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浣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現在已經凌晨了,可是鄲昊天還沒回來,今天晚上她看見的那個男人應該是他,沒錯。現在還沒回來,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嗎?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李若浣感覺腦袋快要炸天,她心中有太多的問題需要得到答案。
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恩恩愛愛的過了兩三個月,這份感情豈是說變就能變?李若浣決定了,自己要相信他,因爲他是她的老公,她的愛人,也許今天晚上的那個女人,他們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罷。
依舊睡不着,她拿起電話撥打他的,電話那頭傳來他的聲音:"怎麼還沒睡?"。
"你沒回來,我睡不着。"李若浣說得也是實話,身邊少了個人,她真的睡不着。
"我在路上,快到家了。"鄲昊天的聲音依如往昔,聽起來很溫和。
李若浣感覺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了地,他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今天晚上的一切,想必真的只是誤會一場,她不由的有些自責起來,爲自己的多疑。
鄲昊天走進大門,樓下的壁燈是開着的,因爲晚上喝了些酒的原因,他感覺到口有些喝,便走向了廚房,想去倒點水喝。
看見廚房裡七零八落擺放着的菜餚,鄲昊天稍愣了一下,她今天準備了這麼多菜,是爲了自己?看來時間一天天的流逝,她的心也一天天的迷失了,自己的付出終於是得到了回報,鄲昊天感覺該到了收網的時候,也讓她也嚐嚐到那種撕心裂肺痛的滋味。
此時的他,眸子裡閃爍着些許狡黠的光芒,摻着邪魅的味道,這就是撒旦,一個一心只想復仇的男人,弟弟的死,讓他久久不能釋懷,誰惹的禍,就讓誰來償還,感情的債是最重的,或許用盡一生也還不清……
他輕輕地走上樓,一邊思量着要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慢慢的折磨她,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心靈上的摧殘,他要讓她徹徹底底知道,心痛的感覺。
不露聲色的回房,李若浣依舊醒着:"回來了,今天累了吧?"。
"怎麼還不睡?以後都不要等我,這段時間工作忙,會經常晚歸的。"鄲昊天邊脫着衣服,一邊淡淡的說道。
"今天晚上喝酒了嗎?"李若浣聞到了他身上飄來的酒味,似乎還夾雜着些許香水的味道。
"喝了一點,應酬嘛,難免的。"鄲昊天隨意的淡淡說道:"我先洗澡。",接着便進了浴室,李若浣心裡正蘊釀着,該如何和他說起孩子的事情。
鄲昊天從浴室出來,看見躺靠在牀背上的李若浣,不由的吃驚道:"你怎麼還沒睡?"。
"我有點事兒,想和你商量。"李若浣輕聲的說道。
"有什麼事改天再說吧,我明天早上還有個會議。"他的語氣並不是很冷淡,可是卻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李若浣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預感,看着他上了牀,關上了牀頭燈,房間浸入了一片黑暗,藉着這片黑暗,李若浣爲自己壯了壯膽,輕聲的道:"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的話剛說出,便感覺到了身旁人的異樣,雖是看不見,可是卻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了些,難道他不想要個孩子嗎?
"再等等吧,你還沒有完成學業呢。"鄲昊天的話依舊很溫和,讓李若浣迷惑了。
"可是……"李若浣還想說什麼,卻被鄲昊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手撫上了她的頭,溫柔的道:"快睡吧,不要再想這些了,我困了,明天早上還得早起呢。"。
他這樣一說,李若浣確實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他已經累了,體貼如她,自然是不能再去煩他了。
可是孩子?李若浣依舊沒有放棄這個念頭,她真的想爲他生個孩子,母憑子貴這句話,或許在當今社會並不實用,可是她相信,有了孩子後,他們之間的感情會更牢固,畢竟他曾經花名狼藉,而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牢牢的鎖住他的心。
李若浣特意去了一趟醫院,她諮詢醫生:"醫生,若是之前有服用避孕藥,合適懷孕嗎?"
"那得看你服用避孕藥有多久?服用的時間長的話,需要停藥半年纔可以懷孕。"醫生和藹可親的樣子,溫和的說道:"建議你們夫妻倆,可是先採用其它的避孕方法。"
"謝謝。"李若浣感激的道,接着又諮詢了一些相關細節,對於這方面的知識,她確實也比較缺乏,還是多虛心向醫生請教些纔是。
回到家裡,李若浣將自己平日裡服用的避孕藥丸都倒了出來,將裡面換入了同色的維生素,她打算瞞着他,開始自己的計劃。
其實平日裡她也很少吃避孕藥,但是也絕不能掉以輕心,醫生說過若是想要孩子,首先得停止服用這個。
一切都弄妥當後,李若浣趴在牀上開始琢磨着,等再過一段時間,她就悄悄的將那些套套也逐個的破壞掉,她就不相信,這樣也不中鏢,到時候懷孕了,難不成他還不要這個孩子不成,他們可是合法的夫妻,生個孩子可是名正言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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