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老二,在林旭澤曝出那樣的醜聞之後,那天他清楚的記得是雲氏集團總裁雲澤昊結婚的日子,而云澤昊身邊的女人若他沒有記錯的話,就是她,她真是有能耐,拖着殘敗之身也能勾引到雲澤昊。
班月清嘴角微翹的看了一眼高嘉薇,果然,高嘉薇看着言家四兄弟的臉色不對了,真是好!真是好極了,這四兄弟沒有一個是個好貨,雖然自己之前也知道他們是這種人,可是今天的事還是刷新了她對他們的翻臉不認人的速度。
“你們確定要這樣做?可要想清楚了,班月清這個賤人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也是很清楚的,確定要爲了她和我鬧掰!你們難道就不害怕被她坑了?”高嘉薇指着面前的班月清憤怒的看着言家老二說道,她也不是笨的,就知道言家老二性格多疑,所以纔會對他說這麼一番話。
可是她卻低估了言家兄弟想要對付林旭澤的心,他們實在是被林旭澤的壓制弄怕了,再也不想過那樣的生活了,所以等她說完這麼一番話後,並沒有引起言家兄弟的心思,高嘉薇收到的反而是班月清的冷眼。
“班小姐,我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言家老二想到林旭澤那冰冷的眼神,和之前他把他們幾兄弟全部趕到國外去的場景,恨意鋪天蓋地而來。
高嘉薇氣得雪白的手捏得緊緊的青筋暴起,還不死心不甘心的插話道:“你們兄弟可要知道,萬一被人當槍使了呢,林旭澤的報復可要做好心理準備,還有這個女人手上的股份誰知道是怎麼來的,說不定她給你們看的文件都是假的!到時候被警察找上門了可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們。”
“我當然明白。”班月清掃視一圈看着屋子裡的這一羣人,他們想要置林旭澤於死地。
這是他的親人?
她是否該爲他感到悲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恨不得他死。
不過她卻連一個親
人都沒有了,想到這裡,她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決絕。
高嘉薇看着面前的這幾個人,就這樣三言兩語決定了自己的主動權,真是可恨。
“你們給我等着!”高嘉薇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屋子裡的衆人,然後從椅子上拿着自己的包包,向外走去。
她知道她現在待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們已經達好了協議,自己根本插不進去手,都是班月清這個賤女人害的,她就知道碰上她一準沒有什麼好事情。
班月清冷笑的看着高嘉薇離開。
言家兄弟見高嘉薇離開了,紛紛走到班月清面前說道:“班小姐放心,高嘉薇的話我們是不會當真的,我們之間的合作不變。”
他們生怕一個不注意班月清就突然改變主意。
班月清看着這樣的言家兄弟,心裡突然煩躁無比,可是這樣的結果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放心,該做的事一件不落的會做到。”
不過林旭澤做人做的真是失敗,他的兄弟們各個都希望他萬劫不復,當然,她班月清也是。
想到林旭澤面無表情的那張臉,班月清心裡忽然就覺得他真是可憐,不過搖了搖頭又把這些想法拋去腦後。
他有什麼可憐的呢?比起她在這個世界上一個親人都沒有好太多了不是嗎?
班月清走出陶然居,擡頭看着低低的天空,爸爸媽媽,你們看到了嗎?我正在爲你們報仇。
想到這裡,班月清的眼睛忽然乾澀無比,她眨了眨眼睛,努力壓下心中的酸澀,她不能退縮,既然已經把他逼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麼理由退縮,若是等着他東山再起,自己這些幸苦豈不是白費。
司秘書跟在班月清的後面,剛剛有一瞬間她感覺到了班月清身上巨大的悲傷。
可是隻有那麼一瞬間,班月清又恢復往常的模樣。
難道是她的錯覺,可是剛剛的感覺是那麼真實。
而在外 шшш ▪TTκan ▪¢ ○
面等的很是心急的雲澤昊看到班月清的身影,緊繃着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看着她久久不出來,他就差點衝動的進去找她了。
“出來了?事情談的怎麼樣了?”雲昊澤打開車門向班月清走去。
“談妥了,比我想象中的容易。”班月清笑着回答。
“那就好。”雲澤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又說:“那就好,走吧!已經中午了,一起去吃飯。”
身後的司秘書聽到雲澤昊的話之後,笑着對班月清說:“對不起啊,我記起來公司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好,我得回去安排一下,就不打擾你們用飯了。”
班月清看了一眼身後的雲澤昊,明白了司秘書這樣說的原因。
“那行,處理完了事情,記得吃飯。”班月清也沒有推辭,畢竟有些事是司秘書不能知道的。
而云澤昊卻覺得這個秘書竟是如此的識趣,應該讓班月清給漲漲工資的。
班月清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觀看林氏的股票。
果然,林旭澤也不是吃素的,從昨天到今天,林氏的股票再也沒有下跌的趨勢,反而還有一絲上升的意向。
班月清揉了揉自己的眉頭,昨晚睡得有些遲了,剛剛還不覺得,可是緊繃的神經一放鬆下來,她驟然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雲澤昊不經意間從後視鏡裡看到班月清的反應,嚇了一大跳,班月清臉色蒼白的靠在後座上,冷汗不停的從額上留下來,看到班月清這個模樣,雲澤昊不敢停車,一刻也不敢耽誤,立馬加大油門向附近的醫院開去。
“醫生,她情況怎麼樣。”雲澤昊圍着醫生不停的打轉,剛剛明明還好好的人,怎麼就突然成這樣了。“我當然明白。”班月清掃視一圈看着屋子裡的這一羣人,他們想要置林旭澤於死地。
這是他的親人?
她是否該爲他感到悲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恨不得他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