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電腦面前的時候,竟然發現有人給自己評論。
“確實有默契,但你要了嗎?”
她很快就回復了:“沒有。”
總覺得對面的人,問的問題很是刻意,就像是知道事情一樣,盯着那暱稱,依舊是愛幸福。
那所熟悉的暱稱,卻是陌生的人,讓她皺緊了眉頭。
“那你爲什麼不要呢?”很自然的問題接龍,卻徑直戳住了她的心窩。
瞪大眼睛,在這個問題當中,陷入了強大的迷茫和痛楚當中。
爲什麼會不要呢?爲什麼會不要呢?
她也不知道,當時她到底是在發什麼瘋,爲什麼不要,她應該接受的啊。
只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感覺對方很像是皇甫家漢,所以她的嘴角裂開,突然間想起了一個試驗對方是不是皇甫家漢的方法。
“如果他再送來的話,我一定會要的。”
這是她的回覆,回覆完之後,並沒有在電腦屏幕上傻傻地等待着回覆。
而是轉頭盯着房門,等待着房門被敲響,等待着皇甫家漢會擰着電腦來,央求着她收下。
但是房門口一直都是平靜着的,而那個愛幸福也消失不見了,再也沒有了回覆。
這就像是一件找不到結果的案件一般,蘇秋嬌只能夠深陷在其中,張着迷茫的臉,無能爲力。
房門口終於沒有了她要等待的人,當蔣建強被僕人抱進來的時候,打斷了她甚是澎湃的心境。
關掉電腦之後,抱着蔣建強不停地在房間裡轉着彎兒,爲皇甫家漢生孩子,很幸福,做一個媽媽很幸福。
但是爲什麼,她就是得不到他呢?
即使他就近在咫尺,有些期待回覆,所以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電腦。
但是卻和房門外一樣,安靜地就像是幾百年都不會有人敲開一般。
傍晚的時候,蔣春華被接了回來,一臉的慘白,看得出來她在戒毒所過的並不好。
但是她的脾氣並沒有消停,一進屋子,結過僕人遞過去的開水。
因爲太燙,所以她徑
直將那水杯給砸壞,然後大聲地咒罵着:“你是第一天來我們家的嗎?這麼燙的水誰能夠喝的下去呢?”
太過於冰冷的聲音,讓僕人低着頭,只安靜地低着頭。
“蔣春華,不要責怪了,累了吧,上樓休息吧。”皇甫家漢坐到蔣春華的身邊,伸手攔住了她的肩膀。
然後暴躁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安靜了下來,像一隻無助的小貓,依偎在皇甫家漢的懷抱當中,就像找到了安全感一般。
蘇秋嬌剛剛下樓,就看到了這溫情的一幕,她知道她並不適合出現。
因爲他們的幸福,她看見了只會難受,但是卻沒有辦法讓自己躲開,處於進退都不得的尷尬地步。
她只能夠硬着頭皮走下樓去,試圖不打擾到他們,但是她不打擾,並不代表蔣春華不找她的麻煩。
就在蘇秋嬌邁着腳步要往廚房走的時候,傳來了蔣春華尖銳的聲音:“蘇秋嬌,來把玻璃渣收拾乾淨。”蔣春華的聲音很響亮,本來慘白着的臉蛋,在這麼趾高氣揚地大聲嚷嚷當中,似乎恢復了紅潤。
蘇秋嬌往廚房走的身影停住,她緩緩地回過頭,毫不怯弱地對上蔣春華的趾高氣揚。
她並不是一個怕勢的人,往往是遇強會更加地強。
“你在叫我?”聲音冷冷的,完全就沒有因爲蔣春華的趾高氣揚而受到半點兒的影響。
“不是叫你,是叫誰呢?在這裡會有哪個人的名字叫蘇秋嬌,會有哪個人會像你這樣是個爛貨呢?”充斥着嘲諷意味的話語砸入耳朵。
讓蘇秋嬌皺緊了眉頭,但她的臉頰依舊是冰冷的。
“我還沒有和你爸爸離婚,所以我還是你名義上的媽媽,別給我在這裡趾高氣揚的。”
沒有搭理蔣春華,她邁着腳步繼續往廚房的方向移動着。
卻感覺身後有一股冷風逼近,還沒有來得及回頭,感覺到披散到雙肩的頭髮,被人狠狠抓住。
蔣春華很大力地拽着蘇秋嬌的頭髮,讓她痛得裂開嘴,臉色慘白了起來。
“你很囂張是不是啊?”充斥滿蔣春華憤怒的聲音,再一次扎入耳朵,她大
力地撕扯着她的頭髮。
讓她痛得有些反應不過來,整個大腦,似乎在一瞬間陷入了空白一般。
“蔣春華,蔣春華,你要做什麼啊你?”皇甫家漢顯得有些焦急,話音撥高了幾個度。
而這卻惹着了蔣春華,她的聲音冷冷的:“你別管,一邊兒呆着去。”
剛剛偶而還滿臉擔憂的皇甫家漢,在蔣春華的話語裡,突然間就偃旗息鼓了,雖然焦急,但是卻只看着,再也沒有什麼任何的動作。
蘇秋嬌緩和了一下,反手也抓住了蔣春華的頭髮,用盡力氣,似乎要將頭髮從她的腦袋上給扒落下來一般。
蔣春華痛得大聲叫喊起來:“蘇秋嬌,你竟然敢還手,看我今天不讓你好看。”
蔣春華大聲地嘶喊着,蘇秋嬌也不敢示弱。
“要打架嗎?我奉陪,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比蔣春華的聲音亮堂了好幾倍數。
一出口之後,就讓蔣春華憤怒地一發不可收拾,她站在蘇秋嬌的身後,雖然也被抓住了頭髮,但是卻佔據了主動權。
很尖銳的高跟鞋鞋跟,砸在了蘇秋嬌的小腿上,劇烈的疼痛,讓蘇秋嬌沒有辦法站直身體。
她一個不穩,徑直砸落在地板上,額頭被磕得生疼,頭髮被蔣春華死死地拽着,摔倒下去的時候,感覺頭皮都被掀翻了一般。
巨大的疼痛,夾雜着強大的憤怒,讓蘇秋嬌發狂着。
她像是忘卻了疼痛一般,動作迅速地從地上站起身體,揚手一巴掌砸落在了蔣春華的臉頰。
巴掌聲響亮地落下的時候,她抱着蔣春華,徑直將她往地上推搡着。
因爲中心不穩,蔣春華重重地跌倒在地上,看她摔得扭曲的表情,就知道她摔得不輕。
藉機她橫跨在蔣春華的腰間,完全佔據着主動權,將手掌捏成了拳頭,完全地將蔣春華當成了仇人一般。
拳頭重重地往蔣春華的身上砸動着,每每砸落一拳頭,她都覺得自己的痛楚在減少一分。
蔣春華不停地揮舞着雙手,企圖能夠推開蘇秋嬌,但是卻沒有成功,只能夠被動地挨着拳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