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郝溢豐?”
寧嫿兒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以爲自己是睡覺睡糊塗,夢遊了。
門口的郝溢豐反倒一臉譏諷,目光朝着寧嫿兒的房間裡面隨隨便便掃了一眼,推開了寧嫿兒邁步進了門。
轉身寧嫿兒呆呆傻傻的站在門口望着一身淺色睡衣已經走了進去的郝溢豐,不知道郝溢豐是什麼意思。
“你爲什麼進我的房間?”寧嫿兒不是很高興的看着郝溢豐。
郝溢豐轉身也看着寧嫿兒,隨後坐到了寧嫿兒若軟的大牀上,手落在牀上一股柔軟落入掌心,輕輕的握了一下。
擡眸郝溢豐的眼底更寒了幾分,寧嫿兒十分不解,她並沒有的罪過郝溢豐,郝溢豐爲什麼那種眼神看着她。
“過來。”郝溢豐忽然開口,寧嫿兒站在門口沒動,柔弱的小臉上一抹不悅。
郝溢豐爲什麼用這麼輕蔑的口氣和她說話。
“這裡是我的房間,請你馬上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寧嫿兒倔強的小臉上一片冰冷,霎時不好看起來。
郝家的人果然都不安好心,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
這麼晚了,郝溢豐來她的房間裡幹什麼?
寧嫿兒一步沒動,郝溢豐反倒嘴角一抹譏諷的笑:“怎麼?現在你怕了,那你勾引我的時候你難道劇沒想過,早晚有一天我會知道你的身份,你就不怕給老頭子知道,吃不了兜着走?”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寧嫿兒的眉頭擰着,不懂郝溢豐在說什麼,但她知道郝溢豐沒安好心,說的也不好聽。
“我說什麼,還要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你麼?”起身郝溢豐朝着寧嫿兒走去,寧嫿兒本想推出去,卻給郝溢豐一把拉了回去,用力抵在了牆壁上面。
身上一重,寧嫿兒仰起小臉看着郝溢豐,小臉上瞬間一片蒼白。
“郝溢豐,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和你都沒有交集,你竟然這麼對我?”
寧嫿兒氣的不行,朝着郝溢豐掙扎了,郝溢豐卻呼吸越發的沉重,雙眼爆瞪,狠狠的咬着牙。
“你說我要幹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麼?勾引郝家的二少爺,我要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郝溢豐突然的情緒激動起來,低頭便要去親寧嫿兒。
寧嫿兒嚇得雙眼爆瞪,就在這時,寧嫿兒聽見門外有人說話,迫切的朝着門口看去,雙眼目光滿含着期許。
郝溢豐一把將寧嫿兒的口鼻握住,咬着牙低頭看寧嫿兒。
寧嫿兒擡起手打了兩下郝溢豐的手臂,郝溢豐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直到看到寧嫿兒雙眼裡憋出淚水了,纔有些心軟。
“如果不是你勾引我在先,我也不會這麼對你,你應該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郝溢豐壓低聲音咬着牙說,寧嫿兒委屈的只是想哭。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被迫進了郝家她已經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如今又深受郝家而的迫害。
到底,她要怎樣他們才願意?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婆娑的淚水從眼眶一路流到郝溢豐的手上,門外說話的聲音漸漸消失,郝溢豐眉頭深鎖着,忽然一陣心煩意亂,一把推開了寧嫿兒,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
門關上,寧嫿兒整個人從牆壁上面滑了下去,又是一夜未眠,整個人都坐在地上沒起來。
早上,窗外的一抹陽光透過窗鋪灑了一地,寧嫿兒才擦着眼淚從地上起來。
才發現,臉上的淚水早就已經乾枯了。
也不知道是哭的太多,還是眼淚本來就不多,竟然把眼淚都給哭幹了。
起身也不早了,寧嫿兒趴在牀上蒙上被子又去睡了。
郝恩希一早沒等到寧嫿兒起來,早早的跑去門口敲門,敲了兩次寧嫿兒才從牀上爬起來。
先去照照鏡子,沒看出臉上有什麼,寧嫿兒纔去門口。
門開了,看到門口站着郝恩希,開口便說:“我有些困,能不能讓我睡一會。”
郝恩希愣了一下,寧嫿兒的臉色卻是不太好。
想到一回來人就不太好,郝恩希也沒多想,拍了拍寧嫿兒,說她去樓下說。
轉身郝恩希走了,寧嫿兒回去牀上躺着。
沒有多久,郝粵天從門外來了。
敲了敲門,推開門從門外進來。
看到寧嫿兒趴在牀上一動不動的閉着眼睛,郝粵天邁步走了過去。
坐下給寧嫿兒把身上的被子扯了扯,擡起手摸了摸寧嫿兒的額頭。
寧嫿兒也是在是太困了,睡的不省人事。
郝粵天摸了摸鬆開手,吩咐趙管家:“要田醫生過來一趟,給嫿兒看看。”
寧嫿兒潺潺的眼睫動了動,她聽見有個人在她身邊說話了,但她聽不清是誰,好像是在做夢。
田醫生很快過來,進門馬上給寧嫿兒簡單的做了個檢查,檢查之後告訴郝粵天,寧嫿兒確實沒什麼事情,可能是操勞過度引起的。
“操勞過度?”
郝粵天實在是無法理解,醫生口中的操勞過度是個什麼概念。
如果說上學讀書也能操勞過度,那他真的要爲他的幾個子女捏一把汗了。
但此時看,郝粵天更願意相信寧嫿兒是因爲自身的薄弱而發生了這種事情。
田醫生給寧嫿兒開了點養血安神的藥,說是每天按時吃,幾天就能恢復元氣,現在除了好好休息沒有其他的辦法。
郝粵天想了想,吩咐除了郝恩希,其他的人都不許到寧嫿兒的房間裡打擾,給了寧嫿兒充足的休息時間。
人都走了,郝粵天又坐了一會,寧嫿兒一直睡不醒,郝粵天便起來回了書房裡。
郝粵天下午還有事情要做,故此,才離開。
郝粵天走後郝恩希便推開門進了門,擔心嫿兒,郝恩希一直陪在房間裡面。
郝溢鳴對這種事早已習以爲常,畢竟寧嫿兒的身體素質不是很好,但寧嫿兒病了,郝溢鳴也是隨後就到了。
敲了敲門,沒等郝恩希去給開門,郝溢鳴就自己推開門進來了,手裡還握着兩個有紅又大的蘋果。
郝溢鳴聽說今天採購出門口,順手在車上拿下來的,已經洗過了。
進門隨手扔給了郝恩希一個。
郝恩希差點沒接住,接住了還看了一眼三哥郝溢鳴,似是帶着點埋怨的。
這麼大個的蘋果,她接不住好麼?
郝溢鳴並沒有理會郝恩希,
而是去了寧嫿兒的面前,隨手拉了一把椅子,轉過去騎跨在上面,雙臂撐在椅子的椅背上面,不經意似的目光落在寧嫿兒正睡着的小臉上。
“好好的怎麼會病了?”郝溢鳴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郝恩希。
郝恩希也沒有想過其他,只是說:“說是操勞過度,嫿兒學習那麼用功,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事情有些蹊蹺,但郝恩希還是相信醫生的話,而且寧嫿兒學習確實比一般人刻苦,就看她平時出門都帶着兩本書就知道。
郝溢鳴可不這麼想,低着頭,目光一直看着寧嫿兒熟睡後寧靜的小臉。
脣角邊似有若無的笑了那麼一下,手裡我這個蘋果玩來玩去。
郝恩希還說:“二哥一早就沒看到,那裡去了?”
“沒起吧?”郝溢鳴隨口那麼說,郝恩希可不相信。
誰不知道,二哥是郝家最勤快的人,從小到大就不賴牀的。
“二哥又不是你,怎麼會起晚。”郝恩新是不相信。
郝溢鳴反駁:“你沒聽說過無利不起早麼?”
“我告訴二哥去。”郝恩希其實就是嚇唬郝溢鳴,多年的兄妹郝溢鳴也不是不知道,聽到郝恩希說,都沒太多的反應,起身站了起來。
寧嫿兒的房間他還是第一次來,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寧嫿兒的房間可真是俗不可耐。
看了一會,郝溢鳴朝着寧嫿兒房間裡的大沙發走了過去,朝着單人的上面一靠,隨意交疊起雙腿,蘋果放到身上,仰起頭把眼睛給眯上了。
郝恩希一臉的無奈,肯定是外面有人逼着他學習,又跑到這裡來躲災來了。
不多久,門口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郝恩希看看時間,也猜到可能是蔣知衡來了。
起身走過去推了推郝溢鳴的肩膀,郝溢鳴睜開眼看着眼前的郝恩希。
“蔣老師來了,我要去補習了,這裡交給三哥了,有什麼事三哥叫我。”
“恩,去吧。”郝溢鳴答應完繼續睡,郝恩希離開郝溢鳴睜了睜眼睛,朝着門口看了一眼,起來去了寧嫿兒的面前。
擡起手腕看了眼手腕上的運動手錶,這麼能睡?
轉身郝溢鳴去了沙發上面,繼續養精蓄銳。
寧嫿兒一覺睡醒睜了睜眼睛,全身都感覺一陣陣的痠痛似的,起身從牀上坐了起來,有重要去洗手間的急迫感,下了牀也沒看看房間裡有沒有人,迷迷糊糊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去了洗手間。
房門開了,寧嫿兒也沒有把房門關上,走到簾子後面方便完提起褲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迷迷糊糊的去洗了個手,回來打算繼續睡覺。
關上洗手間的門,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擡起頭朝着房間裡看了看。
沿着牆壁的一邊,寧嫿兒看了過去,越過中間的地方去看另外的一邊,看過之後微微的愣了一下,又從另外一邊看回去,最終雙眼目光落在了沙發上正悠然望着她的郝溢鳴身上。
一開始寧嫿兒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爲自己一定是看花眼了,郝溢鳴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裡,這不是很奇怪麼。
轉身寧嫿兒打算繼續去睡,卻在轉身的時候愣住了,跟着臉上一下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