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出差去法國,半個月後回來。”
看到這個短信,江月萱立刻想到的就是離婚的事又要拖後。
“怎麼了?”陽陽看出她的臉色不對勁。
“周宇墨明天去法國。”
陽陽卻是開心地笑起來。開始在屋裡蹦跳着高呼:“萬歲!”
江月萱當然知道陽陽爲什麼會這麼地高興。
周宇墨不在,她就可以留在家裡和陽陽在一起了。
……
三天後的上午,江月萱出門診,一直到中午,她纔回到病房。
她首先去自己負責的病房看了一圈,確定病人的病情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這纔回到辦公室。
見她進來,立刻有人對她說道:“江大夫,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大老闆的舊情人出現了。”
“舊情人?”江月萱一愣。女溝有亡。
這個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周宇墨從來都是喜新厭舊,對鬧過緋聞的女人都不會再吃回頭草。
“你看這個,這是今天的新聞頭條。那上面說,我們大老闆這次去法國。其實就是接自己的舊情人回來!”
還有這麼一回事?
他原來還有一箇舊情人!
江月萱一下子將雜誌拿了過來,急不可待地看了起來。
“江大夫這次可真的急了。”有人開着玩笑。
旁邊的一個人對那個說話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小聲地嘀咕起來:“你有沒有發現江大夫對大老闆的事是真的很上心?”
“她的確是在暗戀大老闆,和我們不同。”
江月萱沒有聽到她們在說什麼,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雜誌的報道上。
那上面還有一張照片。
照片上,周宇墨與一個打扮得十分開放,頗有姿色的中國女子並肩走出了法國巴黎機場。
那個女的手挽着周宇墨,滿臉的笑容。
周宇墨側臉看着她,眸光柔和寵溺。
咦,這個女人怎麼看起來有種熟悉的感覺?
好像在哪裡見過。
江月萱看着照片。腦子裡把所有認識的人都過了一遍,也沒有想出這個女的是誰。
她開始讀裡面的內容。
報道上說,他們兩個人是青梅竹馬,很早就相**了。
因爲爺爺的反對,那個女的遠走國外。
現在爺爺已經去世,周宇墨親自去法國去接佳人。
報道里沒有說那個女的姓名。
江月萱想,如果這個女的是周宇墨的青梅,她應該不會認識她。
在她與周宇墨結婚前。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集。
江月萱只覺心堵得難受,但表面上還是若無其事地放下了雜誌,沒有出聲。
其他人則在繼續討論着這件事。
“你們說,大老闆的現任夫人該怎麼辦?”有人開始爲此事擔心。
“我要是那個夫人,我就堅決不離婚。”
“她應該離婚,她是小三啊。”
“到底誰是小三?”江月萱怒氣衝衝地反問道,“他們是領了結婚證的,是受法律保護,是被社會承認的。要說小三,那個舊情人才算小三!”
“江大夫,平靜!”
旁邊的王大夫看着她失去控制的樣子,連忙拍拍她的肩膀。
“又不是你老公,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她的話。讓江月萱瞬間清醒過來。
她自嘲地笑了笑,沒有再出聲。
一時,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是,他們的婚姻還在,大老闆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去找自己的舊情人,有些過分。”有人同意江月萱的意見。
“也許他們已經離婚了,只是沒有對外面宣佈。”有人猜測。
“他們還沒離婚!”江月萱語氣重重地說道,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生氣。
她說完,走了出去。
“江大夫又傷心了。”有人這樣說道。
“沒事,她哪次都是這樣,都是表面的。她要是真的爲這件事傷心,那就不是她了。”
“不對,江大夫今天的情緒很反常。”
……
法國。
周宇墨推開酒店房間的門,聽到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眉蹙了一下。
他將西服外衣脫下,領帶解開,掛好,然後坐在沙發上,神色明顯地不悅。
不一會兒,水聲停止,洗浴間的門打開,一個只在腰間圍着浴巾的漂亮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