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的好,家世又出衆,向來是女孩子們追逐的對象,唯獨她不一樣,深深吸引了我的注意……”
文靜心裡不舒服,“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思?我不想聽。”
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早就死心了,但聽到屬於他和另一個女人的往事,還是會彆扭不舒服。
他不理,繼續說下去,
“讓我把話說完,這些年不知不覺對她有了執念,所以當她出現在我面前,答應跟我在一起的那一刻,我承認欣喜若狂,忘了所有的一切……”
他的面色露出苦澀之色,“但我漸漸發現,我對她的感情並不是愛情,而是一種執念,與其說我愛她,不如說不甘心,我無法容忍別人無視我的存在,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說的或者就是我這種情況,不是因爲愛,而是因爲得不到……”
對着別人坦誠心事,他不習慣,但必須說清楚,她的性子太敏感太透徹,不喜歡粘粘乎乎不清不楚,想要求得原諒,這一步必不可少。
文靜忍不住冷哼一聲,“男人的心真善變。”
一會兒愛,一會兒不愛,這是愛情遊戲嗎?
喬北北又是一聲嘆息,表情嚴肅至極,“不是善變,而是從來沒有愛過,我這輩子只愛過一個女人,就是你……”
愛就要說出來,他不是藏着掖着的人。
文靜噴笑出聲,“哈哈,你的執念又發作了?因爲得不到?”
他的話越來越荒唐了,她就這麼好騙?
喬北北心底一片苦澀,“不管我怎麼說,你都不會相信我嗎?”
以前她追問他時,他無法確定,可如今他能確定了,她卻不再相信他的話,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呢?
文靜別開臉,夕陽的照映下,絲絲金光襯的臉部線條柔美婉約。
但說出來的話硬梆梆的,“沒那個必要,不管你說什麼,都與我無關,你的感情更與我沒關係,許多事情都是有時效性的。”
喬北北有千言萬語要說,但看着面色冰冷的她,什麼都說不出口,“文靜,你愛過……人嗎?”
爲什麼她的愛能收縮自如?說不愛就不愛,而他卻無法收回刻骨銘心的愛戀呢?
文靜怔了怔,“你問的太多了。”
他鍥而不捨,繼續追問,“你愛過我嗎?”
她震驚的瞠目結舌,“喬先生,你太可笑了。”
時過境遷,還問什麼?
他飽含深情的眼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發誓般鄭重其事,“可我愛你,路文靜。”
第一次如此坦然面對自己的真心,說出內心最真實的情意。
“你……”她心神大震,像中了蠱般移不開視線,他的眼神太認真了,認真的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心跳的飛快,百味俱雜,說不出是喜是悲。
爲什麼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她……的心亂了!
好半響她才狠狠咬着下脣,喚回神智,“不管你說什麼,都不會動搖我的決心,我不會再接受你,過去種種都忘了吧,各走各的路……”
她心裡酸酸的澀澀的,卻不想回頭。
就算他是真心的又如何?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