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萱立刻道歉:“對不起,我違規了。”
話說完,她感覺自己的眼睛很脹,鼻子有些發堵。
是啊,她不應該說這樣的話,這是她答應過的。
曾經……
“不許愛上我!”他面色嚴峻冷漠。
“是,我一定把心放進保險箱,鑰匙扔進太平洋!”她拍着胸脯做着保證。
“你不可以干涉我的任何行動,過問我的任何事。”
“沒關係,碗裡鍋裡的您隨便吃,你在外面儘管彩旗飄飄,我這杆紅旗會堅定地屹立不倒。”她豪爽地答應着。
後來,她真的是這樣做的。
可是,她今天干嘛要多嘴說那麼多的話?
江月萱不出聲了。
“我不是說你違規,是因爲你的話不是一個做老婆應該說的,你做的不合格!”周宇墨竟然做了解釋。
“呃……”江月萱太意外,“我怎麼不合格了?”
“你自己去想。”
江月萱哼了一聲,“想不出來。”
“有老婆像你這樣做的嗎?”
“那我應該怎麼做?”
她想起今天早上他說的話。
她的做法讓他不好受!
“老婆聽到老公外面有緋聞,是不是應該吃醋?”
“噗!”
江月萱笑了。
“你想讓我吃醋?”
“在這點上,你做到不好!”
“明白了。”江月萱笑着答道,“我明天就去商店買一箱的鎮江醋去,留着你換緋聞情人的時候喝。”
合格的妻子,還有吃醋這一項!
可是,以前他不是要求她不可以這樣做嗎?
江月萱不讓自己往深處想。
她不是沒有經歷過感情的人。
那份傷痛讓她承受不起。
爲了讓自己再次免遭這樣的傷痛,她時刻提醒着自己。
遠離——愛情!
她的腦子自覺地轉動着,尋找着開心的話題。
想起護士長白天說過的話,她的臉上露出壞笑。
“大老闆,你真的覺得我那樣做纔好,做吃醋的怨婦?”
“你沒有做,怎麼知道不好?”
“今天我們護士長說了一句話,你聽了之後肯定不會這麼想了。”
“她說什麼?”
周宇墨問完這句話,又起來吐了一次。
胃裡的東西已經吐光,現在竟然開始吐黃色的膽汁,讓他苦得眉皺到了一起。
江月萱讓他漱了口,然後遞給他一杯鮮橘汁。
這是她剛纔榨的。
冰箱裡還有一些橘子,是她用來榨果汁的。
周宇墨一直吐,喝些橘汁,正好可以補充失去的鉀。
兒科的患者最容易因爲吐瀉出現電解質紊亂,江月萱熟諳此道,知道怎樣來爲病人補充。
“不喝,喝了還要吐。”
周宇墨拒絕。
江月萱臉色一沉,如同訓斥孩子:“吐也要喝。你再不聽話,我就叫救護車,讓他們把你拉到醫院去,給你打滴流!”
“哼……!”
周宇墨氣哼哼地瞪了她一眼,還是依言喝了一小口,然後又躺到了江月萱的腿上。
翻了個身,他的臉朝向了江月萱身體的方向,眼睛正對的地方正是……那個讓他總是流連忘返曲徑通幽處。
鼻息間全是她特有的女人香。
他將頭往裡面蹭,被江月萱用手推開。
“老實點兒!”江月萱喝道。
她雖然語氣很硬氣,可臉上卻是被周宇墨的舉動弄得紅了起來,感覺又熱又燒。
“你說,如果我們倆做做運動,讓我出點兒汗,我的病是不是就好得快了?”周宇墨哪裡會聽她的話,頭繼續向前靠去。
“你!”江月萱真是被他打敗,“你還有那個力氣?”
“沒有。”周宇墨老實地承認道,“接着說,你們護士長怎麼說?”
“她說,如果她老公敢在外面有女人,她非用剪子將她老公的蛋蛋剪碎不可。”
周宇墨忽然感覺到他的下面抽了一下。
這話還真的讓他感覺到了……
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