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望着傅景桁那厭棄眼神,內心特別的受傷,悽楚無比的說,“你想要離開,怎麼也得給我個找房子的時間啊?”
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難不成她還真的想要去抱霍勝桁的大腿?
傅景桁冷酷與薄情的目光包裹着顧盼,嘴角向上冷哼一聲,“你這麼迫不及待,以爲霍勝桁會是一個好下家?”
這話像是一顆顆的釘子一般把顧盼牢牢的盯在牆上,她的人石化一般的盯着傅景桁,心臟也漏跳了幾個節拍。
紅暈一點點的從顧盼的臉上退卻,臉色慢慢蒼白起來,“我沒有!你想要我什麼時候搬出去?要一起發聲明嗎?”
她認定傅景桁是想要讓徹底的結束他們之間的協議,內心裡悽楚的開始想着顧想要怎麼辦?自己的一切好像都是靠着傅景桁纔有的,如今突然要離開,她真的有些手足無措。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傅景桁異常冰冷的說。
他突然覺得也是時間應該讓她好好的受下打擊,對於二人的關係,也應該讓她有些危機意識。
一個成功的男人,他不擔心勢力的女人,只怕白蓮花般的女人。
勢力的女人,都是明碼標價的,只要你能出得起,那麼一切都是可以搞得定的,生活就是穩定的。
可白蓮花般的女人則就不同,她看似無慾無求,實則在精神層面要求得更高,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滿足的,那需要足夠的走心才行!
傅景桁話音一落,就向浴室裡走去,邊走邊淡淡的說,“過來給幫我搓澡按摩!”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服務如果可以讓他滿意的話,是不是這事就可以有全新的轉機?
顧盼的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或許事情真的會有契機也說不定呢。
“好,我這就來!”顧盼有些小開心的應着,趕緊的起身,跟着他走到浴室裡。
當晚,顧盼給傅景桁搓澡時,當然是相當賣力,看到傅景桁微微閉着的眼睛,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來,於是小心的問他,“我弟弟下個月的醫藥費,你還會負責嗎?我們廣告的協議,還是有效的吧?”
傅景桁一聽,霍的睜開眼睛,如箭一般的目光把顧盼的周身射得千蒼百孔,嘴裡嘲諷無比的說,“這纔是你真正想要的?怎麼?你的新下家不肯給你提供嗎?”
這話更像是威力無比的子彈似的,直直的射進顧盼的心裡,她嘴上諾諾的說,“我沒有,沒有……”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心越來越沉。
看着她卑微的樣子,傅景桁的心裡一陣說不來的感覺,重新閉上眼睛,像是收回了顧盼周身的箭,用低沉磁性,性感十足的聲音說道,“你在誰面前都是這麼奴性十足?”
這話像是一把火,讓顧盼一個激靈,她幡然醒悟,她既然再怎麼卑微也不會讓傅景桁對她有絲毫的感情,何必呢?有話還是說出來的比較痛快!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把手中的搓澡巾用力丟到傅景桁的身上,冷冷的說,“你什麼意思?說好協議一年,你要負責我弟弟的醫藥費的,你這樣半途把我丟下,還要對我如此羞辱,這就是你傅總裁的道理?”
顧盼現在像個炸藥桶似的,只要用引線引燃,肯定是會爆炸,她已經顧不得許多,弟弟,哥哥都暫時讓她丟到了腦海裡,她的心裡只剩下憤怒!
傅景桁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眼睛都沒有睜開,依舊是閉目舒服的躺在浴缸內。
既然他不說話,顧盼也不好再怎麼發火,只得胸脯劇烈的起伏一會兒,默默的走向外面的淋浴間,簡單的沖洗一下。
躺在浴缸裡的傅景桁內心卻並不平靜,他想着同顧盼認識以來所發生的一切,也明白顧盼和霍勝桁之間應該是不會有什麼的。
他終於起身,抖落一身的水花,穿上浴袍,走回房間去。
顧盼已經洗好,躺在了寬大舒適的大牀的邊邊上。
不知爲何,傅景桁竟然有一種不忍再繼續刺激她的感覺,冷冷的說,“你和寰亞的廣告,明天讓你的經紀人和劉洋去確定拍攝時間!”
這說話的語氣雖然冰冰涼,可這意思卻再明白不過。
顧盼忽的坐起身來,驚喜的盯着傅景桁,“你的意思是說,不會解除和我的廣告協議,是吧?”她的眼角竟然含着晶瑩的珍珠。
傅景桁壞壞的一笑,“聽不懂中國話?”
不能和他計較,他這人就是嘴巴稍損一點點,其實人還是很好!
顧盼也完全顧不上和他計較,欣喜的說,“當然聽得懂,明天一早我就讓劉姐去和劉洋商量!”
傅景桁對她勾勾小指,“過來,爲我服務!做得好,可以不解除協議!”說到這裡,他的眼角都是誘惑的火焰,“像那天晚上那樣!”
顧盼整個人像是自內而外的被火灼燒起來似的,不過她和他早已經相當的彼此熟悉,本也不用有太多拘謹,於是她嬌羞的望着傅景桁,終於還是磨蹭着到了他的身邊。
夜色淹沒不了熱情的愛之火!或者越是黑的夜越能讓愛情之火燃燒得更加的迷人!
翌日一大早,顧盼起牀,她要趕往片場,把可以拍的鏡頭多拍一下,因爲接下來的日子,她的日程安排得特別的緊湊。
傅景桁提醒她,“中午十一點半,做好準備,我去接你,去霍家大宅。”
他們兩還必須得要一起去面對霍嘯天和霍浩然的盤問,雖然這樣的事於他們而言,是無關緊要的,可表面上的一些東東,他們還是需要顧及一些的。
顧盼點點頭,應着,“我記下了。”
或許他們夫婦二人之間的這場風波就算過去了吧?看傅景桁的神情,也沒有再提要解除協議的感覺。
顧盼早就發過信息給劉姐,讓她今天要找劉洋確定廣告的拍攝時間問題。
只是傅景桁才坐到車上,手機就嗡嗡的響起,正是蘇薇打來的!昨晚沒能見到他,這令她實在太不心甘,所以今天一大早就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