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我來這裡,並不需要向你報告。”
蕭淮雪漫不經心的掃了莫安一眼,便徑自的從莫安的身側走過去,看着蕭淮雪這麼囂張的態度,莫安似乎氣的有些不輕的樣子,他雙手緊握,要不是他的控制力很強的話,或許,他真的會掏出槍,一槍將蕭淮雪給殺了也說不定。
“你來幹什麼?”
陸庭琛睜開眼,細長的鳳眸帶着一絲的寒光的看着手中優雅的端着一杯咖啡的蕭淮雪,和莫安的反應一樣,陸庭琛的眼底也帶着一絲的厭惡和不屑。
可是,蕭淮雪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只是將手中的咖啡放在了陸庭琛的桌上,也沒有等陸庭琛發話,便已經自顧自的坐在了一邊昂貴的沙發上。
陸庭琛俊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陰霾的看着坐在座位上的蕭淮雪,修長的手指似乎有些慵懶的輕輕的叩擊着桌面,聲音異常的陰冷道:“難道你沒有事情要做嗎?滾出去。”
男人說出的話,不帶着絲毫的感情,就像是一點也沒有將蕭淮雪放在眼底一般,蕭淮雪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俊逸的五官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的淺笑道:“陸少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呢,畢竟我可是你的哥哥,就算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好歹我們也是親兄弟,不是嗎?”
“滾。”
陸庭寒冷冽的勾脣,面色有些陰狠,他抓起桌上的一個文件,便冷冷的朝着蕭淮雪的方向扔過去,蕭淮雪靈巧的躲避了,看着被扔到了地上的文件,不由得唏噓的搖搖頭。
“我來是想要告訴你,龍冽已經來到了京都了。”
蕭淮雪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陸庭琛一眼,隨即見男人依舊冷着一張臉,似乎對於自己的話不放在心上一般,他自討沒趣的摸着自己的鼻子,依舊笑的一臉的無害。
“好了,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離開了。”
陸庭琛眯着眼睛,幽冷的瞳孔閃着一絲的陰霾的盯着男人的背影,他不是沒有能力動蕭淮雪,可是,他想要瓦解的是在蕭淮雪背後的所有的勢力,所以,他要等。
想到這裡,陸庭琛的臉色越發的冷然了起來,而原本已經跨出去的蕭淮雪,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還是怎麼的,腳步不由得頓住了,轉而側首道:“今天開始我就要搬回陸家住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這可是,我們親愛的父親大人下的命令呢。”
聽到了蕭淮雪的話,陸庭琛有些輕蔑的冷哼道:“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罷了,真是囂張呢。”
他的聲音很輕,可是,蕭淮雪還是聽到了,他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臉上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表情,如同,沒有看到陸庭琛眼底的譏誚一般,他仰頭,笑的一臉的無所謂道:“誰是私生子,還不知道呢?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哥哥,也就是說,我是先出生的呢,我親愛的弟弟。”
男人推着自己的眼鏡,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笑意,在看到了男人周身越發冰冷和森冷的氣息之後,他只是笑了笑,便優雅的離開了。
“老大。”
莫安緊緊的盯着蕭淮雪離開的背影之後,他“啪”的一聲,將陸庭琛辦公室的門,重重的關上之後,扭頭,看着面色異常可怕的陸庭琛,訥訥的喊道。
“出去。”
陸庭琛危險的眯起眼睛,渾身那攝人的氣息,不由得令人心口狠狠的一跳,莫安拼命的嚥了咽口水之後,便摸着自己的鼻子,離開了。
窗外的雨似乎越來越大的趨勢,琛風也越來越逼近,似乎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感覺,疲憊了一下午之後,陸庭琛揉着自己的額頭,目光有些幽冷的看着窗外,修長的手指叩擊着桌面,細長的眸子微微的閃動着一絲奇怪的流光。
“老大,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莫安輕輕的擰開了門,朝着坐在位置上的陸庭琛,小聲的說道。
“嗯。”
收斂起自己的思緒,男人立馬點點頭,拿起了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慢慢的穿上,便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而另一處,有些破舊的小房子裡,幽暗的令人有些恐怖,時不時的還有人說話,被吵醒的葉晚,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神有些呆滯和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狀況。
她動了動自己的手腳,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住了,葉晚駭然,原本還有些呆滯的神情,立馬變得清明瞭起來。
她咬住了自己的脣瓣,面色有些沉凝了起來,她想起來了,她因爲齊銘的要求,然後出去見了齊銘一面,卻在齊銘想要走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在然後,她似乎聽到了齊銘異常着急的呼叫者自己聲音,渴死,她的腦子一片的混沌了起來,然後便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她有些木然的打量着這個地方,是一個民房嗎?窗外的玻璃似乎都有些碎掉了的樣子,窗外的冷風毫不留情的朝着葉晚不斷的肆虐了起來,縱使葉晚的身上穿了這麼多的衣服,可是,還是冷的直打哆嗦,尤其是她的雙手,已經凍得有些僵硬了起來。
“嘿嘿,你醒了嗎?”
一聲有些陌生和粗嘎的聲音在葉晚的耳邊響起,葉晚擡起頭,原本異常昏暗的房間,立馬變得通明瞭起來,那橘黃色的燈光,讓葉晚有些不適應的眯起了眼睛,她慢慢的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一個樣貌有些粗獷的男人,那高壯的身材,看起來異常的有壓迫感。
“你……你是誰?”
可能是因爲長時間沒有喝水的緣故,葉晚的聲音顯得異常的沙啞了起來,她柔美的脣瓣也漸漸的變得乾裂,還起了白色的皮,蒼白的臉上懂得凍得有些發紫。
她眯起眼睛,看着除了這個男人之外,後面還有三個少年,看起來流裡流氣的,頭髮都是五顏六色的。
這些人?是齊銘的人嗎?還是……
葉晚心底不由得暗襯了起來,心猛地一沉,她推測着,會不會是齊銘將自己抓起來,因爲葉蓮還是不甘心,所以,即使齊銘不願意,可是,爲了葉蓮,他還是將自己給抓起來,關起來,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