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進門的時候寧嫿兒正坐在牀上想如何對付郝溢庭的事情,寧嫿兒知道,要是不給郝溢庭留門,郝溢庭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鬧大了,事情一定會不好收拾。
但現在放郝溢庭進來更加的不好收拾。
寧嫿兒現在是衆矢之的,根本就不知道給如何是好。
門開了,寧嫿兒朝着裡面縮了縮,擡頭碩大的眼眸水靈靈的注視着穿着睡衣的郝溢庭。
郝溢庭穿了一套紫色的睡衣,看着人越發的深沉,進門的時候穿着一雙拖鞋,但進了門便把拖鞋脫在門口了。
寧嫿兒盯着郝溢庭的雙腳看着,郝溢庭的腳像是扁平足的腳,看着十分的秀氣好看,但是又很有力量。
只是看着郝溢庭的一雙腳,寧嫿兒就有些忍不住但又害怕,眼睛甚至不敢看郝溢庭。
門進門的時候郝溢庭就給鎖了,這一點寧嫿兒無比清楚。
就是因爲清楚,寧嫿兒才更加的擔心。
郝溢庭進門四下看了兩眼,而後才每部走到了寧嫿兒的大牀上面,直接上了牀把寧嫿兒拉了過去。
擡起手端起寧嫿兒柔軟的下巴,有力的大手跟着吧寧嫿兒腰身收緊,翻身把寧嫿兒壓在了牀上。
“不,不要。”怕人聽見,寧嫿兒不敢動大聲,只能小聲的祈求,但是這種祈求的聲音卻像是在勾引似得,讓郝溢庭欲罷不能。
靈活的手很快便摸遍了寧嫿兒的全身,引起寧嫿兒一陣陣的顫抖着。
低頭相互看着,寧嫿兒說:“我們只是親親,不要做其他的事情好不好?”
寧嫿兒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再有辦法也不會這麼做。
郝溢庭垂眸想了想,忍不住用手磨砂着寧嫿兒臉上的肌膚,輕輕的朝着身上畫弄着。
“你親我,我舒服了,我就出去。”郝溢庭說着靠在一邊躺下了,眼眸深邃的盯着寧嫿兒看。
寧嫿兒根本也不懂這些,像是個傻孩子一樣盯着。
郝溢庭拉了寧嫿兒的手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寧嫿兒坐上去,寧嫿兒猶猶豫豫的半天才坐到郝溢庭的身上,心裡委屈,忍不住咬住了嘴脣。
她不願意,郝溢庭去處處爲難她。
躺下了,郝溢庭握住了寧嫿兒屁股,拍了拍:“趴在我身上親我,從上面一直到下面,你做得到,我就出去。”
寧嫿兒要了嘴脣,恨不得咬出血來。
雙手按在郝溢庭的身上,抓着他絲滑的睡衣。
很久,寧嫿兒也沒有動作,郝溢庭便放寬了政策:“你親我的臉和身體,腹部以上。”郝溢庭說着用身體頂了一下寧嫿兒,寧嫿兒的臉忽地紅了,擔心郝溢庭做出什麼,馬上低頭去親了郝溢庭一下。
郝溢庭輕輕的,還有些捨不得離開寧嫿兒,摟住了寧嫿兒的身體,一手拉着寧嫿兒的手臂輕柔着,一手護住寧嫿兒較小的身體。
寧嫿兒則像是個孩子一般,學習一樣的親吻着郝溢庭。
時不時郝溢庭輕輕的哼出聲,寧嫿兒便有些心慌。
呼吸越發的濃重,郝溢庭說:“衣服解開了親。”
寧嫿兒咬了咬嘴脣紅的臉煮熟的蝦子一樣,但還是聽話的把郝溢庭的衣服解開,而後低頭輕輕的親了一下
。
這是第一次,寧嫿兒看到郝溢庭閉上眼睛深呼吸,要氣絕身亡了一樣。
低頭寧嫿兒親了很久,郝溢庭忽然翻身把寧嫿兒壓倒了身下。
跟着寧嫿兒都不知道郝溢庭是怎麼把她的手套在那上面,只覺得手上一陣熱辣襲來,跟着便有些發酸發疼。
而後郝溢庭便趴在寧嫿兒的耳邊呼呼的粗喘,直到寧嫿兒的手上粘稠的溼了。
寧嫿兒整個人都有點傻了,在看郝溢庭已經不聽的親吻寧嫿兒的小臉了。
眨巴着一雙大眼睛,寧嫿兒要擡起手看看,郝溢庭一把按住,低頭在寧嫿兒的耳邊說:“去洗洗,不然明天身上都有味道。”
聽到郝溢庭說,寧嫿兒馬上跑到了浴室裡面去,進去拼命的洗手,致使都沒看見那些東西是什麼樣子的。
等寧嫿兒洗好出來,郝溢庭竟然已經不在房間裡面了。
房門關着,門口的拖鞋也不見了。
寧嫿兒這纔回去坐下,感覺整個人都累的不行,一躺下就起不來了。
累的不行應該睡得着纔對,可寧嫿兒卻失眠了,一個晚上都沒睡,早上眼眶都是黑的。
早上寧嫿兒去上學,送她的是郝溢庭。
寧嫿兒坐到車上便把臉給轉開了,整個人出奇的安靜,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寧嫿兒就忍不住臉紅。
車子停下,寧嫿兒從車上下去,郝卓新不屑一顧的轉身便走,門口剩下郝溢庭郝恩希和寧嫿兒三人了,郝恩希這才轉身回去。
其實郝溢庭就是不和郝恩希說,郝恩希也知道,她很礙事。
郝恩希走了,郝溢庭便走到了寧嫿兒的面前,一把將寧嫿兒摟在了懷裡。
“晚上我們出去吃飯,我來接你。”郝溢庭現在已經開始捨不得寧嫿兒了。
寧嫿兒搖了搖頭:“晚上我要複習。”
“拒絕我?”郝溢庭的臉上一寒,擡起手把寧嫿兒的臉擡起了起來,稍稍用了點力氣,寧嫿兒便屈服了。
“我怕給人看見。”寧嫿兒很牽強的藉口,實際上她就是不想和郝溢庭攪和在一起。
郝溢庭不悅:“怕什麼,我都不怕。”
寧嫿兒委屈,他是不怕,他臉自己父親的女人都敢欺負,他還有什麼是怕的?
“你晚一點來接我,我在外面等你。”寧嫿兒最後還是答應了,答應完郝溢庭才放了寧嫿兒。
轉身寧嫿兒朝着學校裡面走,一邊走一邊心情沉重。
她就要結婚了,嫁給一個能做父親的男人,這個男人的兩個兒子欺負她,一個女兒憎恨她,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回了學下,寧嫿兒這一天都提不起精神似的,上課也總是走神。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動不動就想起晚上和郝溢庭的那件事情。
終於到了晚飯時間,寧嫿兒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請假從學校裡面出來,出了門走了一會,看見樹下面正等着她的郝溢庭了。
其實在這之前郝溢豐也打了電話,只不過寧嫿兒沒辦法答應,只好說謊她今天想睡覺。
郝溢豐開始還是說要過來,寧嫿兒說要是他來了,以後就別見面了,郝溢豐這纔沒有出現。
見到了人,郝溢庭拉開了車門
,寧嫿兒上了車,郝溢庭直接把車子開去了自己的住處。
結果到了地方寧嫿兒有些害怕了。
“你不是說去吃飯?”寧嫿兒擔心郝溢庭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不想下車。
但她有知道,不下車郝溢庭不會同意。
坐在車裡寧嫿兒朝着已經下車的郝溢庭問,不想郝溢庭過來便親起寧嫿兒。
寧嫿兒羞澀的躲避,反倒是讓郝溢庭更加的歡愉,不斷的抱着寧嫿兒親,直到進了車裡,把人壓在了身下。
寧嫿兒小臉憋得通紅,郝溢庭的手一直拉着寧嫿兒的手在他自己身上徘徊,很久才低着頭在寧嫿兒的耳邊用沙啞的聲音說:“昨天,我一夜沒睡。”
寧嫿兒蠕動着嘴脣,咬住不說話了。
郝溢庭似乎是很高興,起身離開把手給了寧嫿兒,寧嫿兒這纔出來。
下了車郝溢庭把寧嫿兒拉了過去,一塊去了別墅裡面。
進門郝溢庭便去了廚房,寧嫿兒這時候才知道,廚房裡面有人。
突然的寧嫿兒就緊張起來,正緊張着,廚房裡一個上了點年歲的女人走了出來,手裡端着菜去了餐桌上面。
“白姐以後在這邊照顧我們,以後你過來省的餓肚子。”
郝溢庭這麼說寧嫿兒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其實白姐是郝溢庭請來的家庭幫傭。
寧嫿兒去洗了洗手,回來了坐到一旁準備吃飯。
郝溢庭隨手把一件東西給寧嫿兒放在了手邊上,寧嫿兒低頭去看是一個紅色的呢絨盒子。
“看看喜歡麼?”
“我不需要。”
“要現在就去房間裡面?”郝溢庭眼皮不擡的問,寧嫿兒無奈把盒子打開,結果盒子裡面竟然是一條銀色的項鍊。
寧嫿兒正看着,郝溢庭拍了拍大腿,用眼神示意寧嫿兒過去。
寧嫿兒低了低頭,起身走了過去。
郝溢庭一把把人攬在懷裡,人跟着便坐下了。
一坐下寧嫿兒就想要起來,卻給郝溢庭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擡起手郝溢庭把項鍊拿了過去,給寧嫿兒戴在了頸子上。
戴好了,郝溢庭親了一下寧嫿兒的後頸,寧嫿兒向回一縮,笑的郝溢庭什麼似的,這才把寧嫿兒放開。
起身寧嫿兒坐了回去,項鍊很漂亮,但無論如何寧嫿兒也喜歡不起來。
飯吃的十分安靜,吃過飯郝溢庭把寧嫿兒帶到了房間裡面,纏綿了一會才把人帶下來。
十點多鐘寧嫿兒要回去,郝溢庭卻說今晚不走了,明早起早送寧嫿兒。
寧嫿兒站在客廳裡面,努力努嘴:“我今天留在這裡,你能不能幾天都不要來找我了,我們週五見面。”
其實這個週末就是寧嫿兒的婚禮了,寧嫿兒實在不想節外生枝,纔會這麼決定。
郝溢庭只是稍作沉默,便答應了,而後轉很去樓上。
擡頭寧嫿兒看了一眼樓上沒關上的房門,這也不是他們第一次住在同一個房間裡面,她以爲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纔對。
邁開步寧嫿兒去了樓上,進門郝溢庭已經把衣服脫得滿地都是了,寧嫿兒一件件的撿起來放好,便去牀上面等着郝溢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