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我只是想說,我希望你有自己的判斷,她曾經是設計部的副總監。”在副總監上,蘇飾可加了重音。
顧曉主修的是設計,而不是做秘書,她沒有Anna那樣的能力,更沒有Anna遇事沉着冷靜,如果真的在工作上遇到一些麻煩,她猜想,顧曉連最基本的疏通關係都很費事。
她每天除了耍那些小心計,還會做什麼?
“可兒,我們不談這個了,好麼?”穆柏南挑了挑眉,徵求着她的意見。
她知道蘇飾可並沒有帶入個人情緒,單純只是爲了他着想,有些事即使他跟蘇飾可解釋,也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好了,不說了。”反正她也懶得去管,公司這些瑣碎的事。
“想吃點什麼?”
“都隨便。”讓她選,她也只會選那些小吃,穆柏南一定不會喜歡的,與其最後弄得意見分歧,還不如一開始就隨着穆柏南的口味走。
“可兒,我可以認爲你是生氣了麼?”她很少像這般鬱鬱寡歡的,如若不是生氣,穆柏南實在很難想到別的原因。
“穆柏南,我真的沒有生氣,是我真的沒胃口。”蘇飾可迫切解釋,她還不至於,因爲這點小事跟穆柏南鬧脾氣。
他手臂攬過她的腰,淡香散發在她鼻尖,他脣齒輕動“可兒, 我只是想教會你,有些事是需要解釋的。”
“穆柏南——你混蛋。”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的推了推,被禁錮的腰身怎麼都動不了。
他居然用激將法,逼得她不得不去解釋。
“可兒,我混蛋?原來是這樣啊。”停在蘇飾可腰間的手微微用力。
他鼻尖輕觸她稚嫩的臉頰,每移動一處輕吸了吸,感受他溫柔的呼*得她臉頰有些癢。
“穆柏南,我混蛋,我混蛋行了吧!”她聲音整整高八度,對於一個怕癢的人,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啊。
“可兒,爲什麼非要我這樣,你纔會學乖呢?”他盯着她的臉頰,舔了舔略乾澀的脣。
“穆柏南,我閉嘴好不好?你快放開我——”蘇飾可看了看停留在自己腰間的手,不安的動着。
兩人身體如此貼近,她的扭動更加引得穆柏南血脈噴張。
“可兒,你開口我怎麼會不答應呢!,只是你不該有點表示麼?”穆柏南的氣息加重了許多,一字一句都充滿曖昧的字眼。
聞言,她的臉頰盪漾着紅,白裡透着紅,任哪個男人見了她此刻這番模樣,心裡就忍不住泛起漣漪。
蘇飾可吞了吞喉,試探性的問了問“什麼表示?”
“可兒,你不懂就算了。”他嘴角噙着笑意,繼而道:“換我來——”
她迎合的笑了笑,隨即一副可憐相“穆柏南,我都快餓死了!”
“可兒,我記得剛剛是你親口說的,你沒胃口!”他輕眯雙眸,曖昧不明的盯着蘇飾可。
如果知道,那句話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她就該拉着穆柏南就去吃飯的,也不至於此刻,在這辦公室中僵持。
“我現在有胃口了,特別餓……真的餓,是真的!”穆柏南的沉着冷靜,更加凸顯她的不淡定。
“有胃口了,那你想吃點什麼?”
“穆柏南,我們就不能換個姿勢聊這個話題麼?”
她整個人還被禁錮在穆柏南的懷中,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
“可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西餐,西餐行不行?或者是料理也可以——”不就是回答吃的麼,那還不是順口道來,只要穆柏南肯放開她,怎樣都行。
“可兒,你說的,恰巧我都不愛吃。”穆柏南噙着笑意,像是故意刁難她一般。
平時他不也吃這些東西麼,怎麼現在就不愛吃了呢,蘇飾可一臉愁容。
“那你愛吃什麼,我們就去吃什麼,還不行麼?”
“可兒,這是你說的,我現在只想吃——”有意拉了一個長音,他別有深意的看着懷裡的蘇飾可。
見他眼神散發着‘危險的信號’,蘇飾可強顏歡笑“穆柏南,你到底想怎樣?”
“可兒,我想怎樣,你很清楚不是麼?”他調侃道。
“我有胃口了,真的,你放開我吧。”在持續一會兒,她非得‘癱瘓’不可。
穆柏南雙脣緊抿,呈現的弧線異常好看,微微側過頭,故將自己的臉頰留給蘇飾可。
面對他這番舉動,蘇飾可睜大了眼睛“穆柏南,你要幹嘛?”
“可兒,我說過了,看你表現。”他脣齒輕動。
蘇飾可恍然大悟,就在脣瓣馬上要落在他臉頰之際,穆柏南迴過了頭,雙脣貼合,使得蘇飾可頓時措手不及。
他鬆開了手,蘇飾可直接癱軟倒地,一直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也不能動,換做誰都會渾身無力。
她擡起了頭,略顯驚訝看了看穆柏南,她渾身都沒力氣了,穆柏南竟然大氣都不喘一下,不過想想也是,穆柏南只是站在那裡,她呢整個人被禁錮在懷裡,由於他太高,她一直微翹着腳尖。
“你是來碰瓷的?”他附身將她了起來。
碰瓷!她倒是也想,如果真是的話,別說給錢了,穆柏南一定不由分說將她扔出公司。
“還不是因爲你。”狠狠的等着穆柏南一眼。
“如果我現在鬆手,你猜會怎麼樣?”他現在可是在扶着她,如果這麼直接撒手,蘇飾可一定會如剛纔一樣直接癱軟下去。
“別……我不說了就是了。”不比剛纔的倔強,她的聲音明顯小了許多。
剛纔那一下摔得她也夠疼了,在摔一下,很難拿到她整個人會不會散架。
“可兒,這樣才乖。”穆柏南滿意的笑了笑。
他扶着她坐到了沙發上,剛一到沙發上,原本還微蹙的眉頭瞬間舒展,她整個人斜靠在軟軟的沙發上,別提多舒服了。
“穆柏南我們一會兒去吃什麼啊?”大概是剛剛提到吃的,現在她的肚子還真的是有些空。
“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炸……炸醬麪。”一想起炸醬麪,她腦海中就浮現出爺爺的身影,爺爺做的最好的就是炸醬麪了。
那一年在美國,爺爺爲她弄得炸醬麪,簡直好吃極了,她一直很好奇爲什麼爺爺在美國,弄起中國的炸醬麪來這麼好吃。
從那以後,她幾乎總是圍繞在爺爺身邊等着吃炸醬麪。
炸醬麪!穆柏南的面容一僵,當初選擇秦嫂進穆家,正是因爲她做起炸醬麪來有幾分熟悉的味道。
真是想不到,蘇飾可竟然也喜歡吃炸醬麪。
“你也喜歡吃炸醬麪?”
記得上次去吃西餐,她順口便說出他的口味,而他好像對於她吃什麼一無所知。
大概正如她所說那樣,她不挑食,什麼都可以,所以才讓人難以記住她到底愛吃什麼。
本還一臉享受的蘇飾可頓時睜開了雙眸。
“只是想吃了,一直……一直也沒吃過幾次。”當她凝視到,穆柏南帶有疑問的眼眸,她更加緊張了,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她太大意了,穆柏南也愛吃炸醬麪,她竟然忘了這件事。
“你躺着吧,我去叫人定。”他神情並未有太多變化,看似,對蘇飾可的話完全沒注意。
蘇飾可起身,簡單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我們出去吃吧,這樣還有選擇,誰家好吃,誰家不好吃。”
不是所有炸醬麪都好吃的,每個地方的做法都不一樣。
“你想吃誰家的告訴我,我去幫你買。”
“不用了,我們一起去吧。”蘇飾可搖了搖頭,堅持要跟穆柏南一起去。
“好,一起去。”見拗不過她,穆柏南也只好同意。
兩人出了公司上了車,車一直在路上行駛,速度剛剛好,而蘇飾可坐在副駕駛上,始終沒閒着,一直在手機上搜索着哪家的炸醬麪比較好吃。
每個人,口味各異,所以給出的評價也都是不一樣,有的說好吃一定就有說不好吃的,看的蘇飾可一個頭兩個大。
“還沒找到?”見她抱着手機,表情時而歡喜時而憂。
她擡起了頭難爲情的點了點頭,早知道在辦公室就該提前查好的,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局面了。
“回家吧,秦嫂做炸醬麪很好吃。”
秦嫂會做炸醬麪?她好像從來都沒吃過秦嫂做的炸醬麪。
“好呀好呀,我們走吧。”正好,她也想嚐嚐秦嫂的手藝。
車停在別墅前,蘇飾可先行下了車。
“可兒,你怎麼回來了?”通常中午,蘇飾可都是不回來的,所以今天見到蘇飾可,不免有些驚奇。
見身後的穆柏南,秦嫂更是一臉詫異。
“秦嫂,兩碗炸醬麪。”蘇飾可伸出了兩根手指。
要知道,她這一路上都在幻想,秦嫂的炸醬麪到底是什麼樣的,會不會跟爺爺做的一樣好吃。
一聽炸醬麪,秦嫂頓時眉開眼笑,原來兩個人中午回來,就是爲了吃炸醬麪。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做。”
“秦嫂,你一定要多準備點,我可是很能吃的哦。”她快步走到秦嫂面前小聲的說着,深怕穆柏南知道了會笑話她一樣。
吃炸醬麪,就算給她吃幾個大碗都沒事。
“可兒,你就放心吧,保證你吃個夠。”說完, 秦嫂就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