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這種事情,我能夠解決,你好好的管好你的女兒,不要再讓她惹上陸庭琛就幫了大忙了。”
索欽回頭,冷笑了一聲的看着一身黑色套裝的裡索瑪麗,搞搞盤起的頭髮,讓她看起來越發的優雅迷人。
“阿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索菲亞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嗎?”
裡索瑪麗被索欽這個樣子一說,頓時有些氣惱的說道。
“哼,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我的孩子,只能是木夏的孩子。”
索欽有些譏誚的看着裡索瑪麗那張扭曲的臉,將手中的菸蒂扔到了垃圾桶裡之後,便冷着臉,面色異常的陰冷道:“如果沒事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你……我就知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在記恨着我,可是就算是你在念着那個賤人又如何?我告訴你,她死了,死了,你明明都抱着她的屍體,還不相信,真是可憐。”
裡索瑪麗那張姣好的臉頰,一陣的猙獰和扭曲了起來,她快意的看着索欽那張變得有些難看的臉,笑的越發的得意和癲狂了起來。
“呵呵,那個賤人死了,真是太好了,她本來就應該死掉,死了好,那個賤人,就應該被人……”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揮在了裡索瑪麗的臉上,裡索瑪麗頓時被打蒙了,她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索欽。
“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不介意掐死你。”
索欽冷着臉,聲音異常的兇狠道。
“你……索欽,你竟然打我,你竟然爲了一個死人打我……”
裡索瑪麗渾身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她愛咯額這個男人半輩子了,什麼也沒有得到,爭吵是無止休的,冷戰是家常便飯,不管她怎麼努力,卻依舊走不進這個男人的心,而那個賤人,就是死了,也要佔據他的心,她怎麼甘心?
“滾,要不然,我真的會控制不住,將你掐死。”
索欽冷笑了一聲,看着面前的裡索瑪麗,這麼噁心的女人,他一刻也不想要看到了。
索欽一臉厭惡的看了裡索瑪麗一眼之後,便大步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裡索瑪麗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一般,她慢慢的癱坐在了地上,畫着精緻妝容的臉上,閃着一絲的淚痕,她掩面不斷的哭泣了起來。
“夫人。”
斯離走進辦公室,看到了坐在地上不斷哭泣的裡索瑪麗,有些擔心的上前,剛伸出手,想要扶住裡索瑪麗的時候,卻被裡索瑪麗給抱住了。
“斯離,他好狠的心,好狠的心。”
“夫人,不要在執着了,老爺他愛的只有木夏小姐。”
斯離輕輕的拍着裡索瑪麗的肩膀,聲音有些暗沉的說道。、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哪裡比不上那個賤人了?爲什麼,爲什麼他就是看不到我的好?”
裡索瑪麗五官一陣的扭曲的看着斯離,聲音異常的尖銳,那個優雅的貴婦人,在這個時候,竟然變成了一個毫無素養的潑婦,而這一切,都是因爲索欽的緣故。
“夫人,你很好,斯離會一直在你的身邊的。”
斯離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撫摸着裡索瑪麗的頭髮,將她有些凌亂的髮絲輕輕的整理好,雙眸充滿着愛意的看着裡索瑪麗。
“斯離,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裡索瑪麗有些脆弱的靠在斯離的肩膀上,安靜的享受着男人的溫柔。
“是的,夫人,斯離一輩子都會陪着你的。”
男人堅定而深情的話語,讓裡索瑪麗的心平復了下來,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底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脆弱了。
“斯離,那個賤種,回來了呢。”
斯離一聽,立馬正色道:“是的,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不過,夫人,要動她,可能有點困難,因爲,她似乎和英國龍門的龍冽扯上了關係。”
“那個賤人,簡直就和她那個狐狸精老媽一樣,最會勾搭男人了,果然是那個賤人的野種。”
裡索瑪麗有些惡毒的咒罵道。
“斯離,我一刻也不想要看到那個賤種了,在索欽知道這件事情之前,一定要將那個賤種給殺了,一定要。”
裡索瑪麗咬牙切齒的看着斯離說道。
看到這個樣子的裡索瑪麗,斯離垂眸道:“使得,夫人,斯離會加快計劃,不會讓你在看到這些不開心的存在了。”
“斯離,我只有你了,你不能夠背叛我,知道嗎?”
女人有些嬌媚的低喃靜靜的在整個房間響起,沒過多久,整個兒房間便充斥着一股濃烈的旖旎春色。
安靜的病房裡面,雪白的牀單上,女人有些泛白的脣色,輕輕的顫抖着,長長的睫毛也像是顫抖的蝴蝶一般,在細微的抖動着。
“小姐,你醒了?”
福媽見葉晚清醒過來了之後,立馬欣喜的上前,在葉晚的背後塞了一個枕頭,讓她可以更加舒服的靠在枕頭上,便端過了一邊的溫水,小心的餵給了葉晚喝。
就像是一個飢渴的旅人一般,葉晚有些狼吞虎嚥的將那些水盡數的喝掉了,嗓子纔好受了一點,她眨巴着有些艱澀的眸子,看了四周一眼,卻沒有看到陸庭琛的背影之後,葉晚立馬有些不高興的嘟着嘴巴。
“福媽,琛不在。”
“小姐彆着急,少爺馬上就過來了……”
“晚晚,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福媽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便突然有一個黑影朝着葉晚撲過去,聲音異常緊張的陸庭琛,小心翼翼的抱着葉晚,輕聲的問道。
“琛,你叫誰?”
葉晚有些困惑的眨巴着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不悅的聽到陸庭琛竟然在叫着別的女人的名字。
“小傻瓜,這個是你的名字,知道嗎?你叫葉晚,是屬於我的晚晚。”
“不是,我叫小乖,哥哥說我是小乖。”
葉晚立馬搖搖頭,臉上帶着一絲的不開心的看着陸庭琛,她掀開被子就要下牀,卻被陸庭琛給阻止了,陸庭琛抱住她,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聲音異常的低柔道:“晚晚,乖,這個纔是你的名字,屬於我的專屬稱呼,好不好?”
“只屬於琛一個人的嗎?”
葉晚眨巴着眼睛,似乎在考慮的問道。
“對,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稱呼,晚晚。”
陸庭琛用自己的鼻子蹭着葉晚的鼻子,頓時惹得葉晚不停地發笑了起來,她伸出手,抱住了陸庭琛的腰身,將自己的腦袋在陸庭琛的懷裡拱了拱。
“琛,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