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敢,怎麼敢欺騙你們?真的,我和靳寒,只有那個晚上,靳寒喝醉了,他喝醉了,那個時候,大家不是都以爲楚小姐死了嗎?靳寒喝醉了,將我當成了楚小姐,也只有那一個晚上……”白筱像是被張嬸這異常嚴厲的口吻給嚇到了一般,她的嘴脣一陣的顫抖着,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了起來。
“你說你懷孕了?孩子是傅靳寒的?”楚瓷低下頭,蒼白的俏臉卻像是蒙上了一層的寒冰一般,透着一股的鬼魅了起來。
“是……是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醫院,我真的懷了靳寒的孩子,已經快兩個月了。”白筱抖着脣瓣,眼神有些虛弱無力的看着楚瓷,像是怕楚瓷還不相信的樣子,白筱跪在了地上,流淚道:“楚小姐,我知道,我不應該告訴你的,可是,靳寒說,要給我流掉這個孩子,我不要,失去孩子的痛苦,你是知道的……”
白筱有些驚恐的搖頭,彷彿腦海中,已經響起了那個時候,傅靳寒一臉冰霜的看着自己,要自己將肚子裡的孩子給打掉的時候,男人的神情,也是那麼的陰冷和恐怖,一想到男人恐怖的神情,白筱到現在都渾身一陣的顫抖。
“呵呵,是啊,我知道,當然知道失去孩子究竟是有多麼的痛苦。”楚瓷站起身子,蒼白的臉色看起來越發的冰冷了起來,看的一邊的張嬸滿是心疼。
“小夫人。”見楚瓷的身形有些搖晃了起來,張嬸立馬伸出手,輕輕的扶着楚瓷的身子,口吻滿是擔心道。,
“我沒事。”楚瓷搖搖頭,穩定了自己的心神,目光凌冽的看着捂着自己的臉頰,不斷哭泣的白筱,她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那麼,前幾天,在餐廳的時候,傅靳寒將自己扔下,難道又是因爲白筱?
“我問你,前兩天,你是不是打電話告訴傅靳寒說自己懷孕的消息。”楚瓷精緻的下巴微微的揚起,面色有些冰冷的朝着白筱冷冷的問道。
“我……我的確是給靳寒打電話,我想要告訴靳寒這個好消息,可是,靳寒不要,他不要我的孩子,竟然冷漠的讓我打掉這個孩子,還威脅我不可以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你,我原本也是答應的不想要因爲那一天錯誤的一個晚上破壞你和靳寒的夫妻感情,可是,我不能夠忍受自己的孩子就這個樣子沒有了。”
“楚小姐,我什麼也不要,只求你,只求你可以幫我求情,留下這個孩子,我只有這個孩子了。”白筱悽婉的看着楚瓷,抓着楚瓷的褲腿,那模樣,的確是悽慘可憐。
“可是,這種事情,你應該問傅靳寒,求的也是傅靳寒,你找我,又是什麼意思?”楚瓷看着哭的像是淚人一般的白筱,眼神越發的冰冷和鬼魅了起來。
聽到楚瓷這個樣子說,白筱的身子一陣的僵硬了起來,她抖着自己的脣瓣,雙眸似乎有些絕望道:“沒有辦法,靳寒愛的是你,我知道,我已經不奢望可以再度的得到靳寒的愛了,可是,我想要這個孩子,我不能夠失去她。”
“楚小姐……”白筱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便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楚瓷有些冰冷的聲音。
“張嬸,將白小姐請出去。”
“楚小姐,你不能夠這麼的狠心,我什麼都不要,真的,求你只要救救我的孩子就可以,楚小姐……”白筱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楚瓷,還想要抓住楚瓷的手臂,可是,卻已經被張嬸給撤走了。
一路上,白筱似乎還不甘心的想要讓楚瓷幫自己,可是,女人只是冷着一張臉,根本就沒有理會白筱的低呼聲,白筱滿臉淚痕,只能夠尖叫着,被張嬸扯走了之後,整個別墅,變得異常的安靜了下來。
張嬸將白筱扔出了別墅之後,走到了楚瓷的身邊,看着楚瓷消瘦的雙肩透着一股虛弱和無力的樣子,張嬸的心底也有些難受了起來。
“小夫人,你不要相信她的話,我相信小少爺絕對不會背叛你的。”張嬸張了張嘴巴,有些沉重道。
白筱既然敢來找楚瓷,說明這件事情是真的,白筱是真的被逼急了,想要楚瓷救她,纔會這麼沒有尊嚴的祈求着是情敵的楚瓷。
“張嬸,我很累,想要休息一下。”楚瓷冷冷的看了張嬸一眼,摸着自己的肚子,身形有些搖晃的往樓上走去。
張嬸看着楚瓷那有些虛弱無力的樣子,眼底滿是擔心了起來,她張了張嘴巴,想要叫住楚瓷,可是,在看到了楚瓷虛弱無力的背影之後,張嬸頹然的發現,此刻,她竟然不能夠說出任何可以安慰楚瓷的話。
寒風一陣陣的,帶着一股凌冽的氣息,雖然沒有下雪,可是,這股凌冽的寒風,卻像是刀子一般,刮在臉頰上的時候,令人渾身都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從地上爬起來的白筱,那張柔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的陰毒和鬼魅了起來,她低聲的笑了起來,那慘白的顏色,襯得女人那瘋狂的樣子,顯得越發的鬼魅和陰冷了起來。
她擡起手,撫了撫自己被冷風吹的有些散落的頭髮,嘴角微微的勾起,她回頭,看着眼前這棟奢華而不失雅緻的別墅,眼神閃着一絲的冷笑。
就算是得不到傅靳寒,我也要毀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楚瓷,驕傲如你,真的會忍受一個和別的女人上牀的男人嗎?呵呵,這可都是你們逼我的,都是你搶了我的靳寒,都是你的錯。
寒風中,女人那雙冷冽的眸子,顯得越發的陰沉和恐怖了起來,那陰狠的顏色,似乎將整個天空都渲染了起來,隱隱透着一股陰戾的氣息。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男人站起來窗子邊上,看着窗外漸漸的升起了一股濛濛細雨的樣子,傅靳寒的眉頭微微一皺,面色似乎隱隱帶着一股的寒冰的樣子。
“老大,看來楚心妍和劉素芬兩個女人,真是有些不安分。”莫安從外面走進來,可能是因爲從外面進來的緣故,身上還夾雜着一股冷氣,令人有些陰寒了起來。
背對着莫安的傅靳寒,在聽到了莫安的話之後,扭頭,聲音微沉道:“她們想要找死?”
“她們看來真的是逼急了,要不要我帶着兄弟,解決了這兩個女人,女人的心,狠起來,真的是比男人還要恐怖。”莫安舔着脣瓣,看着男人欣長高大的身影,建議道。
得到了消息的莫安,在聽到了下屬的報告之後,眉頭緊皺,只覺得這兩個女人,果然是不吸取教訓。
“我要她們再也不能給傷害到楚瓷。”傅靳寒回頭,面色異常陰冷的看着莫安冷冷的命令道,他一定要將危險全部杜絕,也不能夠讓危險再度的逼近楚瓷,上一次的事情,他也不會讓它有機會再度的發生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莫安俊朗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戾道。
“你吩咐下去,我要她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傅靳寒漠然的掃了莫安一眼之後,便讓莫安備車,離開了公司。
坐在車上的傅靳寒,眉頭隱隱的透着一股的寒冰,他的手指,輕輕的叩擊着座椅,臉色陰沉的有些恐怖道:“手術已經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