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幾個月了?
姚宜就這麼傻愣愣的望着被青子抱走的女兒,誰知,卻在下一秒被男人忽然伸過來的大掌捏緊兩腮,她不得不被迫着將臉轉向男人。他強勢的逼着她仰視自己,幽暗的魅眸就那樣將她盯緊,彷彿帶着一種質問,一種發泄,一種不滿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此時此刻的姚宜,感覺自己卻比上官虎更生氣。
爲了這個男人,爲了守住他的江山,看緊他的家業,她一個女人,帶着不到一歲的孩子,傾盡了所有的精力,痛心失去了撫養自己長大的父親,自己也差一點就被壞人害死。
如今懷了他的孩子,還要苦苦隱瞞起來,被別人罵不守婦道、不知檢點、不知廉恥。
被逼的走投無路之際,只能打掉牙咽在自己肚子裡,告訴大家肚子裡的孩子是袁紹翔的,以保全肚子裡小虎種被扼殺的命運。爲了能讓袁紹紅徹底相信,而不會派人來暗殺自己,才破於無奈的選擇在今天跟着袁紹翔去註冊登記。
如今,這個男人回來了,他是在質問自己嗎?他憑什麼生氣?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所以,此時的姚宜,選擇了不卑不亢的面對起上官虎,她仰着頸子,美麗的杏眼炯炯的注視着他,毫不逃避。
“表哥,你快殺了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吧!她根本不值得你留戀!”
上官雪氣的面目猙獰,原本秀氣的臉竟糾成了一團,“你在日本屍骨未寒,她在這邊揹着你紅杏出牆,如今肚子裡連野種都有了”
說到這裡時,上官雪無助的抽泣起來,一想到姚宜肚子裡懷的是袁紹翔的孩子,自己便痛心無比。
下一秒,上官虎玄寒的目光漸漸從姚宜的臉上下移,他忽然鬆開捏緊姚宜兩腮的大掌,目光斜斜的落在姚宜纖細的身子,頎長白皙的脖頸,挺翹飽。滿的豐。盈,盈盈一握的腰圍上看不出一點凸出的樣子
而姚宜則下意識的收緊了手臂,兩隻細白的手以保護的姿式護在自己的腹上
繼續瞪着他!
彷彿將這兩個多月,乃至這半年以來,甚至更久更久,從他們剛剛認識開始,自己所受到的種種羞辱和委屈,在此刻發泄出來!
是的,從前,姚宜沒處發泄,在這永無寧日的勾心鬥角的家裡,姚宜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任自己訴苦和抱怨的出口,只能將苦吃進自己肚子裡。
而這個男人,老天真是眷顧他,在這一輩子,碰到了這麼善良的自己,他在外面爲舅舅報仇,而將這麼一個亂攤子放心的丟給自己,最氣憤的是,她只有接受沒有拒絕的權力!
“幾個月了?”
男人的臉着染上陰霾的情緒,居高臨下的眯縫起雙眼,一種高高在上的質問,彷彿在下一秒就能宣判姚宜的罪行。
而這,正是各懷鬼胎的某些人所最在意的事情。人們無比緊張的盯在姚宜緊抿的雙脣,甚至在爲女人數着倒計時。
當姚宜說出那句‘二個半月大’之後,估計等待她的,將是立即被上官虎活活掐死。
他真的能掐死她,因爲男人面目的肌肉線條几乎越來越繃緊,握緊的兩拳上能看出暴起的青筋
“夠了虎,別爲難姚宜,她不容易”,這時,藤木雅之突然走上前,故意擋在姚宜的前面,他俊眉微斂,瞪起上官虎用日語道。
因爲虎弟弟的暴脾氣他了解,所以不確定此時他會在此時幹出什麼衝動的事情。這要是真給了姚宜一拳
安騰勝西和安騰勝智都懂,上官虎愛慘了姚宜,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姚宜一人能夠訓服這位虎少爺。可同時正是因爲愛她,纔有可能因愛生恨。
此時,安騰勝智也從沙發上坐起來,一手摸出褲袋
上官虎劍眉微挑,突然囂張的看了看衝過來阻攔自己的安騰勝西,男人舔着脣,虎眸裡透着不善的敵意,“我tm教訓我女人,你閃一邊去!”~
說完,毫不客氣的在藤木雅之的衣領上大手一揪,“哐嗆!”,失去中心的安騰勝西恰好倒在了剛走過來的安騰勝智身上。
然後,就在衆人都猙獰着雙眼,不敢眨一下的盯在虎少暴怒的拳頭時,男人出乎意料的突然橫抱起姚宜,用一個相當霸道又兇悍的姿式,讓女人的頭牢牢的靠緊自己的胸懷裡…
“上官虎!你想做什麼?你放下我!你放下”
姚宜的臉霎時痛紅痛紅的,她連羞帶嚇的在男人懷裡掙扎,卻仍然被男人用霸道的姿式橫抱在那裡,要知道,此時站在他們旁邊看熱鬧的,在這上官家諾大的華麗客廳裡的人,遠遠不指二十幾
然而,對姚宜的掙扎和厲喝,上官虎根本理都沒有理,一掌牢牢摟住她婀娜的纖腰,另一掌捏住她細嫩的臂膀
然後,邪惡的男人忽然眯起眼看了了看驚訝中的袁氏姐弟,捉摸不透的表情過後,冷冷的嗤了嗤,才揚起下巴高傲的看着幾個剛剛抓姚宜回來彙報的日本男子。
“把袁紹翔給我關起來,一會,我要親手閹了”
惡魔一樣的恐怖聲音冷冷的降臨後,男人邪惡的又看了一眼懷裡掙扎姚宜,忽然邁開了長步,就這樣霸道的抱着女人離開了客廳,直奔樓梯
“上官虎你說什麼?你剛纔說什麼?你放開我!放我下來,惡魔!畜生”
姚宜怎樣罵,上官虎也沒有絲毫要放下她的意思,卻是在連邁了十幾步剛剛邁上樓梯之際,咬牙切齒的對女人點頭道:“你儘管罵!一會我就讓你沒有聲音!”
然後,男人的俊臉上撇起一抹邪惡的笑意,狂傲無比的抱着女人疾步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