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沒有什麼事兒啊,就是在一張飯桌上吃飯的丈母孃和女婿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蘇秋嬌覺得她的臉皮厚的不得了,竟然能夠如此平靜地回答蔣建光的話語。
這讓蔣建光怒不可遏,但是卻不再對她大聲吵嚷,而是命令着:“以後離皇甫家漢遠一點兒,不能夠對他說話,不能夠對他微笑,不能夠看他一眼,就當這個家裡沒有皇甫家漢的存在。”
男人的嫉妒心是很強的,竟然如此霸道地命令女人,只是這些命令其實並沒有用,在同一個家裡怎麼能夠不見呢?
即使知道蔣建光如此霸道的要求不可能實現,但是蘇秋嬌並沒有反駁,她低着頭答應着:“我會的。”
弱弱的聲音落下,她再也不想在這個房間多呆一秒,轉身要走的時候,蔣建光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站住,把西瓜汁端走。”話音落下,她不得不再次轉身,盯着桌上那帶着粉紅顏色的西瓜汁。
本能地覺得苦,很苦很苦的感覺,讓蘇秋嬌不想去觸碰那西瓜汁,所以找着藉口:“蔣建光,這是皇甫家漢孝敬你的。”
以爲這個藉口,會讓蔣建光將西瓜汁給喝掉,只是這話語從嘴裡溢出來之後,他不但沒有想要喝,反而連留下的打算都沒有。
猝不及防的玻璃杯撞擊着地板,發出沉悶的響聲,碎裂的玻璃渣裡,粉色的液體可憐兮兮地流淌着。
即使覺得那西瓜汁是苦的,但是看着皇甫家漢精心的傑作被如此對待她還是覺得心情很是不爽。
“蔣建光,你早點兒睡,晚安。”她再也在這個房間呆不下去了,徑直轉身,這一次她發誓就算蔣建光再命令她留下,她也不會轉身。
不過還好,這一次,蔣建光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她拉開房門,徑直走出去,還有些生氣地將房門摔得聲響。
臉頰不由自主地帶着氣憤,還在爲着皇甫家漢的西瓜汁被無情地對待而生氣,所以臉色很是不好,慘白慘白的。
剛剛走到自己房間的門口,
擡頭便看到了從對面走過來的皇甫家漢,他的手裡拿着托盤,裡面有兩杯西瓜汁,一塊蛋糕。
走到她房間門口的時候,皇甫家漢的聲音裡充滿溫柔:“這杯西瓜汁給你。”
看着皇甫家漢從托盤裡拿出的西瓜汁,她的臉色緩緩地恢復紅潤,依舊是透明的玻璃杯子,裡面被粉紅色灌滿。
那樣的顏色,雖然看上去很浪漫夢幻,但是在蘇秋嬌的心裡,西瓜汁是苦的,這樣的感覺已經根深蒂固。
所以她不想喝,因爲那並不是皇甫家漢特意爲自己榨的,所以她拒絕着:“不用了,我不渴。”
話音落下,蘇秋嬌的手握着門把,就要徑直擰開房門走進去的時候,充滿溫柔的話語從身後砸進了耳朵:“蘇秋嬌,這是我特意爲你榨的。”
話語裡有些期待,那樣的期待她聽懂了,所以握着門把的手鬆了下來,緩緩轉身。
臉頰落着笑容,但是目光卻很是不確定,盯着那透明杯子裡的粉紅問:“真的是爲我榨的嗎?”
“對,我特意爲你榨的,裡面有愛的成分。”這句話被壓得很低很低,可以感受得到皇甫家漢在忌諱着什麼。
“那我喝。”蘇秋嬌笑靨如花,她將西瓜汁端着,目光不安地往蔣建光的房間張望了一眼,見沒有什麼異常。
所以擰開房門,徑直進了屋,在房門即將關上的時候,調皮地給皇甫家漢做着飛吻的手勢,嘴角輕柔地吐出:“晚安。”
聽到房門口的皇甫家漢,聲音溫柔話語神情地對她說:“晚安。”
之後,她纔有些依依不捨地將房門關上,當門外皇甫家漢英俊的面容被房門阻隔着的時候,蘇秋嬌發現她的心狂猛地跳動着。
心裡一直壓抑着一個詞語,只有三個字,卻是她想一輩子對皇甫家漢說的。
多想在剛剛對他說晚安的時候說一遍,但是在字眼蹦躂在嗓子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缺了一粉勇氣。
所以蘇秋嬌不得不將那話語嚥進肚子裡,只能夠在房門關上的時
候,背靠着房門,想象着面前就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皇甫家漢,我愛你。”神情的話語從心裡蹦躂出來之後,那狂猛跳動着的心稍微好了些。
卻發現心裡的期待多了好多,多想能夠在深情地說出這三個字之後,能夠聽見對方的回饋。
也能夠聽到皇甫家漢似自己這般深情地對自己說這三個字,然後給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
只是這些只能夠在想象裡,皇甫家漢不再身邊,他也沒有聽到自己裹滿深情的那三個字。
蘇秋嬌嘆了口氣,徑直往沙發的方向走了去,將手中的西瓜汁放到茶几上。
盯着玻璃杯子裡的粉紅,即使皇甫家漢已經對她說了,那杯西瓜汁是特意爲她榨的。
但是她卻在心裡還本能地覺得那西瓜汁是苦的,所以一直盯着那抹粉紅,沒有勇氣將其喝下。
時間安靜地流淌,電話鈴聲在響亮的房間瀰漫開來,打破了蘇秋嬌的思緒。
她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但是在心底本能地期待着,給自己打電話的人能夠是皇甫家漢。
當看到手機屏幕的顯示,和自己的期待一致的時候,她的大腦裡蹦躂着一個詞語:“心有靈犀。”
這樣的感覺,讓她開心而快樂,迫不及待地將電話接通,當對方裹滿溫柔的聲音闖入耳朵的時候,她開心不已。
“皇甫家漢,你給我打電話,不怕你老婆知道嗎?”即使有衆多的柔情蜜語,想要對對方說,但是對對方的身份還是有所顧忌的。
所以試探性地問着,只是話語一落地,她的心裡氾濫着另外的忐忑,剛剛的話語似乎太過於直接了。
如果電話那頭的人是蔣春華,那她要怎麼辦?她和皇甫家漢的關係是不是會急劇惡化。
如此的擔憂充斥着大腦,讓她滿腦子的不安,正好在這個時候,電話裡氾濫着某種沉默。
讓她的擔憂不由自主地加劇着,她的額頭不停地滲透着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的汗珠,讓她不安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