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太悲催了,欲哭無淚,這場鬧劇啥時才能結束?
不錯,是鬧劇,而不是懷有誠意的婚禮,哎,太悲劇了,這些人在搞什麼?
他忍不住從旁勸了一句,“喬先生,這是流程,不能省的。”
喬北北眼珠一轉,笑吟吟的建議,“牧師,要不你去幫她戴戒指吧,反正她是不介意誰爲她戴上戒指的。”
牧師的嘴巴張的老大,能塞進一個雞蛋。
暈,這到底是什麼狀況?他都看不懂了。
麗莎縱然再心眼多,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深愛他的女人,大受刺激,眼淚充盈。
“喬北北,你太過份了。”
喬北北一點都不受影響,漫不經心的隨口笑道,“愛戴不戴隨便你,最好是不要戴。”
她悲憤欲絕,五臟俱焚,痛不可擋,淚水漣漣中,她咬牙爲自己戴上戒指,並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顯擺一番。
一顆心痛的快裂開了,他太殘忍了,天底下最無情的男人,她一腔柔情,終是空付了。
他冷眼旁觀,波瀾不興,這是她強求來的東西,勝利的滋味好受嗎?
麗莎索性破罐子破摔,拿起另一個戒指,就是要強上,“北北,我給你戴上,你……”
她的視線落在他左手的無名指上,頓時臉色大變,憤怒欲狂,“是什麼意思?”
喬北北暗自得意,故意用左手拂了拂頭髮,那枚造型大方的戒指在衆人眼前滑過,“什麼?”
衆人都瞪大眼睛,看的津津有味,太勁爆了,太八卦了。
喬大少氣人的功夫越來越長進了,早就聽說這位大少的脾氣惡劣,每次把自己老爸氣的吐血,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喬盛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第一次覺得兒子的脾氣順眼極了,大快人心。
喬家人就算輸,也要輸的轟轟烈烈,定要將對手拉下馬,一起掉進水裡。
麗莎已經氣的理智全失,面部扭曲的可怕,目光森冷,“你左手戴的是什麼?”
“戒指啊。”喬北北得意的顯擺,手晃來晃去,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360度轉動角度,“怎麼樣?很好看吧?我挑的,我家文靜很喜歡呢。”
喬夫人既好笑又無奈,兒子這脾氣也不知像誰,惡劣的要命。
只要是女人,都受不了這份羞辱,何況是個深愛他的女人,這樣的教訓足以讓她銘記一生,痛苦永遠伴着她。
可是她不會同情,活該,以爲拿住把柄就能耀武揚威,爲所欲爲嗎?
照樣能絕境反戈,給她致命的一擊。
麗莎氣的眼睛通紅,眉眼藏不住的怨毒恨意,睚眥欲裂,撲過去伸手要搶,“摘下來,換上這枚。”
喬北北迅速退了幾步,手伸的高高的,“不想,我不喜歡那枚,太醜了,這枚我戴慣了,就這樣吧。”
衆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聲大作,喬盛的笑聲尤其大聲。
麗莎當作受此奇恥大辱,臉色紅青相間,眼前發黑,險些氣的暈過去,“你到底想怎麼樣?能不能給我一點尊重?這是我們的婚姻,你戴着跟別的女人的戒指,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