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勉強笑了笑,跟着郝溢庭離開了寧夫人病房那邊。
出來寧嫿兒看了看天空上的星星,想着要回去了,根本沒有留意郝溢庭在幹什麼,等她留意到,人也已經給郝溢庭帶了過去,身體抵在了牆壁上面。
郝溢庭的手向上拉了一把,把寧嫿兒的一條腿搬了起來,直接按在了腰上,寧嫿兒的臉上騰地一下紅了。
擡頭眨巴着大眼睛注視着郝溢庭,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了。
擡起手寧嫿兒要推開他,他卻說:“我的生日禮物還沒給你準備,現在給你。”
“生日禮物?”寧嫿兒眉頭皺着,不明白郝溢庭要幹什麼,但她知道郝溢庭一定是想做什麼她不願意的事情。
剛剛動了一下,郝溢庭身下用力撞了她一下,她立馬不敢動了。
郝溢庭嘴角微微上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低頭便親了過去,寧嫿兒不願意,一直搖頭,郝溢庭卻破門而入,吻的天昏地暗。
醫院的小角落裡面,雖然沒人,但是周圍卻有很多燈光,偶爾還有車子經過。
偶爾那些車子裡的人發現,就會把車燈調亮,直對着兩個人,寧嫿兒本身就害怕,心慌,給人一看愈發的緊張。
郝溢庭反倒歇着眼睛看那些人,似乎更喜歡被人發現。
掙扎不下,寧嫿兒總算是安靜的下來。
但寧嫿兒安靜了沒有多一會,又開始掙扎,只是在掙扎也抵抗不了郝溢庭的掠奪。
到最後,摸也摸遍,親也親夠了,寧嫿兒也沒有力氣了。
“現在給你個機會,主動吻我,我放了你,不然就去開房。”郝溢庭說着,用力抵着寧嫿兒的身體,寧嫿兒身體直直的貼着牆,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不光是臉紅氣喘,更心慌。
咬着有些紅腫的嘴脣,寧嫿兒看了看邊上正有車子過來,馬上把臉埋進了郝溢庭被撕扯開的襯衫裡面。
對方看到這樣,以爲是兩情相悅的小情侶了,也就沒人看了。
人都是有惰性的,而這些惰性,在某些時候尤爲凸顯。
就比方說男人愛看男人強暴女人,卻不稀罕女人心甘情願。
看上去很奇怪,但事實如此。
而眼前,寧嫿兒他們就是這樣。
郝溢庭要強暴寧嫿兒的時候,路過的人都想看,兩個人真像是心甘情願了,又都不稀罕看了。
車子過去,寧嫿兒馬上離開,擡起臉看着郝溢庭,因爲有了上次的事情,寧嫿兒想也不想的親了郝溢庭一下,無非是想早點擺脫郝溢庭。
可這次寧嫿兒錯在什麼都沒問,結果好郝溢庭便沒讓她走。
寧嫿兒親完變躲開了,擡起手要把郝溢庭推開,郝溢庭反倒按住了寧嫿兒要拿開的腿,身子跟着抵了上去。
垂眸盯着寧嫿兒的嘴上看去:“如果你不會,我可以教你!我說的是吻我,不是像小孩子一樣親一下就跑。”
郝溢庭按着寧嫿兒的大腿,用力捏了一把,寧嫿兒立刻臉白了,咬着嘴脣,“上次明明讓我……”
“那是上次,這次我說的是吻我。”郝溢庭不等寧嫿兒把話說完,便把
寧嫿兒的話給擋了回去。
寧嫿兒的小臉煞白,沒想到郝溢庭會耍賴。
咬了咬嘴脣,寧嫿兒說:“我不會。”
郝溢庭忽然心情大好,就是喜歡她不會:“像我一樣,把舌頭伸進來。”
郝溢庭說着,心口就有些一顫顫的發緊。
寧嫿兒有些緊張,想着郝溢庭怎麼吻的她,碩大的眼眸一直轉來轉去,想了很久才又去親吻郝溢庭。
眼看着嘴脣幾要貼上了,郝溢庭嘴對着嘴說:“我事先聲明,你要是像個小孩子一樣,親了就跑,那你就是親一個晚上,我也不回放了你。”
“你……”寧嫿兒氣的不行,卻逃脫不開,只好屈從。
擡起手攀附着郝溢庭的雙肩,要上戰場一樣的把自己給送了過去。
郝溢庭有些好笑,但卻沒笑,等着寧嫿兒。
寧嫿兒貼上,閉上了眼睛。
郝溢庭感覺好像是給寧嫿兒咬了一下,但很快寧嫿兒便有些慌亂的竄進了他嘴裡,他的心口一顫,把寧嫿兒給露了過去,放開寧嫿兒的腿,一把將人從地上給抱了起來,騎跨式的抱着寧嫿兒。
寧嫿兒也不會接吻,就是在郝溢庭的嘴裡來回亂竄,但即便是這樣,也讓郝溢庭又把不能,忍不住輕輕的嗯了一聲。
寧嫿兒愣了一下,睜開眼想要離開,不等她離開,郝溢庭忽然反客爲主,強多了主導權,又是一番似狂花落葉般的掠奪才慢慢放開寧嫿兒。
放開後郝溢庭勾起脣角笑了笑,鬆開了手把臉轉開了,寧嫿兒呼呼的喘着氣,這才邁開步朝着外面走。
不想,剛邁步走了幾步,又給郝溢庭一把拉住了手腕,向回一帶,寧嫿兒又被拉了回去,轉身郝溢庭的熱吻便又覆上。
寧嫿兒沒有動,也沒有反抗,直至郝溢庭不在親吻了,寧嫿兒才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郝溢庭看着,把人摟在懷裡。
“不會可以學,下次就會了。”
寧嫿兒抿了抿嘴脣,郝溢庭擡起手摸了一下他自己的嘴脣。
寧嫿兒接吻這方面確實很笨,竟然把他的嘴脣都咬破了。
看到郝溢庭摸嘴脣,寧嫿兒馬上轉開了臉,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一樣,犯了錯的孩子似的。
“你聽話,我不把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說出去,按照你現在的處境,你覺得和我對着幹有什麼好處?”郝溢庭輕輕磨砂着寧嫿兒的手臂,寧嫿兒只覺得一陣陣的發慌。
“你爲什麼要告訴別人,是你先不對強迫的我。”寧嫿兒想要提醒郝溢庭,是他在犯錯,都是他的錯。
郝溢庭莞爾笑着,擡起手把寧嫿兒的下巴端了起來,眸仁微眯:“我說是你不守婦道勾引我,你說別人是信你還是信我?”
“你……”
寧嫿兒忍住氣憤,咬着一口銀牙。
郝溢庭用了點力氣,把寧嫿兒的下巴捏開,低頭親了一會寧嫿兒,放開轉身把寧嫿兒的手拉了過去,結果寧嫿兒被拉了過去,踉踉蹌蹌的離開了醫院。
“你要帶我去哪裡?”想到郝溢庭說要去開房的事情,寧嫿兒有些害怕。
郝溢庭拉着寧嫿
兒一路朝着附近的餐廳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餓了,吃了飯回去。”
寧嫿兒不願意,又反抗不了,只能跟着郝溢庭去了餐廳。
進了門寧嫿兒便被郝溢庭帶着去了裡面靠窗子的位子上面,坐下了,寧嫿兒始終低着頭,不願意擡起來,擔心被人看到。
郝溢庭看着餐單,點了幾樣平時吃的,隨手把餐單放下,跟着伸手把寧嫿兒的臉給擡了起來。
寧嫿兒擡起手把郝溢庭的手拉開,向後躲了躲,躲到一個郝溢庭夠不到的地方。
此時的餐廳裡面人不算多,而且也都在安靜的吃東西。
寧嫿兒什麼都不想說,未免惹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郝溢庭反倒是說:“別總繃着臉,跟我出來讓你丟人了?”
郝溢庭的話明顯不對勁,寧嫿兒馬上搖了搖頭。
服務生把郝溢庭叫的東西放下,轉身走了。
郝溢庭示意寧嫿兒吃點東西,寧嫿兒這才把手裡的包放下,拿起刀叉吃東西。
郝家一直是吃中餐,吃西餐的時候極少。
郝溢庭第一次看寧嫿兒吃西餐是在海上的時候,但那時候想得太多,忽略了很多事情。
而今郝溢庭一顆心都放下寧嫿兒的身上,倒是多了一番思考的能力。
寧嫿兒吃東西的時候習慣性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低着頭,十分的安靜。
郝溢庭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一邊喝一邊注視着寧嫿微小的動作,直到這頓飯吃完。
寧嫿兒吃飽了,把刀叉放下,擦了擦嘴,擡頭看向郝溢庭。
郝溢庭喝了杯子裡的紅酒,一口都灌進了嘴裡,付了錢起身朝着門口走,寧嫿兒自然起身跟着。
起身郝溢庭突然的轉身回來,寧嫿兒受了驚嚇似的,想要躲開,卻被郝溢庭緊握住了肩膀,低頭一口紅酒灌進了寧嫿兒的嘴裡。
寧嫿兒氣不過,用力打了兩下郝溢庭,郝溢庭反倒擡起手握住了寧嫿兒一雙小手,加深了這個吻。
等到郝溢庭吻夠了,人才離開,轉身郝溢庭好像什麼沒有發生的朝着外面走,寧嫿兒一臉的難看,低着頭纔跟出去。
出了門,郝溢庭沒有馬上回去,而是等在餐廳的門口,看見寧嫿兒了,才走。
寧嫿兒想打車回去,被郝溢庭攔住。
“一會我送你回去。”郝溢庭說完走着,寧嫿兒只好跟着。
走到了一家蛋糕店的門口,郝溢庭停下看着,問寧嫿兒:“今天買蛋糕了麼?”
寧嫿兒對着一塊蛋糕發呆,沒有回答。
郝溢庭邁步進去,跟着買了一塊蛋糕出來,隨手交給了寧嫿兒。
寧嫿兒猶豫了一會才接過去。
等到接過去了,跟着又回去了醫院裡面。
進去,郝溢庭沒去取車,而是帶着寧嫿兒去了徐藝嘉的病房外面。
“吃完了回去。”郝溢庭先去看了一眼徐藝嘉,之後才坐到椅子上面去,寧嫿兒坐下,低頭看着手裡的蛋糕,心裡忽然一陣酸澀。
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十八歲生日,給她買蛋糕的人會是郝溢庭,一個每天都在折磨她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