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少主無心殺他,要不然他現在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歐陽無極看向揚水柔,“還不快點!”
揚水柔立刻快步走過去,因爲太過着急,她在快走到歐陽無極的面前時,突然腳一歪,朝前撲過去,歐陽無極是完全可以救她的,但是他高冷地站在那裡,任由她摔了個狗吃屎!
這狠狠的一跤摔的揚水柔疼的都皺眉,擡起頭哀怨地看向歐陽無極,他竟然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她摔倒!
歐陽無極冷冷地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好像他根本不認識她一樣,別說去救她,扶她,他是隻想看她的笑話!
揚水柔也不指望他扶她了,自己慢慢地要站起來。
“美女你沒事吧!”就在此時從裡面走過來一個金髮碧眼的帥哥,看到揚水柔趴在那裡,急忙上前要去扶她。
“不用了,謝謝。”揚水柔沒讓他扶。
金髮帥哥擡起頭,好像這纔看到歐陽無極一樣,笑着朝他打招呼,“無極。”
歐陽無極皮笑肉不笑地,“無驊。”
歐陽無驊是個中美混血兒,不過看他的外表卻是地地道道的美國人,他是歐陽無極的堂兄,是繼承人的最大競爭人。
揚水柔聽到,無驊這兩個字本能皺眉,因爲當初他聽歐陽無極說過這個人,這人從小跟他就是死對頭。
她慶幸沒有讓對方扶,然後本能來到歐陽無極的身邊。
“這位美女是你的女伴?”歐陽無驊挑眉。
“我先進去了。”歐陽無極懶得跟他說什麼,摟住揚水柔的腰進去。
“這位美女好面熟。”歐陽無驊看着揚水柔,似乎在用力想她是誰,好一會後終於想起來,“這不是你的前女友嗎?”
歐陽無極不語。
“無極,你爲了這個合作案,可真夠下血本的。”歐陽無驊笑的好不諷刺。
“既然知道我下了血本,你沒有可能,那就回去洗洗睡吧。”歐陽無極笑道。
“比起睡覺,我比較想看到,你下了血本還血本無歸的結局。”歐陽無驊很有自信能拿到這次的合作案。
歐陽無極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挽着揚水柔進去。
“那個人還像以前那麼討厭,處處跟你作對嗎?”揚水柔忍不住問道。
“討厭的人,永遠都是討厭的。”難不成還能變好?
“那愛的人,是不是永遠都是愛的?”揚水柔大膽道。
歐陽無極冷瞥了她一眼,“不是。”
“那你就不要猶豫糾結,讓我上吧!如果我能讓你贏得這次的合作案,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什麼都能做!”如果他不愛她了,想要她幫助他,那就不要猶豫了,讓她幫他吧!若是能讓他得償所願,她的什麼都是值得!
歐陽無極不可思議地看向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知道。”揚水柔笑着道。
“你這是想要喚起我對你的感情,想要讓我感動嗎?”歐陽無極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原本的不可思議變的冷漠諷刺。
“不,我只是想爲你做點什麼,只是想告訴你,不止是雲霄,我爲你,也是什麼事都願意做。”揚水柔認真道。
“即使我要把你送到別人的**、上?”歐陽無極挑眉。
“嗯。”
歐陽無極笑了,笑的好像揚水柔說了什麼千年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笑完之後,他一臉的嫌棄,“噁心虛僞!”
真正的愛一個人,不是爲他守身如玉,不是堅定地跟他在一起嗎?
她卻離開他,卻說願意爲了他爬上別人的**,真是要多虛僞有多虛僞!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揚水柔知道他不信她,也不解釋什麼,因爲解釋也沒用,“只要你不難受就好。”
“你這話什麼意思?”
“只要你開心就好。”他若愛她,就不捨得那麼做,他開心她也開心,他若真不愛她了,那她能爲他做的做了,達到他的目標,他開心,那也是好的。
歐陽無極看着她那張真誠認真的臉,只覺得好不諷刺,“你知不知道我好想撕爛你這副嘴臉?”
揚水柔不語,她知道,現在的她不管說什麼都是虛僞都是噁心的。
如歐陽無極所料,今夜來的人大部分帶的都是東方女伴,可又如他所料,宴會的主人,費爾斯最鍾愛的是揚水柔這樣的類型,她今天的打扮又是他最愛的那一款,所以不需要歐陽無極多加介紹推銷什麼。
費爾斯在看到揚水柔入場後,眼睛就無法從她的身上離開。
這是歐陽無極想要的,可當看到費爾斯看揚水柔的眼神時,他只覺得噁心,那感覺,好像他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屍體那樣,噁心的他的胃翻江倒海,好想把那個人給砍了,讓他再沒法噁心他!
歐陽無驊看到費爾斯看到歐陽無極的女伴,就把他帶來的女伴丟到一邊,一雙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個女人,這讓他皺眉,心裡不爽,按照他的調查,他找的人才是費爾斯最喜歡的型啊!
如果費爾斯相中歐陽無極的那個女人,那合作案就到他的手裡,那集團的總裁就是他了!
這個該死的歐陽無極還真捨得!自己的女人都捨得送出去!
他一直緊盯着費爾斯看,費爾斯一直緊盯着揚水柔看。
揚水柔被費爾斯的眼神看的很是不自在,下意識地抓緊了歐陽無極。
就在這一刻歐陽無極還想,如果她這個時候求饒,他會帶着她回去,可是揚水柔沒有。
費爾斯走過來,看向歐陽無極,“這位美女是?”
“我的女伴。”既然她不珍惜他給的機會,那麼就照原計劃進行吧!
在這裡女伴就是可以隨意換的女人。
費爾斯明顯的眼前一亮,更加大膽赤果果地看着揚水柔。
揚水柔被看的很是不舒服。
“無極,我去一趟洗手間。”她小聲道。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躲有意思嗎?”歐陽無極冷聲道,明知道要怎樣,現在還找什麼藉口離開?有用嗎?
“我總得做一下準備。”揚水柔苦笑,即使她知道要做什麼,可她的心裡還沒有準備好,他就不能給她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