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六月走出去了幾步,停下轉身看着坐在椅子上面的林渙:“起來。”
林渙就像是手腳不聽使喚似的,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過來。”韓六月叫林渙,林渙便走了過去。
唰的一聲,韓六月擡起手把塑料質地的窗簾拉上,林渙渾身都打激靈,就跟有人在他脖子上磨刀似的,根本不是一般的嚇人。
林渙感覺他都快要窒息了,想要把腿就跑,卻雙腿有些發軟,根本就不會動了。
韓六月邁步繞了過去,站在牀的下方,面朝着有些臉白的林渙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把褲子脫了。”
林渙第一次這麼在女人的面前脫褲子,給難受的死的心都有了。
想了想還是把褲子給脫了,脫完林渙手足無措的去了牀上,躺下了不起來了。
韓六月就跟沒看見他是個男人一樣,走到林渙的身旁看了一眼,擡起手拿了一根筆在手裡,直接把林渙的東西給擡了起來,林渙的呼吸一沉,忽然就上來勁了。
韓六月的眉頭一皺,臉色唰一下黑了,上去就是一腳,結果沒把林渙給踹下去,嚇得林渙拿起褲子就竄到了一旁,一邊穿一邊朝着韓六月大喊:“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馬上滾!”韓六月擡起手把手裡的筆給扔了出去,林渙一臉的茫然,筆一下就打在身上了。
褲子穿好林渙幾看着韓六月發呆,差點沒給韓六月弄死。
兩個人此時都挺尷尬的,林渙最近確實對着什麼女人都不起來,但給韓六月一碰就起來了,他也是有些意外,但這能怪他麼?
韓六月是完全以爲林渙在耍着她玩了,要不也不能咋麼生氣。
兩個人正鬧得面紅耳赤,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韓六月這才轉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鬆了一口氣,坐到了椅子上面。
林渙站在裡面站了能有一分鐘,門口進來了一個男人,進門便朝着韓六月點頭哈腰的,一看韓六月是個女人,多少的有些不適應。
“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男人主動問韓六月,這麼漂亮的女醫生,看男科病,是不是他走錯了地方?
“沒有,我是男科醫師主任,你是什麼情況,坐下說吧。”韓六月一臉的無所謂,對方也不好在說什麼,跟着就坐到了椅子上面,剛剛林渙坐着的地方。
“是這樣,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一開始就有病,但是我今年是第一次交女朋友,昨天我們再一起很愉快,但是到了最後的一步,額,對不起,這些我能說麼?”男人還有些不好意思的保守,林渙在裡面聽着眉頭皺了皺。
“說吧,都說出來對給你看病有幫助。”韓六月頭也不擡的做着筆錄。
對方馬上又說:“但是我怎麼都起不來。”
林渙算是聽到點子上了,因爲他也是這個毛病,關鍵是不起來。
“你是第一次麼?”韓六月擡頭問對方,把對方問的一陣怔愣,但還是說:“我在家裡經常的幫自己,但是這應該不是病根吧。”
“我看一下,你
進來把褲子脫了。”起身韓六月拿了一副透明的手套,一邊戴上一邊朝着後面走,對方跟着就去了,林渙的臉色一沉,幹什麼?
檢查?
給外面的那個人?
林渙突然有些心裡不平衡起來,雖然不知道這種不平衡是爲了什麼,但林渙心情肯定是不太好。
“額--”對方是跟着韓六月進去的,結果進去看見林渙了,嚇了一跳。
“沒關係,是我病人,我剛給他看完,你們的情況差不多。”韓六月說着輕蔑的看了一眼林渙,林渙可沒留意韓六月是什麼演什麼,他倒是很在乎對方是什麼態度。
看地方要脫褲子的架勢,林渙朝着對方走了一步,嚇得對方後退了一步。
“醫生。”對方覺得林渙有些嚇人,他們都是病人,但他覺得林渙不是男科病,是精神病纔對。
“我還沒看完,麻煩你出去一趟。”林渙對着對方說,對方看看想要走,韓六月說:“你把褲子脫了,到牀上來。”
“我看,我看還是不要了,我想找個男醫生看,請問你們有沒有男醫生。”
對方有些臉紅,韓六月轉身看着,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病人了,歧視女性。
“我們沒有,你去別家吧。”韓六月轉身走了出去,手套摘掉扔到了垃圾桶裡面,對方轉身便跑了。
林渙眸仁微眯,朝着關上的門看了一眼,跟着朝韓六月看,邁步走了過去:“你每天就幹這個?”
“不然呢?”韓六月低頭整理着桌子,把剛剛林渙的事情算是忘了,但林渙卻怎麼都忘不了,就是現在,他要不看韓六月還好,看了都會全身一陣陣的酥麻。
林渙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看着韓六月發呆。
韓六月收拾完了,擡頭朝着林渙看:“你還不滾?”
“我沒看完,我怎麼滾?”林渙還來門了。
韓六月的火氣也是剛剛消下去,聽林渙這麼說,反倒是坐下了,手裡把一支筆拿了過來,看着林煥問:“你還想怎麼看?作死?”
“我確實沒反應,要不你跟我去看看,我有沒有反應,我怎麼知道到了你這裡就有反應了。”林渙說的一臉不快,韓六月眉頭皺了皺。
“多久了?”
“兩三個月了。”林渙想起來就鬱悶,說的也是一陣煩悶。
韓六月想了想,起身又站了起來,“過來。”
韓六月又去了裡面,林渙這次可沒有含羞,也沒有僵硬的不能動彈,起身就跟了過去。
進去不用韓六月他自己就把簾子給劃上,跟着把褲子給脫了,翻身就躺在了牀上,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韓六月把手套拿了出來,戴好朝着林渙說:“不用緊張,連續呼吸五次,和我說說你前天都吃了什麼。”
林渙連續呼吸了五次,五次之後和韓六月說昨天都吃了什麼,一邊說一邊想。
即便是如此林渙也起了反應,韓六月的手願意碰,林渙就有反應,臉憋得通紅。
看了一會,韓六月把手套拿了下去,扔了手裡面的筆,好像是覺得林渙的東西髒一樣。
“穿上吧。”韓六月出來,給
林渙開了一些藥。
“一會去藥房拿藥,按照我說的,每天三次的吃,不能喝酒,不能吸菸,半個月。”
“半個月我就沒事了?”林渙十分吃驚的問,韓六月低頭答應了一聲。
林渙這纔起來,起來又停在了門口,而後轉身問韓六月:“我在別人女人面前都不起作用,怎麼在你面前會起作用。”
韓六月撩起眼眸朝着林渙看:“很正常,我用的是筆,一般人對筆都有反應,陌生的東西,會讓男性荷爾蒙其反應,不相信回去你可以試試。”
韓六月說完低着頭繼續寫東西,林渙這才轉身出去,出了門卻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還是忘不了被韓六月觸碰的一剎那。
看着林渙離開,韓六月擡頭看向了門口,手裡的筆停下把紙撕了下去,團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裡面。
起身韓六月煩悶的走向了窗口,站在窗口朝着外面看去。
老天爺開的什麼玩笑!
林渙把藥開了出來,怎麼想都有些不對勁,便拿着藥去了另外一家醫院去。
林渙也不是傻子,韓六月給開的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東西,不拿去給人看看吃死了怎麼辦,一直韓六月都看不上他。
拿到醫院給人一看,人家說是一些維生素,根本就不是治病的藥。
林渙找了一家權威的男科,進門和對方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醫生當場就笑了:“你可能是心裡疾病,器質性的很低,我可以給你檢查一下,如果是心理性的,根本不會像是你說的,醫生檢查的時候出現異常。
除非給你檢查的醫生是你女朋友,或者事暗戀的人。”
醫生說完林渙給人家檢查了一下,結果一點反應沒有。
林渙鬱悶的,起身便走了。
回到家找了一支筆沒事就坐在浴缸上面扒拉過來,扒拉過去,但不管怎麼扒拉就是沒反應。
林渙最後把手裡的筆都給扔了!
晚上林渙睡不着,喝了不少的酒,打電話給了韓六月,韓六月不接電話。
林渙開車去找韓六月,正好把人給堵在了家門口。
見面韓六月把車子給停下了,她要不停下就要撞上去了。
車子停下,林渙也已經走到了車窗外面,韓六月把車窗將下去,朝着在外面的林渙看去,有些不快的開口問林渙:“不是不讓你喝酒麼?”
林渙看着韓六月:“送我回去,走不動了。”
林渙說着,到後面把車門給拉開了,自己的車子就扔到韓家的大門口了。
韓六月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睡着的林渙,沒辦法才把林渙給送了回去。
到了地方,韓六月從車上下來,拉開後面的車門一邊叫林渙便拉着林渙出來,林渙出來一下就撲倒了韓六月的身上,趴在韓六月的身上動彈不了了。
韓六月也沒想到,喝多了的林渙這麼的沉重,壓得她穿喘不上起來整個人都給壓在了車子上面。
“林渙,林渙你醒醒,聽到沒有?”韓六月氣的,臉都白了。
林渙卻慢悠悠的離開了韓六月,而後雙眼迷離的盯着韓六月的嘴脣看着,念念叨叨親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