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對涼涼的感情,或許更早。”裴子霄想了想道。
“呃……”
“你問這個幹什麼?”裴子霄挑眉。
“沒什麼。”
“哥,你對涼涼有感覺沒有?”
裴子霄一怔,“什麼意思?”
“阿丘說,是個男人都會喜歡涼涼。”裴子辰撇嘴道。
“他說的誇張,涼涼是個很好,很完美的姑娘,會讓很多男人都喜歡她,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喜歡她。”裴子霄笑着道。
“那爲什麼玄哥會喜歡她?”
“這個你要去問玄哥。”他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唉……”
“你唉聲嘆氣幹什麼?你最近是怎麼了?”他有一向樂觀向上,還不曾這麼煩惱過。
“我煩惱,我憂愁啊!”裴子辰煩躁道。
“煩惱什麼,憂愁什麼?”
“一言難盡啊……”
裴子霄汗。
看着平常那麼不正經的他,這般正經的憂愁可真不習慣。
“煩憂什麼,說出來聽聽。”
“這事只能靠我自己確定。”裴子辰撇嘴。
“那你就好好想想。”
“咱們先喝酒。”裴子辰舉杯。
歐陽家……
“不是說去涼涼家嘛?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楊水柔看到兒子,柔聲問道。
“小辰去了。”
一句話,楊水柔瞭然,有些心疼兒子。
“小玄,涼涼那個孩子的心思,咱們從小就知道,你還是……”收回自己的心吧!
“媽我知道,只是我放不下,我也是從小喜歡她啊!”她不能放下,他又怎麼能放下?
楊水柔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嘆了一口氣。
自古這愛情就是大難事。
好一會後,“可是你放不下也要放下啊,這人生有很多事,是你不想放下,不能放下也必須放下的。”
她不想要兒子這樣一輩子的單相思,這天下那有爲人父母的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幸福。
“媽你不用太擔心,我知道什麼時候該放下。”裴子玄沉默了一會道。
“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就好。”
“嗯。”
裴子玄去忙後,楊水柔卻忙不了,憂心着她的兒子。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歐陽無極最看不得他老婆憂愁。
“沒事。”楊水柔笑了笑,那愛情的事她們解決不了,所以也是沒事。
“什麼沒事,是不是又在煩憂那個臭小子的事?”歐陽無極哼哼道。
“唉……煩憂也沒用。”楊水柔給兒子找了很多品行兼優的好女孩,只是她家兒子都沒有感覺,她不知道她還能做什麼了。
“你很想要那個蘇涼涼做咱們的兒媳嗎?”歐陽無極挑眉。
“我是想,可是人家不喜歡子玄啊!”楊水柔也很喜歡蘇涼涼,只是她一心在裴子辰身上。
“你也要這麼想的話,那這個兒媳婦咱們要定了!”歐陽無極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
“無極,你這話什麼意思?”楊水柔看向他。
“就字面意思。”
“涼涼她喜歡的是小辰啊!”
“小辰又不喜歡她,這也不算什麼,再說就算他也喜歡蘇涼涼又怎樣?還沒結婚就能公平競爭!”歐陽無極哼哼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別操心了,你要是非想操心的話,就操心着給你兒子辦婚禮!”歐陽無極信心滿滿。
楊水柔汗,“這八字還沒有一撇,你就說到辦婚禮。”
“我出手那有不成的事!所以提前做準備有備無患。”歐陽無極牛叉叉道。
楊水柔,“……”
“你可千萬別做出什麼偏激的事來,她們都是咱們看着長大的孩子,咱們幾家的關係……”她怕他那性子,會做出什麼壞事來,壞了三家這麼多年的友情,畢竟他這個人隨心所欲慣了,辦事也只求目的達成。
“老婆,你這樣不信任我,讓我很是傷心。”歐陽無極一臉的受傷。
楊水柔,“……”
別的交待的話說不出來了,這樣好像真的是不相信他一樣。
可……
她總覺得年輕人的事,他們不應該插手,她怕到時候會越插越亂。
裴家……
“老婆,幹什麼去?”裴修遠從書房回來,看到路露要出去拽住她。
“董迷說,小辰兄弟倆在花園喝悶酒,我過去看看。”
“他們兩個已經長大了,男人之間的事只想說給男人聽,你就別過去了。”裴修遠擁着她回去。
路露想了想也是,“這時間過的可真快,轉眼間他們就都是大人了。”
她忍不住感嘆,感覺還沒有怎麼跟他們好好相處,他們已經長成大人。
“嗯。”
“你發現沒有,小辰這次回來有些煩躁?”
“嗯。”
“不知道他在煩躁什麼,這都拉着小霄喝起酒來。”
“人長大了自然有煩惱,你不用操心那麼多。”
“你說他跟涼涼到底怎麼一回事啊?我感覺他對涼涼的感覺不一樣了,可是他又沒什麼表現。”
“小孩子的事,你就別操心那麼多了,尤其是感情上的事,操心也沒用。”
“我這不是擔心。”路露撇嘴。
“擔心什麼?”
“涼涼那麼好,萬一被別人搶走怎麼辦?”她中意了這麼久的兒媳婦啊!
“被人搶走該哭的是小辰,該煩惱的也是他。”裴修遠總覺得她想的太多。
“他是我們的兒子啊……”路露白眼他,怎麼就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兒子,到時候他痛苦難受,她們能好受到那去?
“那也是他活該,他已經長大了,路是要他自己走的,你不可能跟他一輩子,也無法幫他承受所有的痛苦。”
“話是這麼說,但是身爲父母,你就幫幫他嘛……”路露撒嬌道,自家親兒子,不管說什麼,都得操心。
“必要時再說。”裴修遠淡聲道。
路露一聽這話有戲,“老公,累不累,我幫你按摩。”
裴修遠白了她一眼。
夜已深……
“臭小子,還不睡?”歐陽無極看向在抽悶煙的兒子。
“關你什麼事。”裴子玄對這個老爹一直都不是很尊敬,因爲他始終無法忘懷,他當初不在乎他的生死。
歐陽無極嘴角微抽,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嗎?“你爸爸我這不是關心你,真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