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作爲好朋友問一下嗎?你說,你好好的將一個女人逼成這個樣子?難不成,你真的要她死不成?”
林傾彷彿沒有看到陸庭琛此刻有些陰寒的表情,反而摸着自己的下巴,不怕死的再度的開口。
“我不介意將你扔到非洲當志願者。”
冷冷的掃了林傾那張風流臉一眼,陸庭琛便大步的離開了這裡,看着陸庭寒冷漠的背影,林傾有些無辜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了一個吐舌的動作,明明是一個男人,卻做出這種動作,頓時讓一旁的莫安有些惡琛的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小莫安,我可想死你了。”
林傾看着莫安,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猥瑣的樣子,便朝着莫安撲過來,在林傾撲過來的時候,莫安立馬閃身,憨厚俊朗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深沉和厭惡道:“林醫生,你還是離我遠點,免得被你傳染什麼不好的疾病。”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有多少人是想要得到我用力的一抱,你這個樣子用嫌棄的語氣對着我,我可是會生氣的?我生氣,後果可是非常的嚴重的。”
聽到莫安似乎異常不屑的話,林傾的臉色頓時一僵,他微微的勾起自己風流的桃花眼,睨了莫安一眼,一臉甜死人不償命的看着莫安。
“有我們老大恐怖嗎?”
莫安毫不留情的鄙視的看了林傾一眼,便跟在了陸庭琛的身後,留給林傾一個厚實的背影,看着莫安竟然也這個樣子徹底的無視自己,林傾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
“可惡,陸少的人,怎麼脾氣都和陸少差不多,真是不可愛。”
安靜的走廊裡,只有一個穿着藍色手術服的男子,有些搞笑的手舞足蹈了起來。
寬大而有些明亮的病房裡,女人靜靜的躺在了病牀上,那張蒼白的像是要和這間病房那雪白的牆壁融爲一體的臉,透着一股病弱的白。
男子的眼底似乎隱隱泛着一絲的陰鷙,他修長的手指,放在了女人的脖子上,感受着那在白色繃帶下跳動的脈搏,“撲通撲通”的聲音,似乎在告訴男人,女人還活着,真實的活在自己的面前。
“晚晚,這是最後一次縱容你了,最後一次了。”
男人收起了自己的手指,面無表情的看着毫無聲息的女人,高大欣長的身子,便消失在了病房裡,窗外忽然起風了,撩起了牀邊藍色的窗簾,輕輕的晃動着,似乎帶着一絲悲傷和無奈。
幽暗而顯得有些潮溼的地下室裡面,幾個醫生進進出出的似乎在忙碌着,而地下室的外面,則是有幾個穿着黑衣的保鏢,有些凶神惡煞的像是門神一般的守在了門口的位置。
當看到了陸庭琛出現的一瞬間,那幾個人立馬低垂着腦袋恭敬道:“陸少。”
“他,怎麼樣?”
陸庭琛面無表情的掃了那幾個保鏢一眼,聲音有些冷冽道。
“醫生說沒有什麼大概,現在正在包紮傷口。”
聽到那個保鏢這個樣子說,陸庭琛的臉上沒有別的表情,他只是抿緊了脣瓣,便走進了那間幽暗的房間。
原本還在忙碌的醫生,在看到了陸庭琛走進來之後,一個個立馬低下頭,語態恭敬道:“陸少,你來了。”
“出去。”
男人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對於那幾個醫生的話從耳不聞,聽到陸庭琛這個樣子說,那幾個醫生對視了一眼之後,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陸續的離開了這個地下室,安靜而顯得有些潮溼的地下室裡,似乎只有旁邊的機械的儀器在靜靜的轉動着。
“陸庭琛,小晚……怎麼樣?”
因爲身上多處骨折,所以齊銘只能夠躺在牀上,不能夠動彈,蒼白而俊逸的臉上,卻帶着一絲擔心的看着陸庭琛,聲音有些嘶啞道。
“還有心思擔心她?”
陸庭寒冷笑的勾起脣瓣,他上前,掐住了齊銘的下巴,齊銘疼得頓時五官有些扭曲了起來。
“你不是喜歡葉蓮嗎?不如我將她送給你,你看如何?”
陸庭琛低下頭,詭異而冰冷的眸子,閃着一絲的寒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聽到陸庭琛的話,齊銘的臉上頓時一陣的充血,他齜目欲裂的看着陸庭琛,原本俊逸的眸子,似乎閃着一絲的兇狠,那抹兇狠,就像是草原上的野狼一般,會狠狠的撲過去。
“陸庭琛,你這個畜生,她是你的老婆,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侮辱她?”
“老婆?陸少夫人?不過就是一個代名詞而已,只要我輕輕的籤一個字,她什麼也不是。”
男人有些無情的冷嗤道。
“混蛋,陸庭琛,我要殺了你,爲什麼娶了她,卻這個樣子對她,如果你不喜歡她,就不應該娶她,你現在這個樣子侮辱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怎麼?惱羞成怒了嗎?”
陸庭琛看着不斷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齊銘,看着眼前這個一派斯文柔和的男人,現在就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狼一般,似乎想要狠狠地撕咬自己的樣子,陸庭琛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齊銘,似乎有些有趣的樣子,他修長的手指摸着自己的下巴,就像是在鑑賞着什麼東西一般的看着齊銘。
“你毀了葉蓮,還毀了葉晚,陸庭琛,你會早報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齊銘的聲音異常的嘶啞難聽的朝着陸庭琛低吼道。
聽着齊銘的尖叫聲,陸庭琛只是微微的冷笑了一聲,他抓着齊銘的手,重重的一擰,便聽到了安靜的房間裡,傳來了一聲類似於骨頭斷裂的聲音。
“咯吱咯吱。”
“唔。”
齊銘被陸庭琛折斷了手臂,那個手臂,原本是被陸庭琛打斷的,本來被那些醫生給接好的,可是,現在被陸庭琛這麼粗魯的動作重重的一擰之後,他的骨頭,再度的被折斷了,劇痛傳遍了全身,齊銘俊逸而有些狼狽的臉,此刻,竟然滿是痛苦,汗水涔涔。
“她究竟喜歡你什麼?是這張溫柔的臉,還是什麼呢?”
陸庭琛看着男人狼狽而痛苦的樣子,眼底只是一片的漠然,他只是喃喃的說着一些齊銘聽不懂的話,齊銘惡狠狠的瞪了陸庭琛一眼,頭微微的低垂着,似乎有些聊無聲息的樣子。
“陸庭琛,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是,我是喜歡葉蓮,如果你不喜歡葉蓮,那麼,請你放她自由,好不好?不要在羞辱葉晚了,小晚,是一個好女孩,如果,你不喜歡她,就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