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好多年以後,你還會這樣答應我麼?”寧嫿兒問,郝溢豐想了想。
“如果是許多年以後,嫿兒還在的話,我願意。”
“我是問你還會答應麼?”
寧嫿兒有點固執,郝溢豐想了想:“多年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我其實保證不了什麼,但要到那時候,嫿兒還想要看電影的話,我會陪着嫿兒來看電影。”
“你說真的?”寧嫿兒微微皺眉,天真的注視着郝溢豐。
郝溢豐點了點頭,看着寧嫿兒轉開了臉,仰望着天空耳朵星星,她在想,如果是他,她一定會被感動。
可惜,他並不是他。
回去之前郝溢豐帶着寧嫿兒去吃了飯,兩個人在法國餐廳吃的燭光晚餐。
一邊吃寧嫿兒一邊犯困,已經開始沒精神了,開始打盹。
郝溢豐對面一邊儒雅的吃着牛排,一邊看寧嫿兒。
寧嫿兒吃着吃着打起瞌睡,郝溢豐吃了最後的一塊牛排,擦了擦嘴,起身走到寧嫿兒的身前,叫醒了寧嫿兒,把人摟在了懷裡,付錢便把寧嫿兒打橫抱了起來。
寧嫿兒看了一會郝溢豐,靠近郝溢豐的懷裡呼呼欲睡。
郝溢豐周到的把寧嫿兒放到車子裡面,調試好座椅,把車棚放下來,啓動車子回了別墅。
車子停下,郝溢豐把寧嫿兒抱了回去,放到樓上的牀上,給寧嫿兒把鞋子脫下去,這纔去樓下把車裡的東西帶到樓上。
放下了,郝溢豐也沒有整理,去浴室裡面洗了澡纔回來睡覺。
走了一天郝溢豐也有些累了,他平常不走路的人,要他走這麼多的路,樓上樓下的購物,實在不適合他。
但他沒有辦法,誰讓他喜歡呢?
起身郝溢豐去看了看放在門口的情侶衫,彎腰撿了起來。
要是以前,打死他都不穿。
沒想到現在寧嫿兒只是說要穿,他就穿了。
放下情侶衫郝溢豐走去寧嫿兒的身邊,坐了一會關燈休息。
早上了,寧嫿兒剛剛醒過來就發現在即在郝溢豐的懷裡,開始發呆,後來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起來去了浴室裡面,洗洗出來換了衣服。
郝溢豐睡了一會,起來去的廚房,結果進去又看見寧嫿兒在糾結。
“不是說不做麼?”郝溢豐問,邁步進了廚房。
“那我們總要吃飯,我在想,要不要買點泡麪和餅乾在廚房裡面,以備不時之需。”
寧嫿兒轉身看着郝溢豐,郝溢豐滿臉的好笑。
“過兩天我請人過來。”郝溢豐說着拉了一下寧嫿兒,把人一轉身抵在了冰箱上面。
寧嫿兒瞪圓着眼睛,擡起頭看着郝溢豐。
“嫿兒。”郝溢豐低低的叫了一聲,寧嫿兒剛剛答應,郝溢豐便親了她,寧嫿兒一開始沒有反應,但很快就不抗拒了,顫了顫捲翹的睫毛,順從的摟住了郝溢豐。
郝溢豐親吻了一會,離開寧嫿兒問她:“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寧嫿兒皺眉想了想:“吃飯也吃了,那約會做別的。”
“做什麼?”郝溢豐問。
寧嫿兒總要想一想,而後纔回答。
“我也不知道,那你覺得呢?”寧嫿兒側着頭問,郝溢豐扯開嘴便笑了。
“
我覺得給生寶寶了。”郝溢豐貼在寧嫿兒的耳邊便說,寧嫿兒推他,推不動只好用腳了。
“太不聽話了。”郝溢豐拉着寧嫿兒的手不讓他動,正推着,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郝溢豐一邊接電話一邊看寧嫿兒,寧嫿兒得空跑了。
實際上要是郝溢豐不願意,寧嫿兒根本跑不了,郝溢豐也是看寧嫿兒臉紅了,才把人放了。
轉身,郝溢豐靠在廚房的竈臺上面大的電話,電話是本地朋友打過來的,說是要一起聚聚,知道郝溢豐來了。
“我剛來,你怎麼知道的?”郝溢豐一邊問一邊走去外面,看見寧嫿兒正吃冰箱裡的披薩,走過去搶了一口。
“不好吃了,別吃了,一會出去吃。”擡起手郝溢豐把寧嫿兒手裡的披薩搶了下來,隨手端着剩下的,都扔到了垃圾桶裡面。
寧嫿兒覺得好可惜,還能吃,結果都被郝溢豐扔掉了。
電話放下,郝溢豐回來把寧嫿兒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出去吃,一會去打球。”聽郝溢豐說寧嫿兒馬上興奮起來,以爲去帶網球,高興的回去拿衣服,好在昨天買了網球裝。
結果到了寧嫿兒才知道,哪裡是什麼打網球,分明是打高爾夫球。
寧嫿兒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別人的衣服,有些小小的失落。
郝溢豐趁着沒人看見,給寧嫿兒換了一套。
“我不會高爾夫。”寧嫿兒何止是不會,其實也不喜歡。
郝溢豐喜歡高爾夫,拉着寧嫿兒說:“不會可以學,不學永遠不會。”
寧嫿兒被趕鴨子上架似的,給帶到了高爾夫球場上。
見了面,都說郝溢豐有豔福,這麼漂亮的人帶在身邊,難怪說不想要回去了。
“是怕有人搶吧?”有人打趣,郝溢豐但笑不語,帶着寧嫿兒去別的地方玩。
寧嫿兒不會,郝溢豐手把手的教她。
“好難。”寧嫿兒不願意學,就站在一邊嘀咕。
郝溢豐第一次發現,寧嫿兒耍起小孩子脾氣的時候,嘟着嘴。
“你不學,總說難,當然就難。”
“我學了,也很難。”
寧嫿兒不服氣,跟着郝溢豐說。
郝溢豐是在無語了,打了一上午,只有他打,她就站在邊上說,是在是打不下去了。
“那你要怎麼樣?”郝溢豐等着寧嫿兒開口。
寧嫿兒馬上說:“要不我們去打網球。”
寧嫿兒大眼睛都快看出水了,郝溢豐要是不答應,晚上都睡不踏實覺了。
“那走吧。”郝溢豐把手給了寧嫿兒,寧嫿兒小手忙着給了郝溢豐,跟着人便走。
“郝二少這麼會哄人呢,想幹什麼幹什麼,要知道這樣,我們也找郝二少了。”幾個應邀過來的陪玩都是女孩,一看到郝溢豐都說。
寧嫿兒看了郝溢豐一眼,大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但寧嫿兒不說話,一直看着對方的。
郝溢豐笑的愈發深邃,“會不會哄人是我的事情,你們做好分內的事情行了,有時間再聚,我走了。”
揮了揮手,郝溢豐拉着寧嫿兒的手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
一個個女人回頭都看着,她們大部分都不是沒見過郝溢豐,郝溢豐
心花,在她們眼裡就是個金主,從來就沒讓她們失望過,不管是人還是錢,最重要是活好,這是特別難找的一件事。
每次郝溢豐來她們都樂意過來,要是別人,錢多也不一定請得到她們。
但今天?
這事挺奇怪的,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猜測寧嫿兒的身份,沒聽說過圈裡還有這麼有能耐的人,能把郝二少俘虜的。
走遠了,寧嫿兒回頭看看,發現那羣女人還在盯着她和郝溢豐看,不自覺的問郝溢豐。
“她們你都認識?”其實這話寧嫿兒想過不問,但是話到了嘴邊就問了。
郝溢豐想了想:“嫿兒覺得呢?”
郝溢豐沒想過隱瞞什麼,以前想過隱瞞,但到了新的環境新的地方,他想的卻是和寧嫿兒新的開始。
他不希望寧嫿兒欺騙他,自然會把大部分事情都告訴寧嫿兒。
寧嫿兒停下看了一會郝溢豐:“我是覺得,她們對你都有一種特別的感情,看着你的眼神都不一樣。”
這話不是生氣吃醋的話,只是寧嫿兒真心這麼覺得。
郝溢豐停下,看着寧嫿兒:“我記不住了,但她們幹這行的,陪人喝酒陪人睡覺,應酬了,女人就是應酬的工具,沒有不上的時候,我不上,別人一樣上,歸根究底就是爲了把大家都圈攏在一塊,這麼以來,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出了事誰都跑不了。”
“所以你就和她們上牀?”寧嫿兒半天才問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郝溢豐不經意的笑了那麼一下:“我記不住了,應該是。”
寧嫿兒小嘴張的O型,沒見過一個男人這麼爛,還能說的頭頭是道的人,真是不佩服都不行了。
“原來你是這樣?”寧嫿兒衣服她看錯人的表情,轉身走的慢悠悠的,郝溢豐愣了一下,而後跟了上去。
“怎麼了?”
“沒怎麼?”
“沒怎麼不高興了?”
郝溢豐看似很緊張似的,但此時不得不說,他的心情出奇的好。
一個人喜歡一個人的開始,不就是從吃醋開始麼?
郝溢豐拉了一把寧嫿兒,寧嫿兒轉身看着郝溢豐:“我不知道你這樣。”
“什麼樣了?”郝溢豐坦然面對,覺得這樣纔是最有力的開始。
寧嫿兒反倒看着郝溢豐泄氣:“想到你這樣,想到你不光是二手車,簡直就是個公共汽車,我就不舒服。”
寧嫿兒說完臉都白了,其實她是真的沒想到,郝溢豐竟然有過那麼多的女人,這和一個男妓有什麼區別。
寧嫿兒想到,昨天好逸楓還抱過她,還親了她,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病?
轉身寧嫿兒依然沒有精神,本來要去打網球的,現在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只想早點回去洗洗澡,把身上有關郝溢豐的一切都洗掉。
郝溢豐再次拉了一把寧嫿兒,莫名其妙的把寧嫿兒拉到了懷裡,而後保住了。
其實直到這一刻,郝溢豐他也不明白,爲什麼他就是無法忽視寧嫿兒的情緒,看見她不高興,他的心都不舒服。
特別是對上她那雙憂傷的眼睛,心就很痛。
“嫿兒,我發誓,以後只有你一個人。”郝溢豐第一次許下誓言,把自己都嚇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