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的一隻手拿起一打錢,就要往她的衣服兜裡放。
可是,江月萱衣服上哪裡有兜。
";你的衣服怎麼沒有兜?";他明知故問。
人看上去有些醉熏熏,手裡的錢在胡亂塞着,最後到了她的衣服領口處。
";哈,這裡有兜。";
他將錢從她的領口塞了進去。
江月萱臉色變了。
她不認爲這個武哥是真的喝醉。
依她的性子,她現在很想動手揍人。
但她又擔心會把事情鬧大。
無論怎樣,事情鬧大對她沒有一點的好處。
也許這就是這個武哥的目的,和六年前一樣。
武哥低頭,正對上江月萱那張因爲憤怒而有些變紅的臉。
此時她正用手往外掏他剛剛放進去的錢,領口內的風光就這樣進了他的眼裡。
嬌豔的容顏,無線的風光,讓他意亂情迷,忘了他要做的事情。
他猛地將江月萱摟住,對着她的脣,就吻了下去。
另外一隻手則要伸進她的衣服裡面。
到了這個時候,江月萱已經不想再忍耐。
六年前的那場慘痛的經歷後,她便開始學跆拳道。
她想,如果她當時不是那麼地手無縛雞之力,就不會有那樣的結果。
她的一條腿微微後伸,準備對着武哥那最最弱的地方來個致命一擊!
";砰!";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猛地從外面推開。
看着來人,江月萱便明白自己的猜測果然正確。
她不動了。
風明昊一下子把她從武哥的身邊拉了過來,手揚了起來:";你這個女人,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做,這樣地糟蹋自己?";
就在他的手揮過來的時候,江月萱的胳膊也擡了起來,將他的手生生架住。
";我做什麼了?我怎麼糟蹋自己了?";她冷冷地問道。
六年前,他就是這樣看她,如今,還是一個樣!
風明昊指着桌子上的錢:";就爲了這點兒錢,你竟然不知羞恥地再做陪酒女!";
";什麼叫再做?我從來就沒有做過陪酒女!";
江月萱本來不想解釋,但還是不自覺地想爲自己辯護。
這是她本能的反應!
武哥譏諷地笑道:";江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當初你可是我的頭牌小姐,給我賺過不少錢的。";
";呵呵!";
江月萱冷笑道:";是嗎?我還以爲你從監獄出來以後,改過自新了。如果你的記性不好,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去趟監獄,查查你在那裡的記錄,而你也應該不會記性不好到連自己爲什麼進去都忘記了。";
";這裡好熱鬧!";
一聲譏笑從門口響起。
但是,那帶着磁性的醇厚的嗓音卻是讓江月萱的臉色瞬間變了。
周宇墨!
他怎麼會來這裡!
可那邁着悠閒的腳步,動作隨意懶慵,從門口走進來的這個人不是他,又是誰?
俊美無儔的臉上,笑容還在。
只是那雙漂亮的黑眸卻是不見一點的笑意。
幽深,冰寒!
挺拔頎長的身軀,一身白色的休閒的衣服。
人站在那裡,讓光線暗淡的屋子都變得明亮。
江月萱到這個時候,真的有些慌了,人呆在了那裡。
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現在如此不堪的樣子。
更不想讓他誤會。
她有多麼地在意他的看法,她自己都不清楚。
對於他,她只想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給他。
周宇墨徑直向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