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馬上叫了醫生過來給開了藥,還要給寧嫿兒打針,結果嚇得寧嫿兒臉都白了。
那是第一次,寧嫿兒一下躲到郝溢庭的身後去了,嚇得不行。
不是寧嫿兒沒打過針,是寧嫿兒就怕打小針。
紮在屁股上幾天都不敢走路,而且把褲子脫下去,把小屁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寧嫿兒做不到。
郝溢庭正坐在牀上拉着寧嫿兒的手,寧嫿兒兔子似的一下就跑到他身後去,連他都有些反應不及,等他反應過來了,寧嫿兒已經雙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服在和他說了。
“不打針,我不打針,我不打針!”寧嫿兒是真的害怕了,小時候因爲一次發高燒,醫生說要先打針,那時候寧嫿兒只有六歲,雖然沒打過這種針,但這種針和預防針一摸樣樣,寧嫿兒可是從出生開始就打了,一看到立刻嚇得哭了出來,哇哇的大哭,父母都抱着她哄,不打針不行,高燒不退就麻煩了,吃藥也不管用。
後來寧嫿兒給按着打了一針,結果寧嫿兒就暈了過去,那之後沒人給寧嫿兒打針了,而寧嫿兒看着了針頭也真的是很害怕。
就是在發高燒,寧嫿兒也堅決不肯打針,而父母也確實是知道,寧嫿兒暈針,自然也就不給寧嫿兒打這種針的。
郝溢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打針能把一個人嚇壞的,躲在他身後說什麼不回來。
郝溢庭把手背過去商量寧嫿兒:“嫿兒乖,打了針就好了,你不打針高燒不退,會嚴重的。”
郝溢庭也打過退燒針,知道打了就好,不打針燒不退,後果會很嚴重的。
寧嫿兒搖着頭,說什麼不出去,緊緊拉着郝溢庭的衣服:“不是有退燒藥麼?我吃藥不行麼?”
“吃藥太慢了,還不一定管用。”郝溢庭回頭拉着寧嫿兒的手說,寧嫿兒就和郝溢庭喊:“我吃就管用,你給我吃藥,我害怕打針,我打針暈針。”
暈針?
郝溢庭微微的滯了一瞬,頗感好笑,要真的暈針剛剛不久說了,就是不想打針才找的藉口。
“嫿兒,別任性了,只是扎一下而已,也不是那麼疼。”郝溢庭商量着,把寧嫿兒從身後給拉了過來,抱着寧嫿兒朝着身上壓,寧嫿兒緊張的要命,都快要嚇哭出來了,郝溢庭卻不相信她。
寧嫿兒忽然就想,要是換成了他,他不會這樣對她的。
“我不敢,我求你了,你別給我打針,以後我會聽話的。”寧嫿兒嚇得魂都快丟了,忙着和郝溢庭商量,郝溢庭卻好笑起來。
“沒事的,你不打針什麼時候能好?”只是手上一用力氣,郝溢庭把寧嫿兒給按在了身上,跟着吧寧嫿兒穿在身下的睡褲扯開了一點。
誰都知道,打肌肉針的時候不用打託,其實根本就不用把屁股露出來,只是扯下來一點。
要真的是都扯下來,郝溢庭也不會那麼做了。
寧嫿兒的小屁屁,他只想留給他自己看,別的人就是個女人都是不被允許的。
寧嫿兒掙扎了一下,馬上聽見郝溢庭說:“你要不聽話,我打你屁股了。”
聽見郝溢庭說,寧
嫿兒忽然委屈了起來,眼淚順着眼眶流了出來,從來沒有人打她,郝溢庭都打過她幾次了。
每次做那種事的時候,郝溢庭不是咬她就是打她,她真的有點受不了這樣的郝溢庭。
寧嫿兒甚至覺得,郝溢庭是不是有點變態。
但她又不知道其他的男人上牀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她能怎麼樣?
此時她都生病了,這個男人爲什麼還是不能讓她好過一點,非要讓她傷心到淚流,他才覺得高興麼?
屁股上面忽然的一疼,寧嫿兒來不及說什麼,雙眼瞪了一下,跟着人就暈了過去,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寧嫿兒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之後了,寧嫿兒昏迷了一天一夜,才從牀上醒了過來。
手機放在寧嫿兒的身旁,一旁還坐着正閉目養神的郝溢庭。
寧嫿兒剛剛醒的時候有些記憶模糊,過來一會纔想起來是怎麼回事。
自己打針的時候一定是暈過去了,現在他知道了,她沒有說謊騙他。
寧嫿兒擡起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打過針的屁股,有點疼馬上把手縮了回來,果然很疼,小時候的記憶是真的。
感覺到了寧嫿兒的小動作,郝溢庭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目光落在寧嫿兒有些慌張的臉上,跟着問了一句:“你怕我?”
寧啊忽而的臉色一陣陣的發白,這樣的他,誰會不怕呢?
她現在就好像是關在他籠子裡面的金絲雀,稍有不慎,他都不用所費力氣,動動手指就會把她弄死。
寧嫿兒的眼神顯得凌亂,根本不敢對視郝溢庭的眼睛。
郝溢庭沉了一口氣,似是不高興的問寧嫿兒:“既然你暈針,爲什麼一開始不說?”
寧嫿兒暈過去把他沒嚇死,人突然的就不動了,怎麼叫也叫不醒,眼白都翻了,怎麼叫也不醒。
寧嫿兒的眉頭皺了皺,她不是沒說過,是他不相信。
“我說過。”寧嫿兒想了想反駁。
郝溢庭忽然朝着她喊:“一開始就該說。”
打針暈厥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稍有不慎要是休克了,救不救過來不說,腦子缺氧,是會影響智力的,就她現在的折哦智力,已經夠叫人擔憂了,在要是不好,那就真成了個小傻子了!
寧嫿兒半天都沒說一句話,郝溢庭起身佔了起來,轉身面向了別處,氣的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寧嫿兒看出郝溢庭是生氣了,自己就更加的安靜了。
但她很想要去洗手間,怎麼辦?
其還是不去?
不去要憋着,憋不住怎麼辦?
去郝溢庭正在生氣,回頭更生氣嚇到了她更麻煩。
寧嫿兒猶猶豫豫是在是有點忍不住了,這才匍匐着從牀上起來,其實寧嫿兒現在全身都很好,除了打針的那個地方。
寧嫿兒也說不清楚是她的錯覺還是什麼,只是覺得自己打過針的地方,真的很疼。
剛剛還好,現在疼的她都有點不敢動了。
掀開了被子寧嫿兒從牀上下來,鞋子剛剛穿上,郝溢庭便轉身朝着她看,結果一腳沒穩住,噗通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郝溢庭剛剛和氣一點的脾氣,忽然
的又火衝到頭頂,朝着寧嫿兒大喊了一聲,喊聲都快趕上咆哮了,就是在門外的阿梅都聽見了,何況是寧嫿兒,嚇得根本不敢動彈一下。
“你要氣死我?”郝溢庭大喊着,寧嫿兒嚇得小臉都白了。
郝溢庭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大聲了,但臉上的火氣說什麼消不下去,不由的冷哼了一聲。
寧嫿兒這才反應過來一點,慢慢騰騰的從地上扒着牀牀站了起來,扶着牀一瘸一拐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郝溢庭轉身看着一瘸一拐,不聲不響,受氣小媳婦似的寧嫿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轉身一腳踹翻了牀頭櫃。
寧嫿兒剛剛進了浴室裡面,一進去就聽見郝溢庭那一腳發出的響聲了,嚇得又是一哆嗦。
忙着把浴室的門關上,擡起手捂住耳朵。
郝溢庭看着被自己踹翻的牀頭櫃咬了咬牙,深邃的目光朝着浴室的門口看去,其實他也不是氣寧嫿兒,而是氣他自己。
寧嫿兒浴室裡方便了出來,推開浴室的門阿梅正在臥室,裡面收拾,郝溢庭已經不再臥室裡面了。
不由得,寧嫿兒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
看到寧嫿兒出來,阿梅忙着跑到寧嫿兒的面前扶着寧嫿兒。
“大少爺心疼嫿兒小姐呢,大少爺從來都不這樣的發火,爲了嫿兒小姐已經一天一夜都沒有休息過了,也沒吃過飯,嫿兒小姐不要生氣,大少爺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呵護嫿兒小姐而已,其實大少爺的爲人不錯的。”
聽到阿梅說,寧嫿兒勉強笑了笑,她也不想說什麼,她和郝溢庭之間的事情,阿梅不會懂得。
這就好比是郝溢庭看見一個好玩的玩具,但是這個玩具是別人的,就因爲他有權有勢,就搶了去。
這樣做郝溢庭對麼?
寧嫿兒覺得不對。
但是寧嫿兒不想解釋,因爲她知道,阿梅不會理解的。
寧嫿兒勉強坐下,要阿梅給她弄點吃的東西,一直躺着真的餓了,郝溢庭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那她一定也一天一夜了。
阿梅馬上答應着,收拾完了邊去了樓下,端了一碗粥給寧嫿兒,寧嫿兒吃完了,才把手機拿起來,打算去看看江湖一刀的,卻看見了正在等她的權少。
看見權少寧嫿兒馬上跑了過去,主動和權少搭話:“權少,你在啊?”
“嗯,我在。”權少手裡握着一把劍,寧嫿兒一看就是好東西,又有新裝備了。
湊過去寧嫿兒把自己的東西都給拿了出來,問權少想不想要一點。
權少一直不說話,說話的時候突然叫了她一聲:“小錢奴,我們結婚吧,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寧嫿兒發呆,馬上打字:“權少,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權少不理會寧嫿兒,轉身朝着前面走,腳下發出一圈一圈的光環,寧嫿兒沒有,級別不如權少,只好跟在人家的屁股後面,尋求庇護。
沒過多久,權少又說:“我不是故意的。”
寧嫿兒更吃驚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權少。”寧嫿兒跟在權少後面叫權少,權少忽然停下,轉身罵了她一句:“笨蛋!”
寧嫿兒徹底無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