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永遠記住彼此
姚宜發誓,她永遠都會記住上官虎這個男人,即使,或許將來他們不一定會修成正果走在一起,即使,她會忘記所有的人,也不會忘記上官虎這個名字。因爲,女人的第一次,第一次的疼,第一次的驚恐,第一次的呻.吟哀求,第一次的快樂歡愉,都是這個男人所給予…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這個讓她愛了又痛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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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虎…嗯…嗚……上官虎…討厭死你…”~
上官虎醒來的時候,姚宜正拼命在他懷裡踢打哭鬧,手攥成了粉拳頭砸在他健碩的胸肌上,雙腳也踢踹的厲害。可她卻仍然閉着眼睛,狹長的美目因爲勾勒成一條黑黑的細線,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溼,素靜的小臉一片慘白,櫻桃般的美脣被貝齒咬的緊緊的,乍看之下,是那般的吸引人……~
雖說藥效已經遺盡,上官虎還是忍不住喉嚨一緊,情不自禁的摟緊懷中的美人,傾過頭去親吻她美好的櫻脣…~
她是他的,身心都是他的,包括她的眉、她的眼睛、鼻子、嘴脣,乃至她的一切一切,完完全全都只屬於他上官虎一人。男人禁不住慰嘆,回憶昨夜的纏綿,她純潔的無助模樣,她在他身下苦苦哀求的模樣,她臉紅瑟瑟輕.吟的模樣,都一一深印他心。
上畫面花上河河畫。彷彿,與她合二爲一的美好感覺,讓他上官虎今生死千次萬次都苦願~
昨夜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夠理智的對待,不斷的用理智提醒自己千萬要對她溫柔,到後來,理智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發狂的想要,藥效發作到最高的時候,就拼了命的想要蹂躪她,彷彿想要把她慣穿,他想死在她溫暖緊緻的包裹裡面……
上官虎輕輕閉上眼,一邊吸吮着她眼角的淚,一邊在心裡對她道着歉,相信她醒過來的時候一定會狠狠甩他一巴掌吧?~
那就甩吧,如果她肯原諒他,就算甩上幾百次,他也不會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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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宜慢慢睜開沉重的睡眼,頭痛欲裂的感覺襲來,渾身上下像被車輪輾壓過一樣難過,特別是雙腿間,那種被侵犯過後火辣和脹痛感……
眼角的淚正被男人吸吮,他在她上方半撐身體的姿勢讓她微微一顫,想起他昨夜像頭獅子一樣的索要自己,她忍不住小手將身旁的被褥攥緊~
“怎麼醒了?多睡一會,睡醒了我再抱你去洗澡”~
其實上官虎一早醒來的時候從來不會笑,有很重的起牀氣,今天真難得,不但見到他柔情蜜意的笑容,還見到了他大少爺臉上的少許紅暈,姚宜畏畏地看着他,並且頭一偏躲避他柔着聲音帶過來的親吻,脖子被他吮咬的有些癢,她擰着眉心,小手推着他湊過來的俊臉,被他吻的相當不情願~
“怎麼了?還害羞…?都是我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嗯?”,他一把抓過她小手,嘴脣湊上去咬着她的手指頭,身體卻靠的她更近~
“啊…”,姚宜本能的在他懷裡掙扎褪開,不小心一踢被子,裸露着的春光窄現在彼此的眼前,她紅着臉偏過頭一邊環着雙臂一邊瞄看被他折磨一夜的身體……~
脖頸間、胸前、手臂、腰際…再往下……那深深淺淺的吻痕…這男人不只是禽獸,還喜歡用牙齒細細的咬人…~
其實上官虎的身上也一樣,胸前和脖頸處也被姚宜神至不清的時候吮裹出了粉紅的痕跡,只不過姚宜全部都忘記了,特別是他蹂躪她最深的那一剎那,她死死的咬住了右上臂的肌肉,現在還留着殷紅的血印子~
上官虎有些惱怒,不是因爲姚宜對自己的恐懼排斥,而是因爲他昨夜把她蹂躪成這般的原因,特別是兩人蓋着的薄被被掀開時,牀單上那星星點點的血跡,像梅花一樣,整張牀單上隨處可見……
一陣心疼夾雜着絲絲悔恨衝擊着上官虎的大腦,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起伏着強壯的胸膛,突然伸過手,一把將姚宜摟抱在懷裡,然後,默不作聲的不顧她的顫抖和抗拒,抱着女人下了牀鋪…
姚宜也不說話,從睜開眼以後,一句話都沒有對上官虎說,只是在懷裡不斷的捶打掙扎,咬着脣,淚水像決了的堤,崩塌的打溼了眼。可是無論自己怎樣掙扎,都敵不過上官虎的力氣,男人赤着身體,抱着同樣赤着的女人,邁着有力的劍步直奔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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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你出去”~
或許是感覺到了上官虎的愧疚之意,也或許是姚宜想給自己一個努力接受事實的單獨空間。正當上官虎親自爲她放好了熱水,將她輕柔的放在寬大的浴缸之時,姚宜淡淡的開啓了脣,默默的在浴缸裡轉過了身,留給上官虎一個冷漠的背影~
其實,一來是因爲害羞,二來是女孩心裡天生的傲然,既然身子給了他,她也不想去後悔,只不過,她想讓他更珍惜自己,而不是得到了便覺得不值錢。~
所以,給上官虎的感覺便是,姚宜在恨自己,恨自己的粗魯,恨自己的強勢霸佔。他是真的傷害了她,奪了她的童貞,女孩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他便從此要更珍惜她,更寵她,更呵護她,也因爲自己好像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
他尷尬的勾了勾脣,卻仍然霸道的將她往懷裡一攬,聲音卻是相當的溫柔,“好,那你自己慢慢洗,我就在外面,需要什麼就叫我”~
“聽到沒有,嗯?”,見她不作聲,他有些着急,一皺俊眉,便習慣性的低頭去含她的脣,“我是被下了藥的,昨晚那杯米酒有問題,你要是敢懷疑我人品,我現在就出去把那下藥的人弄死。我上官虎可以戲弄別人、欺騙別人,甚至殺人不眨眼,但我決不會欺騙我的兄弟和女人”~
他眯起了眼,大手扣住她的後腦,讓她的額頭死死抵着他的額頭,聲音不大,卻相當的堅定。姚宜看着他的眼,有些怕,還有些聽不懂他的話。可是,卻在那一剎那,卻對他充滿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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