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逼進過去一把掐住她下頜,他冷冷的笑,“你他媽再說一遍。”
顧冬凝擡眼看他,就見男人冷着一張臉,眸色暗沉而犀利,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再說一遍?!
她又不是沒腦子,死活往槍口上撞!
雖然她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可到底是沒敢說話,顧冬凝撇開眼,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
墨成鈞哼了聲,她越是這樣,他心裡越是惱火。
渾身正冒着火着,讓她這麼冷冰冰的對着,就好似一盆冷水澆過來,火不但沒熄反而遇了冷滋滋滋的冒起白煙,扣在她下頜上的手指禁不住用力,說話也就更是醋勁兒十足,“你他媽敢跟男人開一間房,這會兒怎麼,不敢說了?”
想着她居然跟真的敢跟江赫琛開一間房,他這心臟就好似被只野貓拿爪子狠狠撓了下,讓他不得勁的想逮住了狠狠揍一頓。
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他竟然就這麼大喇喇的吼出來。
顧冬凝扭過臉來狠狠瞪他,伸手就去拍他的手,“你放手!你不要臉我還要呢,滾開。”
“這會兒要臉了?”他伸手掐她的臉頰,手指勾起她半溼的長髮,狹長的眸子眯起來輕挑又戲虐,“在江赫琛面前脫衣服時候怎麼沒說要臉?”
顧冬凝眼睛瞪着他,牙齒用力的咬着,全身幾乎都要顫抖,氣的整個胸腔都在劇烈起伏。
她斜着眼瞅着他,狠狠的,可是時間愈長,那雙眼睛裡都似乎要溢出淚來,墨成鈞心底梗了下,竟然有絲絲心虛,他其實知道他們沒發生什麼事,可這心裡就是有火,話趕話就說出來了。
可這會兒眼見她似乎都要哭了,他竟然不知道要再說什麼。
他心底嘖了聲,伸手去拉她手臂,“走——操!”
一個字剛說出來,手臂突然被狠狠咬住,墨成鈞疼的差點手臂甩出去,回頭看清被她咬住,到底生生給控制住,不然依着他的力氣,不得廢了她兩顆牙齒。
顧冬凝氣狠了,直接照着他手腕上用力咬下去,咬下去——
狠狠的,死死的!
墨成鈞吃疼,忍不住罵,“你他媽想吃肉想瘋了?!”
他伸手拉她的頭髮,她卻咬的死,不肯鬆開,男人眉心狠狠蹙起到底沒敢太用力。
顧冬凝狠狠咬下去,直到口腔裡隱隱有了血腥味她才鬆開。
男人手腕上就印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因爲見了血看着觸目驚心。
墨成鈞手臂收回來甩了下,這他媽血肉之軀啊,你說不疼那真真兒是假的,他嘶嘶兩聲,舌尖伸出去輕舔了下自己傷口,手臂就抻到她面前,“真想給我咬下來,看看,夠狠啊。”
顧冬凝是氣極了,他說話又臭又難聽,她也是一時控制不住才這麼幹,可看到他手臂上皮肉被咬開的樣子,她心裡有些害怕,眼淚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真他媽的蹀躞!
墨成鈞一看她流淚忍不住有種仰天長嘆的鬱悶感,他手臂往自己腰間一叉,聲音忍不住就緩了緩,“我都沒哭呢,你哭個什麼勁兒?”
他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她心裡愈發的委屈,更是哭了個徹底。
倒也不是痛哭流涕,就那麼站着眼淚嘩嘩的淌。
這輩子,他最恨女人掉眼淚。
墨成鈞走過去,伸手粗魯的抹她的眼淚,伸手拉住她手臂往自己車那裡走,惡聲惡氣,“別再哭了,你把我哭煩了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喂狗?”
“……”
顧冬凝本就在竭力的控制不讓自己繼續流淚,可聽他這話她忍不住猛的吸了口氣,好想罵他。
墨成鈞把她塞進車裡,看她垂着頭抹乾淨自己臉上的淚,他問,“你是不是怕我揍你,先服軟?”
“……”顧冬凝一口氣給憋回去,她只是看到那傷口,覺得自己也有些過分。
要說害怕,也有點。
墨成鈞見她這樣嗤了聲,他直起身把車門拍上轉身上了駕駛座,男人伸手把被她咬過的手腕遞到她眼前,“這表畫的水平有點缺!”
顧冬凝擡起眼來,就見着男人眼角上挑着,眉目間又是平日裡那種輕挑的弧度。
她癟了下嘴,“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會咬你。”
墨成鈞哼了聲,發動了車子。
半響突然又冒出句,“要這力度,爺的兄弟要交待你嘴裡了!”
“……”顧冬凝一時沒反應過他這話什麼意思,沉默了會兒,突然氣憤的大吼,“墨成鈞——”
暗夜裡的豪華跑車裡,突然溢出女人氣憤的尖叫和男人低沉的笑聲。
要不是他這會兒正開着車,顧冬凝真想一鞋底抽過去。
見他在路口打了轉向燈,往市裡的方向,並不是回程的路。
顧冬凝看他一眼,忍不住說,“附近酒店都沒有房間了。”
墨成鈞默了默,他扭頭看她,嘴角忍不住勾起個笑意,“墨家在附近有套別墅。”
這裡是旅遊景區,置辦地產也是投資的一種,無可厚非,顧冬凝也就沒再說話。
只在他往前開過一段時間時,她突然喊了聲,“停車。”
男人順從將車停在路邊,顧冬凝也不解釋只推開車門徑自下了車。
墨成鈞看着她走去的方向,亮着霓虹燈的一家藥店。
男人眉梢愉悅的挑了起來,女人的背影纖瘦,身後長髮在夜風中微微飛揚,這一幕掉在墨成鈞心裡,很久以後他才恍然明白,那意味着什麼。
他下車利落拍上車門,人就跟着過去。
顧冬凝問了下皮外傷的藥膏,她正仔細看說明,男人就站在她身後,手臂自然搭在她肩膀上,手腕上的表就張揚的顯露出來。
藥店的店員是個中年婦女,一眼看到墨成鈞手腕上的傷痕,心裡就大約明白怎麼回事,她看了兩人一眼,笑着看向顧冬凝,“你手裡這個藥就可以,年輕人皮糙肉厚的幾天就好了,儘量別沾水就好。”
顧冬凝應了聲,就讓店員掃了碼。
晚上鮮少有人,估計總算能解解悶了,這話也就特別多,“看來你是惹女朋友生氣了,咬完了還得來給你買藥,多不合算,女人得是用來哄的。”
墨成鈞挑了挑眉,“女朋友?我這可整兒八經的持證上崗,絕對正品老公。”
尼瑪,好想拿創可貼封住他的嘴!
“喲,沒看出來,還以爲鬧彆扭的男女朋友。都結婚了還折騰什麼啊!”
墨成鈞眼角輕揚,看向顧冬凝,“就是,瞎折騰什麼啊,舊情——”
啪!
顧冬凝當真一塊創可貼貼在他嘴上,磨着牙瞪他,“我看你最該治的是你這張嘴。”
男人嘖了聲,伸手就揭下來,“我這形象都他媽讓你毀了。”
毀你個頭,你也好意思說形象?!顧冬凝心裡冷哼。
店員只看着兩人笑,“還需要什麼?”
墨成鈞一眼掃過櫃檯,他手臂勾住顧冬凝脖子扯過去,眼底是一片曖昧至極的笑,“看看,你想用什麼牌子,什麼花樣的?波紋,還是凸點?”
眼睛裡映進來包裝的五彩繽紛的tt,顧冬凝臉頰一下子燒紅了,她閉了閉眼,羞憤難當,“墨成鈞你不要臉!”
她想走,可偏偏男人死死控制着他,就不讓她走,手指點着櫃檯的玻璃面,“這幾種,都來一盒。”
要死了。
她真的想挖個洞鑽進去,這輩子都不想認識他!
看着店員曖昧的眼神,顧冬凝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到這家店買藥了,以後都不會。
女店員興高采烈的拿了幾盒tt,這種情趣用品可是提成高高的,順便熱情推銷,“我們這兒剛進了些調解感覺的藥,你們看有沒有需要?”
顧冬凝淚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可當她看到女店員拿出來的那盒藥時,尤其是看到那句廣告語,顧冬凝瞬間噴了。
讓你纖細的針,變成歐美的根。
墨成鈞臉瞬間就黑了,他拿了那幾盒tt,押着她就出來藥店,忍不住罵了句,“操,我他媽看起來就像是不行嗎?”
顧冬凝想笑不敢笑,憋得也難受。
那一瞬間看他臉部肌肉抽搐的樣子,看他吃癟的樣子,她居然心裡無比舒暢。
一路疾馳到了別墅,墨成鈞提前給傭人打了電話,早就有人在門口瞪着。
男人停好車,就有人恭敬走上前來,“少爺,已經安排好了。”
墨成鈞下來車,他嗯了聲,就繞過去把顧冬凝拉下來直接往屋裡走。
被她拉的一個踉蹌,腳上的高跟鞋差點掉了,她手臂抓着他胳膊,眼底還含着沒有完全收回去的笑意,“你,你慢點。”
語調輕軟,透着笑音。
顧冬凝本來是極力壓制自己不要笑,可想起女店員那麼費力的推銷,尤其那句廣告語,她真的有點控制不住。
可她這樣子,卻無疑是火上澆油,墨成鈞整個人暴躁的不行,他手臂用力直接將她抗起來往別墅二樓的臥室走。
“你幹什麼呀,放下我!”
頭朝下的感覺頭暈目眩,晃的難受,顧冬凝手臂用力拍在他背上,也沒能讓他放下她。
男人冷冷的哼,“閉嘴!”
墨成鈞是憋了一肚子火,從江赫琛那裡,到顧冬凝這裡,到店員那裡,簡直哪兒哪兒不順,他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將人整個兒摔在牀上,伸手就去扯脖子上的領帶。
顧冬凝整個人被他扔的七葷八素,她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還不及動作就被男人拉住手腕直接壓下去,他雙手扣住她手腕舉至頭頂,拿領帶直接將她雙手手腕捆住。
“你瘋了嗎,不要,放開我!”
顧冬凝掙扎,連吼帶罵,可男人哪裡能那麼聽話。
他手掌從她衣衫下襬探進去,眼底色澤漸漸深濃,嘴脣貼着她的耳朵邪惡的,“乖,別動,今兒要不讓你爽了我他媽名聲都毀了。”
男人手掌在她身上肆虐,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旋律,輕易就能彈出美妙至極的聲音。
顧冬凝雙手無法行動,她腳跟用力蹬着牀鋪往上竄,那張俏麗的臉龐此刻豔紅嬌媚到極致,她喘息急促,斷斷續續的,“誰,誰毀你名聲了?沒,沒有——”
“沒有?”墨成鈞冷冷的哼,脣抵着她頸部的動脈往下吻,“誰他媽說老子一秒鐘完事?”
顧冬凝真的要哭了,她手指用力攪在一起,側着臉埋在被褥間,嘴脣死死的咬住了,可哪怕這樣斷斷續續的聲音還是溢出來。
男人的折磨是場酷刑,他褪掉她所有的衣衫,卻不肯直接的來,一點點一寸寸的折磨她,手機調出時間來擺在她的眼前計時,在她耳邊說着邪惡的話。
這也就算了,卻偏偏在她控制不住低吟出聲的時候告訴她,這裡隔音效果不太好,樓下至少住了五六個傭人。
她緊張得不得了,又害怕又羞恥,可她愈是這樣,他就愈是來了勁,非得折騰得她受不了的哼叫。
這種事,從來都是互相折磨。
他想看她崩潰哭喊,他自己亦是煎熬,男人麥色的肌膚上因爲持續的動作隱隱透着細密的汗珠,他低嘎粗喘,卻不肯給她也不肯給自己一個痛快。
到底折騰了多久也不知道,顧冬凝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難受,睡夢中亦有被壓得喘不過氣的沉重感。
她睜開眼,男人手臂正環抱着她,胳膊壓在她胸前,怪不得會覺得喘不過氣來。
伸手拉開他的胳膊,剛想要起來整個人又被他壓回去,墨成鈞睜開眼,看着女人臉色還帶着餘韻過後的嬌媚,眼底眸光瀲灩生姿。
他眼角染笑,想着她昨晚在他身下哭着求饒,忍不住就升騰起一種優越感,脣畔貼着她耳朵,聲音有着剛醒的沙啞,“餵飽你了?”
顧冬凝真恨不得撕了他這張嘴。
門口恰在此時響起敲門聲,顧冬凝覺得身體都僵硬了。
她直接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瘋了一樣的喊叫,那種要死掉一樣得感覺逼得不得不喊出聲,嚶嚶切切婉婉轉轉,她自己聽了都要羞得半天擡不起頭來。
一想到這別墅裡還有其他人在,她直接不敢想一會兒她要怎麼走出去。
墨成鈞聽她哀嚎一聲整個人躲進被子裡,男人胸腔溢出低沉笑聲,他揚聲問了句,“什麼事?”
“少爺,午餐準備好了。”
“恩,過會兒。”
外面應了聲就退下了,顧冬凝手指用力掐在他的皮肉上,蒙着被子悶悶的喊,“我恨死你了。”
“昨晚你可不是這麼喊的啊!我想想啊,都怎麼喊的——”
猛的掀開被子,顧冬凝一雙美目含着怒氣瞪着他,“你要敢說,你要敢說——”
男人眼角輕揚,一抹斐色從眼底流瀉,看她着急又羞澀的模樣,他突然忍不住將她整個人拉下來,雙手扣住她的頭,吻上她的脣。
最是繾倦纏綿,連窗外的陽光都要被羞死了。
別墅的傭人到底是準備好了吃飯,可顧冬凝死活不在那裡吃,墨成鈞只好帶她出來,吃過飯後就直接殺回承安市,之前陳伯奉老爺子之命來過電話,也是連番催促。
吃過飯,墨成鈞起身去洗手間。
顧冬凝放下手裡的筷子,她眸光落在窗外街道上,這個城市有着沿海城市的繁華小資,那時候他們就把這裡定位第一站,可沒想到真正來到這裡時候,大家已經都變了。
嘆了口氣,顧冬凝拿出手機,心裡到底是擔心江赫琛,那天墨成鈞那一拳並不輕,她心裡也隱約愧疚,覺得是自己給江赫琛惹的麻煩。
手指在手機上敲出幾個字:赫琛哥你沒事吧,對不起……
手機突然被人抽走,墨成鈞回來就站在她身側,一眼瞧見她正在編的短信,男人一把就抽走她的手機。
“你——”
顧冬凝看清是他,站起身就去搶,可他怎麼能那麼容易讓她搶到,手臂壓住她肩膀將她按在位子上,他舉着手機緩緩將短信內容度了出來,當對不起三個字從嘴裡冒出來時候,語氣頓了頓,墨成鈞突然眼角眉梢拉開抹笑意。
顧冬凝被他笑得渾身發冷,就聽他嘴角勾着緩緩的說,“替我道歉?”
“就是你不對!”她抿脣,聲音冷硬。
墨成鈞也不惱,他這心思可不一般,這聲對不起要發過去,江赫琛鐵定被起個半死,不管她有意無意,這聲對不起也就等於她站在他這邊的。
越想越覺得心情萬分開朗。
墨成鈞語氣輕佻邪惡的,“我給你編完。”
“用不着!”她伸手去搶,卻被他整個人從後面抱住困在胸前,他手臂壓着她的胳膊,讓她看着他接着她的短信編下去。
赫琛哥你沒事吧,對不起……
對不起,我老公揍你揍得太輕了,改天想要切磋隨時歡迎,你放心,我回去後肯定幫你報仇雪恨,讓他奮戰一整晚下不來牀!
男人一邊打字一邊念,聲調中竟是得意和顯擺。
顧冬凝早在他念出來之時就氣炸了,她衝着他尖叫,“墨成鈞,你要發出去,我這輩子跟你沒完!”
“這輩子跟我沒完?”他挑着眉梢,嘴角上揚的弧度極其欠扁,“怎麼個沒完法?”
顧冬凝顧忌他手指按在屏幕上,手指挪一下就能發送出去。
她氣急了,手指指着他半天沒說出話來。
男人卻伸手掐了她臉頰一下,“來,喊聲老公聽聽,我滿意了就不發了。”
顧冬凝只覺得自己臉上狠狠抽搐了下,她扭頭就想走,可到底是顧忌他手裡的短信,她盯着他,脣線抿的極緊,臉色漲的通紅,就是不喊。
半響,吐出句,“你不要臉。”
“嘖嘖嘖,昨晚喊得多親熱啊,怎麼醒了就翻臉啊!”他揚着眉,大爺一樣坐在位子上,那摸樣當真就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潑皮無賴。
顧冬凝覺得整個人都像是火山,滾燙滾燙的。
她嘴巴張一張,張一張,死活喊不出來。
墨成鈞也不逼她,手指在她面前慢慢慢慢挪向發送按鈕——
她一着急,*就蹦出兩字,“老公。”
喊完了整個人也都紅透了,連着白皙修長的脖頸,一併而紅了個透徹。
宛若熟透的番茄,嬌媚的恨不得讓人一口咬在嘴裡。
墨成鈞一個恍神間,手裡手機就被她搶走,他看她慌里慌張把短信刪了,嘴角輕訕,“大白天聽你喊這倆字真他媽彆扭,你還是晚上喊得好聽。”
顧冬凝伸腿用力踢了他一腳,嘴角抽搐着。
有沒有辦法將這個人的嘴給封起來?!
顧冬凝已經從墨成鈞身上見識到什麼叫: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墨成鈞大笑,勾着她肩膀往外帶。
回去路上陳伯又來了次電話,問到哪裡了。
墨成鈞微微蹙眉問,“高速上呢,估計一個小時就能下了。”
“老爺說讓你直接到老宅來。”
“陳伯,什麼事?”這麼着急的連番給他打電話,墨成鈞隱約覺得一定是有什麼事兒。
“你回來就知道了。”
陳伯丟下這麼句話就掛了電話,墨成鈞嘖了聲只好加快速度。
他心裡琢磨着事兒話自然就少,顧冬凝也不想說話,她覺得累,也覺得不舒服,頭輕靠在車窗玻璃上閉上眼睛。
她雙腿緊緊並着,完事後就有些辣痛感,很是難受。
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柑橘,可這種事,到底不好問別人,但她心裡多少有些害怕。
去醫院檢查也是忐忑,顧冬凝從來不敢接受婦科檢查,她那時候出事,蘭溪建議她檢查一下,可她一看見那個架着兩腿的東西就說什麼也不要去檢查。
她也知道這是對自己負責,可她害怕,從心理上接受不了。
蘭溪勸到後來就不再勸了,只給她拿了避孕藥不管怎樣以防萬一。
顧冬凝覺得自己沒事的,她都好好到了現在了,身體還是蠻健康的。
她懷疑眸光落在墨成鈞身上。
男人開着車,但她的注視太過直接,他還是偏頭看她一眼,“覺得我帥了?”
顧冬凝無奈挪開視線,忐忑問了句,“你不會有病吧?”
“你他媽纔有病!”
她癟了下嘴,知道他會錯意卻也沒再問,可這心裡到底是像長了草一樣,坑坑窪窪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