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之樂?我去!
她跟馮謀,連閨房都談不上,又何來的樂趣?真是逗死她了!
馮謀一看她冷笑,就知道這女人還沒哄好,真是麻煩。他又忍了一下,退了一步,說道:“好吧,那晚上咱們回了家,爺讓你打回來不行?爺也讓你抓腳,走光給你看,行了吧!”
“噗!”她差點噴了,她羞憤地說:“誰愛看你走光,暴露癖!”
馮謀那好看的眉,都要擰一起了,他歪着頭說:“老婆啊,你不是一向喜歡來而不往非禮也嗎?我怎麼欺負你的,讓你欺負回來,你怎麼還不高興呢?我馮謀雖然是男人,還真沒讓別人看過呢,讓你看看,吃虧的不一定是你啊!”
“我呸!你沒讓人看過,你怎麼跟那羣女人上牀的?你大少那風流倜儻的名號又是怎麼來的?”宋以蔓一臉的不相信。
“老婆,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其實真的是第一次!”馮謀認真地說,臉上又帶着一種解釋不清的糾結。
“行了,別再跟我逗了,你說一千遍我也不信!”宋以蔓嗤道。
馮謀立刻想到婚檢一事,略略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晚上回家再說這事兒,現在哄好了她再說。
馮謀這樣低頭,指不定又盤算什麼呢,宋以蔓懶得跟他折騰,昨晚沒休息好,今天太累,等她有精力了再跟他折騰。於是她也有息事寧人之意,轉言道:“那個司拓,你打算怎麼着?他爲什麼不在他地盤呆着,跑這兒來?”
她可不喜歡總有人時不時跟她做對,能讓馮謀解決了司拓,再好不過!
“哈!這個你不用擔心,爺已經出手了,他馬上就回去!”馮謀挑起眉,臉上得瑟勁兒又現。
“哦?你怎麼出手的?”宋以蔓好奇地問。
“他現在還不是司家的家主,凡事要忌憚一些。要是讓有心之人知道了,他搶別人老婆,那後果,哈……”馮謀晃晃頭,得意的笑代表了有什麼樣的後果。
宋以蔓還是知道的,大家族的家主之爭是非常激烈的,就跟國外的大選沒有什麼區別,只是規模不同罷了,真是能動用的都動用了,司拓身上有醜聞,也會被有心之人利用,無限誇大,所以這種事兒不能小看。
不管怎麼說,以後她就清淨了。
車子駛到飯店門口,兩人的關係,也被這麼一句不算閒話的閒話,緩和了一些。
馮謀照例把車大刺刺地停到門口,懶得走那兩步。宋以蔓恨死他這沒素質,真恨不得不認識他。
偏馮謀沒有自覺,他下了車,架起手臂,意思是讓她挽着他往裡走。宋以蔓壓根就沒理他,下了車就往裡走,生怕走慢了別人把他跟這沒素質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馮謀看這女人目中無他,這麼不敬,立刻眼一抖,快走兩步,霸道的拖了她的手,瞬間走到了她的前面。想想一會兒的好戲,他忍,什麼也沒說,只是昂着個頭,撇着嘴,顯示他的不滿。
飯店的裝修很雅緻,大廳裡座位都是由屏風半包起來,私密性極好,屏風的古香古色也十分的有品味,不算太亮的大廳裡,景緻在每個座位之間,既隔開了空間,又怡了情,可謂裝修是用心良苦。
馮謀拉着宋以蔓七繞八繞,繞到最裡面,進了屏風,宋以蔓還沒看到裡面的景緻,就聽到馮謀的聲音,“呀,潘政,好巧!”
好巧?
從外面你根本就看不到裡面坐的是誰,這巧從何來?顯然馮謀算計的就是潘政了!
宋以蔓進了門,看到潘政坐在窗邊,依舊是劍眉星目,不過看的出來,他從表情到身子都僵了。而他的對面,還有一個人,此人長髮披肩,杏目紅脣,胸前更是傲人惹眼,再看這氣質和身上這讓人無法忽視的牌子,就知道這是位養尊處優的某家大小姐。
聯想之前馮謀打的伏筆,再看眼前景緻,不難猜出,潘政在相親。看到這一幕,不知怎的,她心裡鬆了口氣。對於執著的潘政來講,邁出這一步比什麼都強,不管是因爲什麼。
可她沒想過,如果邁出了不知多少步,看盡天下各色女人,還發現他的心仍舊在她身上,該是多麼的絕望?
潘政坐着沒動,一張臉黑的跟什麼似的,他看着宋以蔓,欲言又止,最後什麼話都沒能說出來。他能說什麼?事實在這兒擺着,他能說怕母親查她,所以暫時這樣做安撫母親的情緒嗎?可這理由,就算合理,她聽了不是更會把她嚇走嗎?
一種無奈,在他心裡滋生,狂躁的折磨着他。
女人識得馮謀,她驚訝地站起身,叫了一聲,“大少?”
馮謀沒理她,他的目標是潘政,他管潘政跟誰約會呢?他的手鬆開宋以蔓的手,改爲攬上她的肩,將嬌小的她,緊緊地扣在了自己的懷中,低頭對她說:“老婆,你看,潘政在約會呢!”
女人很是驚訝,驚訝的是大少對他老婆的態度,不是說馮謀不喜歡他那個老婆嗎?
宋以蔓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點了點頭,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畢竟這個時候她能說什麼?難道說恭喜?那樣肯定會刺激到潘政,不知又做出什麼事兒來。她現在只求平平穩穩就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