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賢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怒聲說道:“秦越,你是老爺子最看重的繼承人,不要因爲一個女人而毀了你的前程。”
秦越薄脣微勾,揚起一抹譏笑的弧度,無所謂地說道:“前程與女人誰重要,我心裡自有分寸,就不勞父親大人您教導了。”
秦世賢氣急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越笑笑,又說:“爸,你先回去忙你的事情,山本那邊的合約,我會讓人去辦妥。”
聽到秦越這麼說,秦世賢稍微鬆了一口氣,暗沉的目光看向阮希的病房門口:“秦氏只有一個,女人卻有千千萬萬,誰比較重要你再仔細想想。秦家男兒志在四方,我相信你不會讓爺爺和我失望的。”
丟下話,秦世賢領着帶來的一羣人走了。
秦越看着父親的背影,脣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
在很多男人看來,世界上的女人很多,有誰沒誰都不重要,但是對於他來說阮希是獨一無二的,誰也替代不了。
……
阮希這次的傷非常嚴重,打着石膏在病牀上躺了足足兩個星期。這期間別說是下牀走路,就連上廁所都需要秦越幫忙。
想到自己上廁所那麼羞恥的事情秦越也在旁邊看着,阮希的臉蛋兒就像被火燒一樣地燙着。
“賤秦越!臭秦越!你最好是祈禱你不要生病,不然我也會像你對我這樣對付你的。”阮希躲在被窩裡咬着牙氣憤地嘀咕着。
“求之不得。”
秦越略帶笑意的性感聲音突然傳到阮希耳裡,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下一刻他已經將被子拉開,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說:“小丫頭,你是打算悶死自己?”
“你走開,我不要看到你。”看到他,這些天他對她做過的事情一一浮現在眼前,讓她的臉蛋越來越燙。
“怎麼?害羞了?”秦越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伸出手捏捏她略帶嬰兒肥的臉蛋,“我們做深層交流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害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倒是跟我計較。”
阮希一把拍開他的手,氣呼呼地吼道:“臭不要臉的,你滾開!”
“不要臉?”秦越盯着她,眼神逐漸變得飢渴起來,“丫頭,我們有兩個禮拜沒有做不要臉的事情了。”
阮希抓起枕頭扔到他的臉上,惡狠狠地警告:“秦越,你再說一個字試試看。”
他問:“我說了你能怎樣?”
她囂張回答:“打得你滿地找牙。”
“那等我把‘不要臉’的事情做了再讓你打。”他灼|熱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她的脖子往下的部位,喉結快速滾動了幾下。
阮希單手擋在胸前:“你、你想幹什麼?”
秦越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用行動告訴她,他想要幹什麼。
他抓住她沒有受傷的左手,將她固定在牀頭,身體順勢壓下去,低頭便狠狠將她吻住。
他吻得很用力,就像是久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的模樣。
“唔……”阮希瞪着圓圓的雙眼,狠狠地瞪他,想用眼神讓他停止欺負她。
看着她傻傻的樣子,秦越放開她沉沉笑了起來,笑得胸腔都在震動了。
他說:“小丫頭,我今天才知道你喜歡睜着眼看着我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