗與彩旗終生不渝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蒙古包的一晚2每個人都心思難測各有各的逃避牽一處而動全身是合作還是散夥兒?任何人都信不過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淚水背後的幸福你爲什麼出軌?還能相信愛情的天長地久嗎我很想你,真的他不是柳下惠所有人都知道不要倚老賣老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相望無言暗自相擁是感情不是愛情孩子,生日快樂大資本家本質他這個人沒心誰是聰明人5爲什麼不能跟他在一起3小時10分鐘你不能太刻薄偷雞不成我是認真的意識犯錯幸福是自己活出來的果然是你你還想演戲到什麼時候把你的私生子帶走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3荒唐的說辭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