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面‘露’不悅:“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辛嘯天又說:“沈家小姐昨晚在夜店買醉,後被兩名男子帶走。在她醉得不醒人事的時候,那兩名男子將她輪jian了。”
秦越微微蹙眉,說:“你馬上查查看是誰捕風捉影還是真有其事?”
辛嘯天接着說:“四少,這件事情假不了。昨晚凌晨一點左右發生的事情,還被人拍了視頻傳到網上,現在網上都傳瘋了,我還拷貝了一份。”
秦越的臉‘色’‘陰’沉下來,握着方向盤的手指輕輕敲在方向盤上。
偏偏在他跟沈家正式提出解除婚約後發生這樣的事情。要說這件事情不是巧合,估計都沒有人會相信。
但是這事情又不可能做得了假,沈夏更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名聲來做賭注。
現在問題又來了,雖然他已經跟沈家解除婚約,但是還沒有對外公佈。也就是說公衆只知道他與沈夏有婚約,並不知道已經解除了婚約。
倘若他現在硬要沈家對外公佈解除婚約的消息,那麼公衆一定會認爲他是因爲沈小姐出事了纔要解除婚約的。
未婚妻出事,不僅不安慰,還立即解除婚約,這樣的男人一定會被羣衆的口水淹死,而秦氏的股票也會受到影響而大跌。
秦越掛了電話,轉頭看了阮希一眼:“沈夏出事了。”
“哦。”阮希仍然哦了一聲,沈夏出什麼事情都跟她沒有絲毫關係。
秦越又說:“她昨晚被兩名男子輪jian了。”
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阮希的內心還是震驚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秦越淡淡應道:“喝醉了,被人拖出去上了。”
阮希瞟了秦越一眼:“好歹沈小姐也是你睡過的‘女’人,她現在被人糟蹋了,你怎麼能說得那麼無所謂?難道男人對前任真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阮希,你又在胡說什麼?”秦越來了一個急剎車,車子停穩後側頭死死盯着坐在副駕駛座的‘女’人,“我什麼時候睡過沈夏那個‘女’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阮希一點都不想跟秦越翻舊賬,但是看不得秦越這個男人一臉的篤定,好像她說了謊話冤枉了他似的,她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嘴。
秦越憤憤瞪着她:“你說得這麼肯定,有親眼見過我跟沈夏怎樣?”
“真不要臉!”阮希又恨不得啐他一口唾沫星子,“不要再狡辯了。你跟她有沒有睡過,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她只是覺得這男人噁心,做得出來那種事情,還沒有膽量承認。
秦越今天就偏偏跟阮希槓上了:“阮希,咱們把話說清楚。別說了上句沒下句。”
這個男人是真欺負她眼睛瞎,還是以爲她真傻啊?
那件事情鬧得那麼大,照片都拍出來了,他竟然還敢一口咬定沒有和沈家小姐做過。
“上次沈家老爺子壽辰的時候,你和沈家小姐玩得那麼high,難道你都忘記了?”
秦越一直以爲那天的假新聞阮希沒有看到,沒有料到這個‘女’人早就看到了,只是沒有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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