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片黑暗,魏文扶着她,開了燈。橘黃色的燈光傾瀉在寬敞的大牀上,屋內空無一人。
冉冉的思維有些滯後,可那串鑰匙,就像是一記閃電,擊中了她。她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魏文,指着他,語氣已經斷斷續續:”你!你想......幹什麼?”
魏文一時不防,差點被她推坐在地上,難免有些惱:“我想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
事到如今,當然看不出也得看出了!防來防去,色狼難防啊,冉冉咬牙切齒,邊喘邊罵:“我真是瞎了眼了!”
魏文不理她,黑着臉一把把她抄起,像抗個麻袋似的就往木屋裡走。冉冉全身警鈴大作!就算垂死也要掙扎嘛,她又踢又打,口中嗚咽着:“魏文,說話不算數!你就是想把我騙來!你還在酒裡下藥!剛纔你還裝醉!全都是算計好了的!你這個混蛋!....”她嘴中不停地罵着,手裡也使勁拍打着他的胸口,只是她已經全身沒力氣了,打到魏文那硬梆梆的肌肉上,倒像是撒嬌。
他利落地把她帶進了浴室,推到了蓮蓬頭下。涼水傾瀉而下,她很快溼透了,全身的燥熱也緩解了些。溼淋淋的頭髮披散在身上,往下淅淅瀝瀝地低着水。溼透了的衣服,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曲線畢露。高聳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還有大大的眼睛因爲憤怒而顯得更黑,黑寶石一般格外生動。魏文一時看呆了。
他目光透露的信息讓她心生懼意。她再用力推他,嘴裡嚷着:“你出去!你出去!”可她已經雙腿綿軟,這樣的一用力,倒是往前一跌,把自己送進了他的懷裡。
她的身體緊貼着他,他身上很快溼了,一路上來他已經極力剋制,可這樣的接觸,實在不是他能控制的範疇了。他很快就起了反應。
他木然地抱着她,一動不動。可冉冉卻敏感地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她雖然沒有男女接觸的經驗,但大概也能猜到。她着急起來,拼命想掙脫,可全身乏力,實際效果卻是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魏文的聲音變得有些粗啞:“別動。”木屋的浴室設計緊湊,卻功能齊全。他一隻手抱着她,一隻手打算往浴盆裡給她放水。她這站立不穩的樣子,淋浴估計是行不通了,泡泡水還現實點。
掙脫無望,冉冉絕望地四處打量。景物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努力集中焦距,不遠的洗手檯上,有個大大的玻璃瓶,估計是沐浴液。冉冉趁着魏文放水的時候,伸手抓了過來。魏文後背對着她,正在試着水溫。冉冉有些猶豫,她咬了咬牙,把瓶子用力往他腦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