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便已經被陸庭琛給緊緊的吻住了,葉晚沒有想到陸庭琛會這個樣子做,頓時瞪大了眼睛,只能夠看着男人那張異常俊美邪魅的臉,忘記了呼吸,也忘記了掙扎。
“晚晚……”
“放……放開我……”
當男人的脣瓣移到了自己的左胸的時候,葉晚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的冷水一般,她直起身子,就要睜開男人的束縛,卻聽到了男人異常的乾啞聲。
“別動,晚晚,我的傷口,經不起你這麼大的動靜的折騰。”
“晚晚,我說的是真的,我的傷口真的是非常疼的,你乖一點。”
陸庭琛微微的擡起頭,臉色微白的看着葉晚,葉晚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着男人身上穿着的白色的襯衣,果然,那裡已經隱隱的出現了一點點的血漬了,看着這個情況,葉晚頓時沒有繼續的掙扎了。
看着柔順下來的葉晚,陸庭琛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柔和,他伸出手,摸着葉晚的臉頰,被他這麼親暱的對待着,葉晚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的不自在。
“晚晚,我只要你,只要你。”
男人一臉堅定的看着葉晚,聲音滿是堅持,可是,聽陸庭琛這個樣子說,葉晚可是不相信,只要想到自己親眼看到的情境,她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譏笑道:“陸庭琛,你不必和我這個樣子說,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還不是照樣逃不開你的束縛?我也只能夠是你的禁寵了。”
“你一直強迫我,你毀了我的一切,現在又這個樣子和我說,陸庭琛,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就算是你說的是真的,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逃脫那些罵名,而那些,都是你給我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笑?”
聽着女人有些自嘲的話語,陸庭琛並沒有生氣,只是嘆息了一口氣,伸出手,摸着葉晚的腦袋,淡淡的說道:“傻瓜,那一次,只是做做樣子罷了,我不要別的女人,我只要你,我的身體只認識你。”
“怎麼樣?感受到了嗎?我的身體,只認你。”
男人一本正經的看着葉晚漲紅的臉頰,這個樣子的葉晚,顯得特別的好看,雙眼含着一絲的魅然,而這種風情,也只會在自己的面前綻放,只能在自己的面前綻放,想到葉晚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開發的,陸庭琛的心底,便會覺得異常的興奮。
“流氓……”
看着男人那幽深邪肆的眼神,葉晚的臉色再度不爭氣的紅了幾分,她有些尷尬的不敢和男人對視,低聲的啐了一口。
看着滿面羞澀的葉晚,陸庭琛的心底頓時愉悅了起來,他伸出手,輕輕的戳着女人爆紅的臉頰,眼神曖昧,眉宇輕佻,聲音充滿着沙啞和妖冶。
“我只對你流氓。”
葉晚的呼吸不由得一陣的呆滯了起來,她只能呆呆的看着男人那張俊美的令人呼吸的臉,閉上眼睛,攬住了男人的脖子,慢慢的迴應着男人的熱吻。
“陸庭琛,你要是騙我,我會殺了你的。”不可否認的是,當男人說出這個話的時候,葉晚的心,的確狠狠的跳動了一下,不管她怎麼守着自己的心,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淪陷在男人的溫柔中。
“很粗暴?不過,我喜歡。”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涌起了一股的冷風,細細的吹拂着,屋內一片的春光旖旎,顯得格外的溫馨美好。
日子就這個樣子,平平淡淡的過了一個月,一個月後,陸庭琛的身體已經完全的康復了,而陸庭琛和葉晚的感情,卻慢慢的在升溫。
“小姐,你今天開始要去上班嗎?”
福媽看着挎着一個包包的葉晚,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啊,我等下要去上班。”
葉晚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臉色也很好,看起來水嫩嫩的。
“是去少爺的公司上班嗎?”
福媽見葉晚似乎特別的開心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纔不去他那裡,我喜歡當記者,不喜歡當他的秘書。”
葉晚皺眉道,想到陸庭琛昨夜趴在自己的身上說讓自己的當他的私人秘書,可惡的陸庭琛,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這麼的色。
再說到私人秘書的時候,葉晚可是沒有忘記,陸庭琛那眼神曖昧的像是要將自己一口吞掉一般。
想到她們從那次事故開始,似乎像是熱戀的戀人一般的樣子,她的心底除了甜蜜之外,就是惆悵了。
“福媽,你幫我在拿一盒那種避孕藥,那個藥用完了。”
葉晚說道這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這還不是要怪陸庭琛那個天天發情的男人,每次逮住她,肯定是要纏綿一番,害她天天身體痠痛,在這個樣子,她真的懷疑,自己會縱慾而死。
“小姐,那種東西不能吃那麼多,你還是讓少爺帶上那種玩意吧。”
一大清早據討論這種事情,也真是夠了,福媽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葉晚,而葉晚簡直想要鑽進地洞裡面去。
葉晚乾咳了一聲,讓福媽將藥放在房間,便立馬去上班了。
雖然上一次的事情很多人或許都知道了,可是,後來,被陸庭琛強制性的給壓住了之後,再也沒有人敢說一個字,而葉晚的主編,也換了一個人,這個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做事幹練,而且大公無私,不會偏袒誰。
“小晚,你終於來上班了?”
安然的肚子已經五個月大了,看起來卻並不是特別的大,可能是和安然身材比較瘦的緣故,安然和蕭天結婚了,不過,安然並沒有邀請任何人蔘加,說是懷孕不漂亮,等生下孩子在補辦。
“安然,很久不見了。”
葉晚見安然的氣色似乎特別的好,不由得心底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安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可以看到安然這麼的幸福,她自然是爲安然感到高興。
“小晚,對不起啊,上一次我聽說你和陸少出事了,可是,因爲那幾天我的肚子不舒服,便沒有去看你,等到我好了,你已經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