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惟成單手撐着臉,眼光略顯深意的看向她。
“這是你應得的機會。既然本來就和別人不一樣,又爲什麼執着於保持那種所謂的公平呢?蘇小姐,你要知道,這種機會並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他的眼睛很好看,臉部的線條深刻俊朗,才略略的帶了點笑容,便顯得分外的慵懶而且愜意。
“在看什麼?”
見她笑了,而且很輕鬆快意的模樣,樑惟成端起了酒杯,看着她,難得的脣角也勾着一抹極淡的淺笑。
“我知道你爲什麼很少笑了。”
樑惟成還在小的時候,便長得玉樹臨風的漂亮可愛,家裡的大人小孩子都願意和他一起照相,尤其幾個長輩最愛把他摟在懷裡,要不是奶奶還在,說男孩子不能那麼嬌慣着的總是抱着,恐怕至到上了小學,他還是會被那些人抱來抱去的玩個夠。
他又笑了笑,端着酒杯,靠在身後的中式官帽椅的靠背上,手指扣着杯沿,抵到脣邊後,才勾了一抹有深意的笑,看着她。
“說來聽聽。”
看着柔和的光打在他俊朗的臉上,此時坐在她對面像是淺醉微醺的男人,入在她的眼裡,暖暖的實在是說不出來的好看,蘇青卿也笑了,右手搭上下巴,像是在畫廊裡欣賞一副手筆極佳的油畫,揚了揚驕傲的一張臉,也微微的帶着笑,眉目裡有一分的甜美,也有一分的優雅。
“妖孽。”
這一餐算是賓主盡歡,他沒有再提讓她入職的事情,她也沒有再特意的找什麼話來堵他。
第二天,早上到了辦公室,高曉鬆在他的後面,很是殷勤的拿着日程安排表,親自的電梯裡把他迎了出來,然後一路上所有的今天的安排詳細的向他彙報了一遍。
樑惟成的臉上不晴不陰,只是臉上的氣壓愈發的有些底,眼裡的目光讓高曉鬆一陣的冒冷汗。
“總裁,還,還有其它的事情嗎?”
樑惟成稍稍的點頭,拿過桌上早已經擺放好的文件,極隨意的問了高曉鬆一句。
“妖孽是什麼意思?”
“不是人。”
高曉鬆很是條件反射的迴應了一句,可是看老闆臉上的氣壓更低了,他才意識到自己回答的話,像是有毛病。
“BOSS,這句話要根據當時的情景,還有說話的人來說的,例如如果是孫悟空碰上了白骨精,那就說這個人真的是一隻妖精,要是一對情侶的情況下,男人對女人說妖孽,自然是大家都明白的意思,那是說這個女人很妖嬈,很美。如果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
樑惟成這時候已經看完了一頁,漫不經心的看了高曉鬆一眼。示意他繼續說。
“怎麼說?”
“那就是這個女人在吃那個男人的豆腐。”
之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昨天晚上老闆嚇了他一身冷汗,讓他去伺候小公主,他這時候不挖坑,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高曉鬆眼光流轉了一下,想着BOSS的身邊哪個鶯鶯燕燕有此等功力,他準備淨身沐浴,頂禮膜拜。
對自己的這個同門師弟,樑惟成很是提拔,也很照顧,所以對他自然是比多了幾分親近。
不是用意的在拉攏和培養心腹,而是他看重的是高曉松本身的穩重,吃苦的精神,否則梁氏來的一批批的人裡,和他師出同校的,甚至師出同門的人,到如今留在身邊的也僅是高曉鬆,這就說明,高曉松本身的能力是毋須質疑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需要的是忠誠,絕對的忠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