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傅雁君恨不得明天再進行第二場,最好的結果更是巴不得它馬上就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相信我,也要相信您自己的孩子,他是一個特別有自制力的人,這期間,請你或者他身邊的人一定要我多的觀察他,把他的一些反應及時告訴我,我得爲下一次的治療做出方案來才行。”
劉德說話特別的有條理,給人的感覺是特別的靠譜。
“好,一定。”傅雁君認真的答應着,其實無論再怎麼能力強大的人,當自己或者自己的親人生病時,又能怎麼樣?他們還是必須得要相信醫生才行的。
當然他們之間,因爲有趙琳的這層關係在,建立起信任來,就變得更加容易一些。
當傅景桁醒來時,發現在自己在一個房間裡,四處看看,發現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想想,完全想不出來自己是怎麼到的這裡,原來是他們邊做運動時,劉醫生就把她引到了這裡。
他自己以爲自己還在做運動,可是卻已經睡到了牀上,所以一切完全是靠着劉德引領着他的潛意識才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
醫生就是要達到這樣的境界,纔有讓患者在極度放鬆的狀態下開始他們的深層次的交流,當然他不只是靠着感覺,旁邊還有輔助的儀器,幫助觀察人的心理的一些反應。
難道自己又穿越了?傅景桁動了動身子,沒有任何異常,慢慢的坐起身來,依舊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擡起手,看看自己腕上的時間,應該也是對的。
他滿腹迷惑的下來牀,來到空前,拉開窗簾,看着窗外的風景,他這才明白,這裡就是剛纔他來的地方,劉德醫生的家裡。
可是奇怪,他怎麼會在房間裡的呢?不是應該在寬大的客廳裡聊天才對的嗎?
他四處認真的檢查過後,再次確認自己所處的環境是沒有錯的。
於是他轉身拉開門走了出來,來到客廳裡,發現傅雁君他們三個正在聊得嗨,於是走過去,輕輕的打招呼,“嗨!”
“嗯,氣色不錯,好好生活 ,加油。”劉德什麼話都沒有問他,只是用和藹的聲音安慰着他。
可是傅景桁的好奇心卻大起,“劉醫生,我必須得同您請教個問題。”對於剛纔的事,他實在太好奇。
劉德不待他繼續說下去,哈哈大笑,“你如何進的房間,這是個秘密,如果你一定想要知道,那不改天找個比較富裕的時間,我們爺兩兒喝二兩,邊喝邊聊怎麼樣?”
不待傅景桁答話,趙琳在一邊先是說道,“這可是老劉吃飯的本領,你要一定得好好學學。”
原來是這樣的啊,這倒讓傅景桁有些不大好意思起來,他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一句心理醫生的,所以對於這事並沒有那麼濃厚的興趣,再說了,君子不奪人之愛。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只是感覺這個太神奇,我醒來以後,還以爲我又穿越了呢!”
幾人都哈哈的笑起來,不過劉德在笑過之後說,“景桁,你心裡放輕鬆些,你現在已經穿越到七年前了,你現在心裡年齡可以青春無限的,這是一件大好事啊!”
確實是,誰都想要玩一把穿越,穿到年輕時,一切再重來一次,這樣的人生纔會慢慢的變得圓滿起來。
這倒是真的,最近一段時間,電影還有各種文藝作品,穿越着可是大行其道的,所以人人都想要好好的體驗一把,沒有想到無意間,他竟然可以這樣子玩一場。
醒來以後,一直愁眉不展的傅景桁,現在第一次露出發自心底的笑容,他認真的點點頭,“看來這多少人渴望的大好事,竟然落到我頭上了,是吧?”他半是玩笑間是認真的說。
只看他現在的樣子,傅雁君感覺到特別的欣慰,真是太難得了,她的願望就是他能幸福快樂的生活,其它的都無所謂。
“是呀,小夥子,你可是別人渴望而不得,只能在文藝作品中體會意想的現實版,好好享受生活,何必有任何煩惱?”劉德微笑的望着,說話的聲音特別的清晰而有力。
傅雁君只是盯着他,用心的觀察着他的狀態,從他的臉上,她看到了希望之光,心裡比吃了蜜都要甜上幾百倍。
“謝謝,我一定會好好的享受現在的生活。”傅景桁有種釋然的感覺,不管如何,他只管認真的去生活就是,跟隨着自己的心,或許以前家長們對他還是多有禁忌的吧?現在難得不約束他,這是好事。
此時正是夜幕就要降臨的時候,夕陽已經沒入地平線下,只是黑夜還沒能把整個地面籠罩住,大地還是有光明的感覺。
傅景桁想要和們三位老人家一起共進晚餐,這也算是一種禮貌,而且大家這麼談得來,在一起用餐也應該不會尷尬的。
可是劉德卻特別大方的道 ,“不用管我們老人家,你是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去過你想要的生活,享受它吧!”
這話具有極大的鼓勵性,讓他的心一下子激動起來,是呀,想着是享受生活,感覺就會瞬間不一樣起來的。
傅雁君難得讚賞的對傅景桁道,“放心吧,這裡交給我!”
他們母子之間竟然像是有一種分工合作的感覺,而不再是那種敵對的感情,這種感覺雖然有些陌生,可是真的不錯。
傅景桁露出自信而又有些傲驕的笑容,瀟灑的向他們三人揮揮手,就轉身離去。
這種感覺和以前那種對什麼都不滿意的那種感覺,真的太不一樣,精氣神起來以後,就有了往日裡的雄風。
望着傅景桁的背景,傅雁君的心裡有一種欣喜的感覺,雖然他不像是丟失記憶之前那般睿智和敏捷而果敢,可是卻真的有種他二十出頭時的那種青春活力逼人的感覺。
只要他開心起來,一切都是可以期待的。
傅景桁開着車子飛奔在路上,打開窗戶,夜風徐徐而來,吹拂着他的臉,拿出電話想着打給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