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二小姐,你好囂張,不知背後是什麼靠山?”
這種輕狂不知輕重的女人,看着就礙眼。
就算當年路老董事長手中佔了大半的股份,也沒有這麼囂張過,對待小股東親切有禮,溫和周到,讓人如沐春風。
而她區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上跳下蹦,唯恐別人不知道。
這真的是路老董事長的親生女兒嗎?他們不得不懷疑啊。
路文惠下巴擡的高高的,趾高氣揚,“這個你管不着,我勸你們還是乖乖聽話,否則將來沒好果子吃。”
杜燮翔的臉色越發陰沉,掩在桌子下面的手握拳,下頜抽緊,隱忍不發。
小股東心中有氣,借題發作,“哼,杜總,你太太真威風啊,怪不得你就算要分家產,也要休了她。這種女人不休怎麼行呢?”
路文惠最恨聽到這個字眼,當場就暴跳如雷,怒不可遏,“閉嘴,我們是不會離婚的,你們別想看好戲,我們感情好的不行。”
衆人譏笑以對,誰都不信她的話,太假了,當他們都是白癡啊。
尤其是文靜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在無聲的嘲諷。
文惠氣極敗壞的湊過去,壓低聲音,“股份。”
輕輕扔下這兩個字,她猛的揚高聲音,笑的燦爛甜蜜,“老公,我的話說的對嗎?”
杜燮翔額頭青筋暴起,但只能咬着牙忍了下來,從牙縫裡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對。”
董事長本人都這麼承認了,至於是真是假並不重要,大家沉默不語,紛紛告辭而去。
文靜心事重重,無心多待,跟在後面起身往外走。
文惠眼睛一閃,冷聲喝道,“路文靜,你等一下。”
她怎麼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這些年所受的委屈要好好發泄出來,揚眉吐氣一回。
文靜頭也不回,“我約了人,沒空。”
她要好好想想,哪裡出了問題?
文惠急走幾步,攔住她的去路,“急着投胎啊,我警告你,還是將股份交出來,我就給你留一條生路,否則惹毛了我,我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沒有了外人,她再也不用掩飾那份濃濃的恨意和嫉妒。
文靜氣的笑了,“路文惠,你快去精神科查一查吧。”
說話這麼橫,當自己是黑社會?還是這國家的次序是她制定的?
文惠聽懂了她的話,惱怒不已,冷哼一聲,“你纔是神經病,賣掉股份拿了錢,從此在我們夫妻面前徹底消失……”
她最忌諱最害怕的人是路文靜,至於那個海倫不足爲患,沒有了孩子,老公根本不會多看她一眼。
但路文靜不同,她在老公心裡佔着非常特殊的位置,影響力不可估量。
她像個定時炸彈,埋在他們夫妻之間,隨時都會引炸。
文靜懶的聽她胡攪蠻纏,繞過她換道走。
她急的追上去,雙手張開堵住門口,不肯放她離開。
“喂,我話還沒說完。”
文靜揉了揉眉心,心浮氣燥,“我沒有興趣聽下去。”
真夠強勢的,連路都不讓人家走,她當自己是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