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吧,我只是希望老大可以幸福罷了。”
“我也是。”
墨林淡淡的應了一聲,他們從一開始遇到陸庭琛的時候開始,便已經將自己的命都交給了陸庭琛,如果陸庭琛最重要的是幸福,那麼他們會拼盡了自己的生命,去守護着陸庭琛最重要的幸福。
哪怕這個幸福是用性命換來的。
在所不惜……
一個星期過後,陸庭琛的身體菜慢慢有了起色了,在陸庭琛住院的時候,蕭淮雪曾經來了五六次,可惜的是,都被莫安和墨林擋了回去,蕭淮雪連陸庭琛的面都沒有見到,而此刻,陸氏集團的權利,便已經落在了蕭淮雪的手中。
在陸庭琛住院的期間,已經漸漸的坐上了代理總裁的位置。
“呵呵,這個蕭淮雪真不是泛泛之輩。”
莫安拿出了一根的牙籤,剔牙齒,手中還捏着一張的報紙,這張報紙,就是昨天陸氏集團新品發佈會上,關於蕭淮雪的專訪,看着報紙上的蕭淮雪侃侃而談的和記者交談的樣子,莫安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起來。
“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嗎。”
墨林在一邊,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蕭淮雪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你不好奇?”
莫安將手中的報紙揉碎了之後,便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裡,隨即一臉困惑的看着墨林問道。
“不好奇,我只知道,他這是在自尋死路。”
墨林冷笑了一聲,睨了莫安一眼,莫安被墨林這個樣子看着,頓時滿臉黑線,摸着自己的鼻子,一臉不爽的嘟囔道:“真是不可愛。
”今天應該是老大要醒了的日子吧?我們先回病房吧。”
墨林站起身子,雙手插口袋的說道。
“嗯。”
莫安不置可否的挑眉,便跟在了墨林的身後,當他們回到了病房的時候,便看到了坐在病牀上的陸庭琛,臉色有些微白,看起來異常的虛弱,而他的一邊,則是一身淺杏色衣裙的索菲亞,她的手中拿着一個飯盒,正一臉殷勤的將飯盒裡的湯盛給陸庭琛。
“庭琛哥哥,你試試看,這是我特地給你熬得,你嚐嚐看。”
“嗯。”
陸庭琛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喝了一口,男人的舉動,讓一邊的墨林和莫安都有些驚悚了起來,一直以來,陸庭琛對於索菲亞的態度,他們都是看在眼中的,可是,現在,陸庭琛竟然會喝索菲亞的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莫安,墨林,你們也要喝嗎?”
索菲亞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的好,她的臉頰透着一股的粉紅色,嬌俏的臉上帶着一絲的羞澀的看着莫安和墨林。
莫安一臉驚悚的看着索菲亞,那目光,就像是在鑑別索菲亞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不……不用了。”
莫安抖着身子,立馬揮手拒絕道。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這個湯我可是燉了很久的。”
見莫安不想要喝,索菲亞立馬有些惋惜的看着莫安,莫安看了墨林一眼,見墨林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索菲亞,立馬覺得有些無趣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卻在聽到了索菲亞後面的話之後,再度驚悚了。
“庭琛哥哥,我和媽咪說了,我們的訂婚典禮,就在一個星期之後,你覺得怎麼樣。”
索菲亞滿臉嬌羞的看着陸庭琛,那張精緻漂亮的臉上泛着一絲的幸福的色彩,漂亮的湛藍色的眸子,也透着一股醉人的光澤。
“你決定吧。”
陸庭琛面色有些平淡道。
“那,我這就回去,和媽咪說一下。”
索菲亞一臉興奮的看着陸庭琛,然後便優雅的拎着飯盒,離開了病房。
看着索菲亞離開的背影,莫安有些不可置信道:“老大,剛纔我沒有聽錯吧?你要和索菲亞訂婚。”
“有意見?”
“不……不是,老大,你怎麼會和索菲亞訂婚?那,大嫂怎麼辦?她現在還在龍冽的手中。”
莫安看着面色平靜的陸庭琛,有些不解的問道。
“莫安,這些事,不是你應該理會的事情,你只要按照我的命令辦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必理會。”
陸庭琛的神情異常的冷漠,他眯着眼睛,神情異常的淡漠,看到陸庭琛露出這種表情,不止是莫安,就連墨林都有些不解了起來。
“老大,我們要派出黑盟的兄弟,去英國將大嫂救出來嗎?”
墨林目光有些沉凝的看着面色泛冷的陸庭琛,聲音微沉道。
“不必。”
陸庭寒冷冽的拒絕了,隨即看着墨林淡漠道:“還有,她不再是你們的大嫂了。”
“老大?”
莫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神情這麼冷漠的陸庭琛,他的嘴脣動了動,有些不解的說道:“老大,你是不是嫉恨大嫂和龍冽的事情,其實我看的出來,大嫂沒有背叛你的,她心裡愛的依舊是你,她和龍冽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她和龍冽是怎麼樣的,我一點也不關心,莫安,你們出去。”
陸庭琛淡漠的打斷了莫安的話,聲音有些冰冷道。
“老大,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大嫂現在……”
“出去。”
陸庭琛危險的眯起眸子,臉上閃着一絲的冰冷和恨厲的看着莫安,被陸庭琛這個樣子看着,莫安的脖子有些害怕的縮了縮之後,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知道了。”
走出了陸庭琛的病房之後,莫安拉着墨林的衣服,有些不可置信的低吼道:“墨林你,你看到了沒有?老大是怎麼回事?難道又失憶了。”
“不知道。”
墨林冷冷的看了莫安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看着墨林的背影,莫安頓時有些無語的摸着自己的鼻子,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有些鬱卒的低喃道:“臥槽,誰能夠告訴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此刻,病房裡,男人靜靜的靠在牀上,俊美的臉上一片的冰冷和沉凝了起來,他的手中,竟然拿着一枚的戒指,那麼素雅而耀眼的戒指,透光窗外的光芒,折射出一抹令人炫目的光彩。
“晚晚,要等我,等我……”
男人有些低沉的淺喃,靜靜的飄蕩在安靜而充滿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間裡,透着一股淺淺而有些難以言喻的悲傷,窗外不知道何時,掀起了一股的微風,靜靜的吹從窗外吹進來,撩起了男人細碎的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