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嘯天連連揮手:“成俊,‘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 更新好快。希小姐跟沈家小姐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們怎麼可能相似。”
龔成俊還想說什麼,卻看到秦越從辦公室走出來,兩人立即起身:“四少。”
秦越‘陰’冷的目光掃了兩人一眼,冷聲問道:“有沒有新消息?”
辛嘯天搖了搖頭:“四少,沒有找到新線索。”
自從阮希了事後,秦越就撤去了辛嘯天在秦氏的職務,讓他帶着一批人專職負責尋找阮希的消息。
這三年來,每次秦越看到他問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的一句話,便是:有沒有新消息?
每次都是帶着希望問的,然而每次得到的答案又是失望的。
秦越邁步就走,離開前還是丟下每次都會說的那句話:繼續找。
辛嘯天領命,又讓手下的人繼續搜索,只要找到一點懷疑的線索他就去確認,三年來無數次重複着相同的事情。
龔成俊坐在駕駛室,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車後座的秦越:“四少,現在去哪裡?”
“回家。”秦越擡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
因爲長時間休息不好,他的身體很差,動不動就頭疼,而他也不去看醫生,只是拿了一些鎮痛‘藥’來吃。
有的時候,‘藥’已經倒在手掌心裡,他卻將‘藥’扔進垃圾桶,似乎是故意要讓自己痛,要讓自己來承受曾經種下的惡果。
“是。”龔成俊啓動車子往位於江南區別墅的方向駛去。
通常路四少嘴裡所說的“家”不是秦家豪宅,也不是別的莊園,而是指與希小姐同住過的別墅。在四少的心裡,只有那個地方,那纔是他的家。
三年了,江南區別墅的景和物沒有絲毫變化,一切的一切都還是三年前的模樣。
秦越讓傭人把別墅大‘門’的燈照到最亮,是希望不管多晚,阮希都能認得回家的路,不會走錯‘門’。
秦越走到房間‘門’口,聽到房間裡有動靜,他沉寂了三年的心突然砰砰地加速跳動起來。
他伸手握住‘門’把,深深吸了兩口氣,足足等了好幾秒,他才鼓足勇氣將‘門’推開。
當看到房間裡那抹熟悉的背影,他的心跳似乎又慢了半拍,許久許久,他的嘴裡才吐出兩個字來:“阮阮……”
聽到他的呼喚,‘女’子轉過身來,對着他淺淺一笑:“越,你回來了。”
秦越所有的希望與熱情,在看清楚‘女’子的面貌時便盡數退卻,他看着她,冷聲道:“你怎麼在這裡?”
‘女’子急忙解釋:“越,我知道進你的房間不合適,但是秦老夫人派了眼線盯着我們。如果我不來你的房間,那麼我們的約定可能會曝光。”
“出去!”秦越的聲音冷得很,足以冰凍任何人。
他任何解釋都不聽,是因爲他不希望這間只屬於他和阮希的房間染上別的‘女’人的氣息。
‘女’子面‘露’愧疚,連聲道歉:“越,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踏進這間房間半步。”
秦越冷冷一笑,笑中帶着幾分瘮人的冷意:“不是這個房間,是這座別墅都不歡迎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