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說第二遍嗎?過來,到我牀上說話給我聽!”他的命令很霸道,卻又有幾分孩子氣,她怎麼聽怎麼都覺得他像一個要纏着大人講故事的小男孩。
可他不是小男孩,他是一個渾身散發着危險氣息的成熟男人,他隨時都可能把她撲倒了吃幹抹淨。
好不容易虎口脫險的她怎麼敢隨便爬到他牀上去?
“葉先生,我們就這樣說話行不行?”她帶着幾分僥倖問他。
“不行!”
“葉……”
“是想讓我去沙發上?就不只是說話那麼簡單了。”他語速很緩慢,她聽着頭皮直髮麻。
罷了,他要用強,不管她是在沙發上,還是在牀上,區別都不大。且沙發本來就小,根本就沒有反抗的空間,還不如牀上安全。
“葉先生,我馬上到牀上去,怎麼能煩勞您過來呢?”她說了句場面話,忙從沙發上起來,赤腳走到他牀前,從他聲音判斷他應該是在右側,所以她從左側爬上去。
這就是大牀的好處,他們中間還有很遠的距離。
“說話給我聽!”他再次命令道,這一次他的聲音很沉很沉。
她看不見他的臉,可她能感覺到他不高興。
難道還在爲她的拒絕生氣?
想一想確實不對,她睡不着是因爲怕他,他沒有理由睡不着啊。或者,他有心事?
他們相識時間不長,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他命令,她奉命行事。
她根本完全不瞭解他,怎會知道說什麼能恰到好處地讓他不氣不惱不興奮呢?
“您想聽什麼?”她謹慎地問。
“隨便!”
“好吧,是您說的隨便,那我就隨便說了,您可不要生氣啊。”
他完全沒表示,看來他還是保留生氣的權力,可她卻沒有不說的權力啊,真無奈。
她思索片刻,儘量溫柔地說道:“我想談談我對愛情的看法,我覺得愛情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應該是專一的,應該是忠貞不渝的。”
她說到這裡忽然感覺到他長長的手臂拉了她一下,緊接着她被他臂上的力量帶着滾了幾滾後直接貼到他散發着清新香味的健壯身體上。
她的耳朵好像貼到了他嘴脣,只聽到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說,爲什麼要跟我提愛情。是對我感興趣?還是以爲我對你有興趣?”
那一刻曖昧的距離,曖昧的話在黑暗中醞釀出一種撼人心魄的力量直攻她敏感脆弱的心底。
她的心因他的氣息不可遏制的狂跳,她以爲她永不會對莫小軍以外的男人有感覺。
可是那麼明顯的心跳,真的只是因爲害怕嗎?
她亂了,完全亂了,說話有些不順了。
“葉,葉先生,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聽見你說……”他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朵上,好像那些細不可見的絨毛都被他吹的豎了起來。
她努力讓自己不被這種近距離誘惑到,努力把剩下的話說完整。
“我聽您說,女人都一樣。我就在想,您不相信愛情,所以纔會這麼說……嗯……”他含住了她柔嫩的耳垂,她的話被迫中止,她的身體在他懷中顫抖着,嘴裡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媚的像春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