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怎麼出了一身汗?”寧嫿兒看見郝溢庭靠在牆壁上,痛苦不堪的樣子,忙着走了過去,郝溢庭卻說:“肚子有點疼,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牛奶裡面有什麼東西。”
寧嫿兒訝異,她也喝了牛奶,怎麼她就沒覺得不舒服。
何況肚子疼怎麼能疼成這樣?
扶着郝溢庭寧嫿兒的笑臉蒼白,郝溢庭轉身把她摟在了懷裡:“我沒事,過一會就沒事了,小時候我就這樣,吃不了苦。”
聽他說寧嫿兒有些狐疑,擡頭看着他,想了一會:“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什麼事能瞞住你?”郝溢庭滿臉的好笑,手臂已經沒有那麼疼了,郝溢庭的臉色也恢復了一些。
但寧嫿兒還是有些狐疑不信,只不過她沒說出來,只是默默的看着郝溢庭。
“你方便了沒有?”寧嫿兒問,郝溢庭低頭看了一眼,用下巴指了指下面:“你問他?”
寧嫿兒臉紅:“不正經。”
轉身寧嫿兒去了外面,雖然郝溢庭沒事人一樣,但寧嫿兒開始擔心起來。
郝溢庭方便出來寧嫿兒聽見敲門的聲音,郝溢庭便出來去了門口,門口的人來給送飯了。
中午飯比較豐盛,四菜一湯,還有兩個葷菜,而且主食是米飯。
郝溢庭端着飯菜放下,自己也跟着坐下了,坐下朝着寧嫿兒招了招手,叫寧嫿兒過去,不然飯菜涼了不好吃了。
寧嫿兒坐下,郝溢庭把筷子給了寧嫿兒,示意寧嫿兒吃飯,寧嫿兒拿起筷子先夾了一塊肉給郝溢庭:“你吃肉,我吃青菜,我不愛吃肉。”
寧嫿兒說郝溢庭便張開了嘴,一邊吃一邊說:“你把米飯吃了,我身上還有一個半面包,不遲壞了,我先吃半個麪包。”
“不行,你要吃點飯,你不是肚子不舒服麼。”寧嫿兒想起這些餵了一口飯給郝溢庭。
“米涼,吃了更不舒服,下頓飯我在吃,你先吃,一會涼了。”郝溢庭說完把麪包拿了出來,打開袋子咬了一口,寧嫿兒只是看着就一臉的心酸。
郝溢庭沒吃過苦,看他吃麪包她都心裡不舒服。
“那我們一人之一口,這樣就不難受了。”寧嫿兒拉着郝溢庭的手咬了一口麪包,郝溢庭擡頭看她,給她把湯碗端過去,餵了她一口湯,這才一起吃飯。
吃過飯郝溢庭看着窗口外面發起呆,寧嫿兒問他怎麼了,他也只是說沒什麼,但到了晚上吃過晚飯,他便在洗手間裡一直也不出來,寧嫿兒以爲他是肚子又不舒服了,結果進去看見他竟在弄下水道的管子。
寧嫿兒關上洗手間的門,什麼都沒說,看了一會便出去了。
外面有人來了,寧嫿兒就問郝溢庭:“你還沒好,跟他們要一點拉肚子的藥吧?”
“快了!”郝溢庭答應着,嘴角便勾起笑容,小傢伙哪裡都不傻。
弄得差不多了郝溢庭從洗手間裡出來,真好像是拉肚子受不了了,一下就趴在牀上起不來了,寧嫿兒忙着去了牀上,也不問什麼,就給
郝溢庭按摩。
她知道,房間裡肯定有監控器,沒有的只有洗手間裡。
洗手間裡面有一個小窗戶,那上面有鐵柵欄,要從哪裡跑出去就要弄斷鐵柵欄,郝溢庭就是在裡面弄那個東西,但是沒有工具,只能打下屬管道的注意了。
寧嫿兒雖然不知道那個東西能幹什麼用,但是她知道肯定是有用的。
郝溢庭開始趴在牀上,後來仰躺着。
寧嫿兒便問他:“你跟他們要一點鬧肚子的藥。”
郝溢庭看着寧嫿兒忽然笑了出來,拉着寧嫿兒的小腦袋勾着便親了。
這種時候寧嫿兒哪裡看,擡起小手一個勁的推着郝溢庭,郝溢庭卻不肯鬆開,反而親吻的更歡騰了。
寧嫿兒忍不住,只能呼呼的喘氣。
門外的兩個人聽見動靜,看了一眼,不有的好笑。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滾牀單,說不定每天就死了呢。
一邊的那個點了一根菸,還說:“就爲了一個女人,命都不要了,這樣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另外的那個更是好笑:“有錢人你不懂的,爲了享受,什麼幹不出來,你沒看見裡面那個女人的長相,別說是他了,就是我,死了我都樂意。”
郝溢庭一邊親吻一邊眼睛朝着門口看了一眼,手底下的力氣更大了一些,寧嫿兒忙着拉着他:“不要,這裡有人,我不要。”
外面那兩個人聽的輕輕處處的,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
到想聽聽有錢人乾女人的時候什麼動靜了。
不過第一天晚上聽掃興的,郝溢庭要幹,寧嫿兒就是不讓,外面都聽見了,虐還威脅郝溢庭了,要是他胡來,她就在也不理他了。
於是郝溢庭就沒動靜了,門外的兩個人半夜了還惦記着,結果裡面睡得死豬一樣,連點動靜都沒有。
就這麼一點事,兩個人呢也沒和奕家媛說,但第二天兩個人看着寧嫿兒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
郝溢庭早上起早出去捱打,捱了打回來就給兩個人攔住了,但兩個人都沒說話,又把郝溢庭給放進去了。
郝溢庭手裡拿了一瓶藥回來,專門管鬧肚子的藥。
寧嫿兒看他回來就跑了過去,發現郝溢庭的身上有傷,忙着問:“他們又打你了?”
“嗯。”聽到寧嫿兒問,郝溢庭就答應,門外的兩個人不經意的都笑了笑,真構男人的,這麼捱打硬是不說,白天要飯吃,晚上還能想着那事,真是奇了!
寧嫿兒拉着郝溢庭進門坐下,眼淚就一行行的,結果等她哭完,飯菜也都送了過來,郝溢庭去端了飯菜,而後吃了飯便說肚子有點不舒服,寧嫿兒就說:“我說不讓你吃生面包,喝那個水,你就不聽我的,現在好了!”
寧嫿兒不說還好,一說就哭了出來,外面的人也真的是服了郝溢庭了,真是能熬。
郝溢庭結果這一天一會去一趟洗手間裡面,一回去一趟洗手間裡面,吃了藥說好點了,結果過了一會說肚子裡面咕嚕
嚕的還是叫喚,就往洗手間裡面跑。
一天三頓飯下來,郝溢庭跑了十幾次洗手間,最後的一次總算是不跑了,晚飯沒敢吃才,光吃了半個饅頭,剩下的都給寧嫿兒一個人吃了。
吃完了,天也黑了,郝溢庭就在牀上和寧嫿兒墨跡。
要幹那事。
門外兩個人昨天晚上開始就心癢癢,就想要聽聽,像是寧嫿兒這樣的女人怎麼叫喚,更想知道跑了一條肚子的郝溢庭怎麼還有勁。
結果兩個人站到半夜,兩個人都快睡着了,裡面還是不行。
兩個人也泄氣了,覺得郝溢庭就是個沒用的男人,幹不出什麼大事。
原本都要睡覺了,聽見裡面有了點動靜。
就聽見郝溢庭說:“嫿兒,我忍不住了。”
寧嫿兒半天說:“不行。”
“嫿兒--”
“那你輕點。”寧嫿兒已經很小聲了,結果門外的人耳朵尖,還是聽見了。
不由的相互看了一眼,有戲!
沒過多久寧嫿兒和郝溢庭在房間裡滾了起來,兩個人忙着去看了一眼,結果還真的滾了起來,還很激烈。
“看見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住男人軟磨硬泡,就是這些豪門女人,看着多正經,骨子裡還不是一個騷。”
門口的一個小聲說,另外一個嘿嘿乾笑,不敢笑出聲就是笑了笑,跟着就去看了。
郝溢庭的手摸着寧嫿兒的大腿,好像藥幹什麼了,看的兩個人有點心癢癢,倒是脫褲子啊。
結果--
郝溢庭的臉色一邊,慌慌張張就起來了:“我肚子不行,我去洗手間。”
郝溢庭起身跑了,兩個人看的有點傻眼,這沒用。
寧嫿兒躺在牀上呼呼粗喘,臉上一陣陣的紅,好像沒發泄出來似的,看的兩個人都想衝進去替郝溢庭把事幹了。
寧嫿兒正躺着,忽然朝着門口看了一眼,燈都亮着,兩個大男人在門口朝着裡面看,能看不見麼,一看見門口的兩個人,寧嫿兒嚇得臉都白了,忽然從牀上起來,把自己的衣服弄了弄,扯着牀單把自己給裹了個嚴實,好像怕給人看見什麼似的。
但是對方不管寧嫿兒怎麼嚴實,還是毫不掩飾色迷迷的眼神,一直盯着寧嫿兒身體打量,寧嫿兒裹着牀單便跑進了洗手間裡面,門便關上了。
進門寧嫿兒便看見郝溢庭正等着她,一把拉過去親了一口,把寧嫿兒身上的牀單拿了下來,直接順着已經弄下來的窗戶哪裡順了下去,綁結實了,郝溢庭把寧嫿兒抱了過去,寧嫿兒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根本就不擔心摔下去的事情,忙着下去了,跟着郝溢庭也順着窗戶下去。
這裡的樓層不是很高,郝溢庭已經看了幾天了,寧嫿兒餵了逃跑,晚上沒少吃,東西都給吃了,郝溢庭雖然是後面出去的,但出去了卻是先落到了地上。
寧嫿兒跳下去郝溢庭便一把藉助了,轉身兩個人便跑。
結果等樓上的兩個色鬼覺得不對勁,門踹開人早就跑沒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