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回來的這兩天裡,一直在家裡陪着寧嫿兒,而他們的婚禮日期也轉眼便要到了。
婚禮前寧嫿兒終於見到了郝恩希,郝恩希來的時候給寧嫿兒打了一個電話,問寧嫿兒能不能見一面,還說大哥已經宣佈了他們的婚事。
寧嫿兒左思右想的菜去找了郝溢庭,郝溢庭正在書房裡面看書,聽見敲門的事情,擡頭朝着門口看。
“阿梅麼?”郝溢庭以爲是阿梅,寧嫿兒很少到出走動,雖然寧嫿兒喜歡到書房裡面來,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他不在的時候。
阿梅是郝溢庭很好的一個眼線,郝溢庭不在的時候阿梅就是郝溢庭的眼睛。
“不是,是我。”寧嫿兒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而後才說。
郝溢庭放下手裡的書,起身站了起來,本來打算朝着門口走過去的,想起門是開着的,便又坐了回去,拿起書一邊看着,一邊叫寧嫿兒進去。
對於郝溢庭而言,他就是喜歡都這寧嫿兒玩。
推開門,寧嫿兒走了進去,看到郝溢庭正坐在書桌對面看她,關上了書房的房門。
“有事找我?”郝溢庭放下書,擡起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寧嫿兒過去說。
寧嫿兒看了一眼,邁步走了過去。
按照郝溢庭的意思坐到了郝溢庭的腿上,跟着被郝溢庭摟在了懷裡。
“什麼事?”郝溢庭問了,寧嫿兒才說:“恩希好想有什麼事要和我說,我想見見恩希。”
郝溢庭揉捏着寧嫿兒柔軟的小手,想了想:“嗯,怎麼謝我。”
寧嫿兒微微的愣了一下,低頭親了一下郝溢庭的嘴脣,郝溢庭舔了舔,“不夠!”
寧嫿兒低頭又親了一下郝溢庭的嘴脣,郝溢庭沒說話,寧嫿兒便轉過身去,整個人騎跨在郝溢庭的腿上,捧着郝溢庭的臉輕輕的親吻。
其實這樣的寧嫿兒,給郝溢庭的感覺更像是一直小花貓在和主任撒嬌。
挺好玩的,郝溢庭拍了拍寧嫿兒。
“一會叫恩希過來,晚上在這邊吃飯回去。”
得到了郝溢庭的首肯,寧嫿兒很高興的親了郝溢庭一下,起身像是一隻剛剛會飛的蝴蝶一樣,一眨眼廢了的不見了蹤影。
郝溢庭坐在椅子上面半天都沒反應過了,燈反應過了也是傻傻的一笑。
寧嫿兒除了門忙着去了樓下,一邊打電話一邊腰阿梅準備一下,晚上恩希過來吃飯。
阿梅有些意外,這麼久了別墅裡就沒來過除了寧嫿兒以外其他的人。
寧嫿兒的電話接通,便馬上告訴郝恩希,可以來了,而且兩個人可以晚上在分開。
郝恩希掛了電話看了一眼眼前正擋着她去路的蔣知衡,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晚上有事。”郝恩希算是在解釋,不然蔣知衡就不打算讓她離開了,車子橫在一旁,扔擋在面前,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其實郝恩希已經和蔣知衡說的很清楚了,那晚他們都喝醉了,誰都不用爲誰負責,而且她已經來月經了,說明她沒有懷孕,這樣不是很好麼?
問題是,蔣知衡就好像是吃錯了藥一樣,整天的跟着她。
上課的時候
看她,讓同學都以爲她在下面搞小動作了,下課的時候把她叫到辦公室那邊,讓同學們以爲她得罪了他。
郝恩希想說,他們真的沒什麼,這麼下去就會被人誤會了,但是蔣知衡吃了秤砣鐵了心,總是看着她,一點不給她私人的空間。
聽說她腰離開學校,蔣知衡竟然放着學生的課不上,專門出來堵她。
郝恩希承認就是想要躲開一兩天,不管去哪裡,只要看不見蔣知衡就好,誰會想到蔣知衡又跑了出來。
“現在剛十點鐘,你收拾這麼一包衣服,你要去哪裡?回家?”蔣知衡確定郝恩希是接了個電話就要出去,問題是這個電話是誰都打來的。
一個女孩子,放着書不讀,要去哪裡?
郝恩希有些無語,她去哪裡他也要管。回頭郝恩希看了一眼,走不掉才解釋:“我要去看看嫿兒,這樣你能讓我走了?”
郝恩希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擺脫蔣知衡的辦法了,商量是唯一可行的途徑。
蔣知衡目光微蹙,擡頭看了一眼學校裡面,又看看學校門口。
“一輛車子都沒有,你打算走過去?”蔣知衡問着就去拉開車門,郝恩希很想說,要你管,吃飽了撐的,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蔣知衡已經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推進了車裡。
一時間,郝恩希有一種被人綁架的錯覺。
郝恩希坐到車裡,蔣知衡便彎腰進去給郝恩希把安全帶繫好,郝恩希忙着說不用了,說她自己也能系,結果等到郝恩希把話說完,蔣知衡也離開了車子,擡起手把車門給推上了。
這時候的郝恩希擦發現,蔣知衡已經繞過車子坐進了車子裡面,頓覺有些不可思議,怎麼自己就坐到了車子裡面。
郝恩希反應的時候,蔣知衡已經把車子倒了出去,打了轉向把車子給開了出去。
出去之後蔣知衡沒有問郝恩希要去哪裡,反倒是把自己的記事本給拿了出來,在上面用手指點了點告訴郝恩希:“上面的是我家裡的座機電話,下面的是我的手機電話,還有另外的一個是我另外一部手機的電話,我新買的,你打先打那個,我會二十四小時開機,如果打不通,或者是關機,你打我家裡的,不然打我平時用的,總能找到我。
以後你出門,記得打,現在記下了。”
郝恩希的大腦完全短路了,不知道蔣知衡在說什麼。
爲什麼要把他的電話記下來,記下來有用麼?
郝恩希沒有動,蔣知衡把車子停了下來,伸手去把郝恩希的手機拿了出來,一開始郝恩希還不給,但最後還是因爲要拒絕的事情相互碰到了手,郝恩希這纔不動了,手機纔給拿了去。
那走之後,蔣知衡打開了郝恩希的手機,郝恩希頗感奇怪,蔣知衡是怎麼知道的她開鎖的毽子?
正看着,蔣知衡先打了一部放在他身上的手機,通了才掛掉,而後存好號碼,跟着是另外的兩個,一個家裡的座機,一個是平時用的手機。
“我走了記號,你不會忘記纔對。”將這行說完啓動了車子,把車子開了出去。
一邊開蔣知衡一邊問郝恩希:“去哪裡?”
郝恩希發呆半響,把地址告訴了蔣知衡,之後
繼續發呆。
車子倒了地方,蔣知衡從車上下來,看了一眼郝溢庭的別墅,拉開了郝恩希那邊的車門。
郝恩希從車上下來,把車子裡的揹包也拿了下來,正要進去被蔣知衡叫住了。
郝恩希發呆,轉身看蔣知衡。
“我昨天去超市看見的,買了兩盒。”蔣知衡從車子裡面拿了兩盒巧克力出來,送到了郝恩希的面前。
郝恩希愣了一下,低頭看着。
“這個我……”
“要是不喜歡吃,下次我換一種。”蔣知衡不等郝恩希拒絕,把話給堵了回去,結果這兩盒巧克力就到了郝恩希的手裡。
“晚上你點回去?今天週四,你打算回去學校還是哪裡?”
“我…我還沒想好,或許會住下。”郝恩希不是很會說謊,說完就露出了破綻,臉有些紅。
“晚上六點我來接你。”轉身蔣知衡回了車裡,上車把車門關上了。
探出頭蔣知衡又說:“外面冷,你先進去。”
“嗯。”郝恩希也不知道爲什麼,就答應了蔣知衡,答應了才知道,自己答應的有點奇怪。
蔣知衡看了看,啓動車子纔出去,轉眼車子開的沒影了。
寧嫿兒從裡面走出來,一直沒敢出聲,看見了蔣知衡走了,她才從別墅裡面出來。
想到郝溢豐最後被警察帶走,寧嫿兒還是有些心情亂,郝溢豐如果不是因爲她,不至於變成這樣。
“嫿兒。”郝恩希轉身看見了寧嫿兒,忙着撲了過去。
寧嫿兒沒時間去想別的,想把郝恩希摟住了,推開後郝恩希激動的都哭了。
寧嫿兒反倒像是個大人,擡起手給郝恩希擦了擦眼淚。
“你啊,就是喜歡哭。”寧嫿兒拉着郝恩希,一邊吵着別墅裡走一邊說她。
郝恩希哪裡還顧得上那些,忙着擦了擦眼淚,追問寧嫿兒:“大哥不在麼?”
“在,他在樓上呢,估計你來了他不知道,在看書吧。”
“看書啊?大哥還是那麼喜歡看書,小時候因爲看書的事情經常和二哥打架,就因爲書,兩個人打成仇了。”
郝恩希提起這件事情還頗感無奈,就爲了書,打的不可開交。
“還有這種事呢?”寧嫿兒還真想不出爲了書打架的。
郝恩希這才說,寧嫿兒才知道,原來郝溢庭和郝溢豐小的時候經常在一起學習,因爲年紀差不多的關係,所以兩個人經常的能在一起讀書,但是書有的還有一本,郝溢豐又經常看郝溢庭的,結果兩個人就打架,爲了書一次兩次的打。
一開始郝溢庭長得比較瘦弱,大不夠郝溢豐,但後來經常打就打過了,結果之後兩個人經常爲了書打架,最後就打成仇了。
不過郝恩希也說了,十幾歲的時候就不打了,主要是二哥郝溢豐聽話懂事了,什麼事都讓着郝溢庭,不和郝溢庭爭搶。
因此郝家也都知道,郝溢豐讓着郝溢庭。
聽完郝恩希的話,寧嫿兒反倒是很意外,看他們兄弟也不是爲了幾本書成仇的人,倒像是還有別的事情。
就算不是她,寧嫿兒也覺得,他們兄弟肯定有什麼仇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