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搓着自己的手臂,實在是想不通,陸庭琛有病啊,竟然招這種員工?
她走到了陸庭琛的辦公室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個穿着緊身的職業套裝的女人,露出完美飽滿的事業線,雙手撐着陸庭琛的桌面,投懷送抱的模樣,只差撲到陸庭琛的身上了。
葉晚的眼神頓時一冷,一直都知道陸庭琛花名在外,可是看到他在工作的時候竟然還亂搞員工關係,葉晚的胃部瞬間有些噁心了起來。
“麗莎,你逾越了。”
陸庭琛有些慵懶的掃了麗莎一眼,不可否認,麗莎的確是一個會讓男人瘋狂的尤物,可惜的是,現在,這種女人,已經完全的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了。
“陸少,你已經很久沒有找人家了。”
“看來,你是很想要找死了?”
陸庭琛的眸子閃着一絲的寒光,聲音冷徹刺骨道,麗莎原本想要遊移的手,頓時一僵,妖媚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驚恐。
“我……我這就出去。”
麗莎沒有想到,就算是自己這麼費盡心思,陸庭琛竟然都已經無動於衷了嗎?她頓時有些不甘心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指,便有些難堪的抱着自己的文件,離開了總裁的辦公司。
剛好她離開的時候,便看到了站在外面像是雕塑一般的葉晚,她有些惡狠狠的瞪了葉晚一眼,葉晚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
“還不滾進來。”
就在葉晚猶豫着要不要進去的時候,便已經聽到了陸庭琛有些冰冷和隱隱透着怒火的聲音。
“陸總,這是你要的文件,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麼,我就先離開了。”
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了陸庭琛的桌上的時候,葉晚面無表情的說完了這些之後,扭頭就要離開,卻被陸庭寒冷冷的聲音給止住了腳步。
“如果不想要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的話,你就可以離開。”
聽到男人的威脅之後,葉晚的腳步頓時頓住了,她纖細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垂在身材的手指,也驟然的一陣的緊縮了起來。
“爲什麼?爲什麼你一定要逼我?”
或許是隱忍的太久了,也或者是壓抑心底的痛苦實在是太過於痛苦了,葉晚再也忍不住了,她回頭,清麗的臉上閃着一絲的悲傷和無奈的朝着陸庭琛低吼道。
“你明明知道,要是姐姐知道了的話?要是知道我這麼下賤的上了陸庭琛的牀,你知道我會怎麼樣嗎?爲什麼你要這個樣子逼我?”
“陸庭琛,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了你,爲什麼你一定要這個樣子對我,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
葉晚控制不住的渾身都顫抖了一下,眼淚也一點點的流了出來,看着眼淚肆虐的葉晚,陸庭琛的眸子一陣的幽深和暗沉了下來。
“晚晚,你知道,我一直想要的,只是你而已。”
說着,他跨過了桌子,走到了葉晚的面前,抱起地上的葉晚,聲音有些冷冽道。
“可是,我不想要你,陸庭琛,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姐姐她,真的很愛很愛你的……”
葉晚臉色有些蒼白的揪住了陸庭琛的衣服,她清麗的眸子閃着一絲的祈求的看着陸庭琛,那哀求的模樣,讓陸庭琛的臉色頓時一片的冰冷了起來。
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有些奸佞的扣住了女人尖細的下巴,任由女人的淚水,打溼了自己的手指。
“晚晚,我很生氣,怎麼辦?”
他邪肆的臉頰,輕輕的逼近了葉晚的臉,目光有些陰森和恐怖的看着葉晚說道。
“陸庭琛,你爲什麼就是不能夠放過我呢?”
葉晚有些痛苦的朝着陸庭琛大叫道。
“因爲,你是我的,而我要的只是你,也只有你。”
“放開我,我不要,我不要這個樣子,我真的不要……”
葉晚被男人強硬的禁錮住了,她不斷的掙扎着,可是,卻只能夠被迫的嘗試着,直到她狠心的咬住了男人的舌頭,鮮血從兩人交疊的脣瓣中慢慢的溢出來的時候,兩人的口腔中,都已經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了。
“就算是這個樣子,我還是不會放開你的,晚晚。”
男人霸道的宣言,從交疊的脣瓣中慢慢的溢出來,葉晚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逃不掉,逃不開,更加讓她心慌的,其實是……
“晚晚,別怕,有我在,別怕。”
看到女人蒼白的臉上泛着一絲的脆弱和無助的樣子,男人原本冷硬的心,慢慢的軟了下來,他湊到女人的眼瞼處,細細的吮吸着她的眼淚,將那些眼淚盡數的吞下去之後,眼神似乎有些柔和的看着衣衫異常凌亂的葉晚。
葉晚從陸庭琛的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那些人,看到葉晚似乎有些魂不守色的樣子,只是笑了笑,對於葉晚空降到他們秘書處,她們似乎都多多少少的帶着一點的敵意,尤其是那個麗莎。
“你看她,不知道在總裁辦公室裡幹了什麼?”
“我看,八成是看上總裁吧。”
麗莎有些不屑的撇脣的看着葉晚,她甚至是有些嫉妒的瞪着葉晚那張泛着一點點紅潤的脣瓣,別人或許沒有看到,可是,她看的清楚,葉晚的脣瓣上,印着一個牙印,那麼的醒目。
聽到了那些員工的話語,葉晚的脊背有些發寒了起來,她捏住了自己的手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她跑出了陸氏集團,剛走到大樓的時候,卻聽到了自己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她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是蕭淮雪的。
“喂,淮雪。”
“小晚,你怎麼辭職了?”
蕭淮雪的聲音依舊那麼的溫和,還帶着一絲暖暖的關心,讓葉晚受到的委屈,似乎都盡數的消失不見了。
“我沒辭職。”
葉晚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落寞道。
“你現在在哪裡?我來找你。”
蕭淮雪似乎是察覺到葉晚有些不對勁的樣子,立馬說道。
葉晚原本想要拒絕的,可是,想到了自己今天的確是有些痛苦,她便想也沒想的答應了。
過了沒有多久,蕭淮雪便在陸氏集團的大樓外,看到了坐在一邊的石凳上的葉晚,葉晚雙手抱膝,似乎有些難過的樣子。
“小晚,你怎麼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蕭淮雪氣喘吁吁的跑到了葉晚的身邊,看着將自己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膝蓋的葉晚,有些擔心的問道。
“淮雪,我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