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極致,就是一種放手,爲愛而放手。
就算她留下他又如何,她的良心過的去嗎?他會開心嗎?
不,答案很明顯。
與其悔恨終身,一輩子揹着沉重的十字架,相互埋怨,不如就此了斷,揮劍斷情。
絕情絕愛,就此兩兩相望,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
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喬北北又去兒子房間看了看小傢伙,睡的像小豬豬,還流口水呢,他伸手掖了掖被角,愛憐的在額頭一吻,千般不捨的關門離開。
走出電梯,迎面撞上錦繡,她長髮撥肩,臉色有些憔悴,驚訝的問道,“哥哥,你這麼早?”
喬北北蹙起眉,掃了她好幾眼,不悅的輕責,“你這麼晚?昨晚去哪裡了?”
一夜不歸宿,女孩子家也太沒規矩了。
她不安的躲開他的視線,雙手絞在一起,“呃?那個……遇上丹丹,在她那裡睡的。”
喬北北半信半疑,“小海呢?”
她的聲音猛的高了半度,“我怎麼知道?他沒回去嗎?不過關我什麼事,他是成年人,愛去哪裡都行。”
喬北北盯着她眉頭緊鎖,正想說什麼,手機鈴聲響起,連忙接起來。
錦繡暗自鬆了口氣,藉機溜走,“哥,我先上去了,拜拜。”
京城某處私家會所,休息室裡有人等的心急如焚,如無頭蒼蠅般轉來轉去。
喬盛面色蒼白,難掩病態,坐在椅子上氣喘吁吁,“鎮定點。”
喬夫人一身寶藍的旗袍,襯的貴氣逼人,只是臉色不怎麼好看。
她的脖子不斷往門口探,望眼欲穿,“我怎麼鎮定?北北到底來不來?急死我了。”
喬盛幽幽嘆了口氣,“不來也好,娶那種女人進門,喬家的臉面無光啊,以後還怎麼見人?”
喬夫人苦笑不已,“就算喬家想退,外面那些人肯放過我們嗎?”
外面坐着的全是權貴人物,他們要親眼見證這一幕,確認他們是否安全。
這就是一種無言的壓力,大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夫妻倆面面相視,苦澀難言。
一道頎長的人影從外面走進來,喬夫人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北北,你終於出現了,太好了,孩子,辛苦你了。”
她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白色禮服往他身上套,他像個木偶,死氣沉沉的任由她擺佈。
看着兒子灰敗的臉色,喬盛悲從中來,第一次跟這個向來不合的兒子低頭。
“對不起,北北,是我惹出來的爛攤子,卻要你來收拾。”
他置若罔聞,面無表情,不說話不開口,仿若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像。
這哪裡結婚,明明是上刑場。
喬夫人看的心痛不已,喬盛更是內疚不安,到底做了什麼孽,忙活了半輩子,最後還要讓兒子一力承擔他的錯。
一家三口面色沉重,相視無言。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一道興奮的聲音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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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被虐到哭了捏?噗,接下去全讓你覺得很值得喲,全都虐回來啊!黑寡婦要杯具了,明天一個人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