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琛,你究竟想要什麼,是我的命嗎?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你這個樣子逼我,不就是要我的命嗎?”
葉晚一步步的朝着陸庭琛走過去,臉上滿是嘲弄和譏諷,聽到葉晚的話,陸庭琛放在扶椅上的手指,驟然的一緊,幽冷的眸子也閃着一絲的寒光緊緊的盯着面色慘白的就像是鬼魅一般的女人。
“你總是這個樣子逼我,陸庭琛,我累了,真的累了,如果你想要我的命的話,那麼,我給你。”
女人的聲音充滿着決絕,在陸庭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白光劃過了陸庭琛和齊銘的眼睛,齊銘最先反應過來,他朝着葉晚嘶啞的叫道:“小晚,不要做傻事……”
“葉晚。”
陸庭琛似乎也知道了剛纔被葉晚抓在了手中的東西究竟是什麼,這個一貫都淡定從容的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眼底閃過了一聲的驚恐,他伸出手,就要阻止葉晚的時候,只看到女人朝着陸庭琛慘淡的笑了笑,將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水果刀,重重的一劃,那一瞬間,鮮血便噴灑了出來。
“陸庭琛……我用自己的命,換齊大哥的命。”
葉晚斷斷續續的說完,清麗的臉上,似乎還帶着一點的釋然和解脫。
“不。”
齊銘驚恐的大叫了一聲,他不斷的掙扎着,想要去葉晚的身邊,而葉晚手中的水果刀掉落下來的時候,身體也慢慢的往後仰,陸庭琛一個健步,便抱住了不斷的朝着地面仰的葉晚。
“放過他,求你。”
葉晚的脣瓣一片的泛白,臉色也漸漸的透着一股蒼白的冷,陸庭琛的眼底閃過了一聲的暴虐,他雙手惡狠狠的抓住了葉晚的雙肩,朝着葉晚陰狠冷殘的威脅道:“好,真的很好……葉晚,你想要自殺?你想要救這個男人,我警告你,就算是你到了陰曹地府,我也會將你追回來,你是我的,你知道嗎?是我的?”
男人偏執的佔有慾和瘋狂的佔有,令在場的人都不由一陣的惡琛了起來,陸庭琛看着鮮血不斷的從葉晚的脖子上流出來的時候,他冰冷的手指按住了那個傷口,冷硬的下巴微微的上揚,透着一股生硬和陰狠的弧度。
“看到了沒有,這個事屬於我的印記,這一生一世,你葉晚,都只能夠是我陸庭琛的人。”
“撕拉。”
“不,不要。”
葉晚的聲音有些虛弱,想要阻止男人瘋狂的舉動,可是,男人已經被憤怒給燃燒了理智,扯掉女人身上的衣服之後,是女人左胸上的那個血色的“琛”,那麼的霸道的佔有着女人的身體。
“如果你敢死的話,我會讓那個男人生不如死的。”
男人陰狠決絕的威脅道。
“將他帶走。”
陸庭琛抱起渾身鮮血的葉晚,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工廠,走到工廠的門口之後,男人回頭,面容詭異和陰狠扭曲的樣子,令那些保鏢都如同置身在地獄一般。
“小晚……”
齊銘溫潤的眸子閃着一絲的暗淡,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葉晚的身體,可是,只能夠看到陸庭琛抱着葉晚慢慢的遠離自己的面前,越走越遠,直到完全的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走。”
莫安抖了抖自己的身體之後,便讓那幾個保鏢將齊銘押走,看着傷痕累累的齊銘,莫安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啐啐念。
“你說,你沒事幹嘛要動我們老大的女人,這不是找死嗎?”
聽着莫安的碎碎念,齊銘早就痛昏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京都,權威醫院裡面。
“這是……”
年輕風流的醫生看到了一腳踢開了自己辦公室門,抱着一個渾身鮮血,氣息奄奄的女人的陸庭琛,頓時嚇了一跳,瀲灩的桃花眼似乎有些抽動的看着面色陰狠而恐怖的男人一眼。
“馬上救活她,要不然,這個醫院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陰狠的男人,冷冷的丟下這些話,便將手槍抵在了醫生的頭上。
“我說,陸少啊,你這是逼良爲娼嗎?把一個女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林傾有些誇張的看着陸庭琛那異常冰冷的俊臉,可是,話是這麼說,他的動作卻絲毫不遲疑,立馬打電話給那些護士還有助手,準備好手術用的用具,便立馬將葉晚推進了手術室。
安靜的手術室的走廊裡,靜悄悄的,似乎只剩下陸庭琛一個人的呼吸聲一般,男人狹長的鳳眸有些冰冷的勾起,他握緊了拳頭,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醫院雪白的牆壁上。
“碰。”
“啊……”
剛好路過的兩個女護士,聽到了這一聲的巨響,兩人回頭的瞬間,剛好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兩條小細腿,也抖個不停。
“滾。。”
直到殷紅着眼睛的男人,面容如羅剎一般,朝着那兩個護士危險的低吼了一聲之後,那兩個護士,才抱着自己的病例,活像是見鬼了一般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陸家別墅裡。
“福媽,今天庭琛沒有回來嗎?”
葉蓮做好了一桌的菜之後,看着牆壁上的掛鐘,看到已經這麼晚了,要是按照平時的話,陸庭琛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到了別墅了,可是,直到現在,陸庭琛都沒有回來,就連葉晚……
想到葉晚,女人原本柔美的眸子,微微的閃過了一絲的暗光。
“少爺早上打電話是說已經下了飛機很快就會到別墅,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還沒有回來。”
福媽俯身,有些爲難的看着一臉憂鬱的葉蓮,自從那件報紙的事情之後,葉蓮的身上,總是會出現一種福媽說不出來的感覺。
“是嗎?那,福媽,你給小晚打一下電話,我想要知道,小晚現在在什麼地方?”
葉蓮輕輕的捏住了自己的一腳,面色微白的朝着福媽淡淡的問道。
聽到葉蓮的話,福媽的身體微微一僵,她擡起眼,神色似乎有些複雜的看了葉蓮一眼,葉蓮她,真的是不一樣了,她以前,從來不會問葉晚在什麼地方的,現在,是因爲心底對葉晚有了間隙的緣故嗎。
“少夫人,小姐她的電話似乎也打不通。”
福媽僵直着脊背,聲音有些深沉的朝着葉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