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看着眼前這個笑得燦爛的‘女’人,眸‘色’幽深得如同千年寒潭,冷聲道:“好久不見?我們認識?”
聽到秦越這樣的話,阮希心裡一涼,不過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迷’人:“秦總貴人多忘事,當然不記得我這樣的小人物,不過我記得您老人家就好了。”
“你記得我?”秦越冷冷一笑,“難不成我曾經還是你的金主,是助你爬上影后寶座的男人之一?”
阮希也笑:“那可能是我‘侍’候男人的功夫不到家,秦總您對人家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看來以後我還要多找幾個男人練練‘牀’|上功夫才行。”
“既然你的男人沒有讓你的‘牀’上功夫有所進步,那麼我就委屈一下免費調教調教你。”
說完,秦越手一揮,幾名大漢立即來到他的身後。
他又說:“把這位阮小姐請上車,我要好好教教她怎麼‘侍’候男人。”
阮希說:“我的男人在這裡,就不勞秦總您的大駕了。”
“越,你太過份了。”安朗森站出來擋在阮希身前,“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在我面前帶走她。”
秦越笑,笑容裡帶着嗜血般的冷意:“我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帶不走的。”
今天整個頒獎晚會他都在想要好好對待這個‘女’人,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必要。
一個勾三搭四的‘女’人,一個不知道陪過多少男人的‘女’人,有什麼地方值得他珍惜?
“越,安安還在家等我們,要是你不回去,她可能又要鬧脾氣不吃飯。”沈夏及時出聲提醒。
她可不想眼睜睜看着秦越把阮希帶走,他們兩個人若是在一起,不知道又要發生什麼事情。
秦越‘陰’鷙的目光看着阮希,對龔成俊吩咐:“成俊,讓人先送沈小姐回家。”
“是。”看着主子狂怒的模樣,龔成俊趕緊讓人送沈夏離開,不敢有絲毫的拖延。
這個男人的身上罩着一圈戾氣,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他什麼都聽不到,只知道要把眼前這隻獵物吞入腹中。
看到秦越這幅模樣,阮希有些膽寒,不自覺地往安朗森的身後躲去。
看着阮希往安朗森身後躲,秦越的眸光更加凌厲人:“你們請安先生去喝杯茶。”
他的命令一下,幾名黑衣男子立即衝過去,將安朗森牢牢控制住。
安朗森並沒有反抗,只是被人帶走之前遞給阮希一個暗示的眼神。
待安朗森被拖走,秦越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阮希身邊,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笑得如同地獄裡來的魔鬼一般,但出口的聲音又溫柔無比:“阮阮,我不止一次對你說過,就是我不要你了,你都是我的玩物,這輩子是,下輩子是,生生世世你都只能是我的。”
阮希被他掐得漲紅了臉,好不容易纔說出話來:“秦越,你真以爲你是誰?上帝?這個世界的主宰?”
他微微加重手指的力道:“能不能主宰這個世界我並沒有興趣,我只知道我能主宰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