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很鬱悶的發現,薛迷在高原地帶,各種興致勃勃,可是又不能動。
一下高原,她就開始萎了。
知道她擔心蘇毓,可是季北還是很不爽啊
當天晚上季北把薛迷吻得死去活來,基本上就能把她抱到牀上拿下的時候
身邊的藍牙耳機,亮了。
薛迷“嗯”了一聲,一把推開季北,伸手撿過了耳機。
男人滿臉的不被滿足的怨氣,火熱的胸膛劇烈起伏,眼神帶着那麼點指責:“薛迷,我”
薛迷擡起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認認真真地聽耳機。
氣得季北一把揪住她的手,按到了自己身上。
薛迷被那滾燙的肌肉燙得一個哆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季北看她竟然還不肯放下耳機,不懷好意地一笑,拉着她的手,就往下面去了
薛迷:“”
結果一聽,電話裡周雅琴那個小賤人竟然在給安井之打電話
那通嗲發的
薛迷頓時火了
剛想叫季北別鬧,手裡就握住了
她急得想抽身,一邊怒瞪男人。
男人卻不懷好意地含住了她的耳朵。
整個過程下來,薛迷甚至沒聽清楚電話裡周雅琴後來說了些什麼
只是迷迷糊糊記得,她跟安井之說,想去麗江,獅子山,取景還讓安井之對她說,讓她也去看看什麼的。
電話一掛斷,她就摔了耳機,衝着某個一臉享受的男人低聲咆哮:“季北,你別太過分了”
季北湊過去,眸色深沉地嚇人。
薛迷來回躲避着他的吻,一邊無力地想把手掙脫。
“薛迷”他的聲音道帶着低喘,“你說你不能這麼沒有良心吧我都這樣了。”
男人額前滴落的汗,說明了他的情況有多麼不好。
薛迷憤憤地道:“不是你自找的嗎我告訴你,周雅琴給安老師打電話,讓安老師唔唔唔”
男人終於鬆開脣,看着某個被吻得紅脣瀲灩的女人,眸底流動着讓人心尖發顫的金色:“不聽。”
薛迷:“”
男人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底下的脈動,熾熱。
“好好做你的事,薛迷”,他擡起眼皮,有些無賴似的看她一眼,“別逼着我自己來了。”
您有本事倒是自己來啊
薛迷真想回他一句
可是看着這頗有攻擊性的男人,她還真是不敢
又讓他纏着親了一會兒,薛迷有些無奈地道:“進屋到牀上去。”
還在陽臺上呢就算樓層高也不能這樣啊
季北笑了一聲,終於如願以償地把她抱了起來,壓在大牀上,低頭就給了她又一個深吻。
薛迷無奈地發現嘴脣被親得已經又腫又麻了
“知道你不願意”,季北深深地覺得自己非常深明大義,“最後一步,留着回去做”
他含着她的鎖骨,眷戀地流連。
薛迷有些驚恐地看着他。
季北這是打算先預存,然後一次取現嗎
“對,一次取現,還要收點利息。”季北被她形象的比喻逗樂了。
薛迷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硬是把他從身上掀下去了,然後翻了個身把他壓住,賠着笑臉道:“北少”
季北眯起了眼睛。
薛迷抿了抿脣,討好地道:“季北”
季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做聲。
薛迷看他是不打算罷休了,在心裡嘆了一聲,也不是沒有做過,先把他伺候舒服了再說吧。
汗溼的小手,只得又握了上去。
這次的經驗對季北來說非常與衆不同。
以前薛迷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都是半強迫的性質。具體表現在她都是被他強硬地摟在懷裡,然後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
不像這次,她是自己趴在他身上,一邊費力生澀地討好着他,一邊觀察他的反應。
男人瀕臨失控的樣子,其實很動人。
她下意識地舔過脣畔
然後,把腦袋湊了過去。
薛迷其實只是第一次產生了想好好看看那東西的想法,感覺它在手心裡不停地脹大,好像,很神奇
可是季北明顯會錯意了
結果第二天一坐上車,蹭車三人組就發現頭幾天膩得跟什麼似的那對夫妻,今天明顯有點低氣壓。
車子走了半天,終於證實了這一點。
包括中途下加油站,他們全程無交流。
易天成就嘀咕了:“真是怪事,連體嬰兒竟然不連體了。”
一擡眼看到身邊的蘇毓,他又開始沒話找話:“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蘇毓喝了一口水,看了他一眼:“關你屁事我手下的狗仔隊都沒有你這麼煩人。”
易天成:“”
這時候,他們正打算吃午飯。
之前在市裡打包的飯菜,薛迷拿去加熱,看到堵在門口的季北,表情又不太好看了。
季北訕訕地,但還是道:“鬧了一上午也差不多了吧,都不怕人家笑話。”
薛迷輕輕哼了一聲,不理。
季北明顯有點急了。
說來好笑,雖然當了幾天司機快累死了,可是這幾天幾乎是他近幾年來過的最舒服的日子了。
薛迷突然翻了臉,雖然只是因爲一點小事,她可能只是有點賭氣。
但是季北還是有點慌了。
他半搶半拿地從薛迷手裡接過了那袋子飯盒,低聲道:“薛迷,我也不是故意”
薛迷看了他一眼:“故意什麼”
“那種事情我也控制不了。”他道。
他說的沒錯,感覺來了,怎麼控制得了
可是他按着她的腦袋是幾個意思
薛迷怎麼說還是半個雛兒吧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事情
昨天晚上季北抱她進浴室去洗第二次頭髮的時候,她真是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季北反而百思不得其解她爲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其實他哪裡瞭解小處女半羞半惱的心理活動啊
薛迷憤憤地一跺腳,跑了
“薛迷”
女人竟然停了下來
季北一喜,拎着飯盒追上去之後,發現她竟然臉色凝重地在接電話
薛迷向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安靜。
“喂,安老師”薛迷深吸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