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月清愣了,看着面前這個樸實的男人,無奈的說着這些話,她還怎麼能怪得了他。
她太瞭解林旭澤了,這個男人是說到做到的,真的可以那麼狠心,只是自己沒想到,他的力量已經那麼強大了,連路上隨便一個出租車都能是他買下的公司,他就是能做到在自己毫無防備下,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班月清對中年男人搖搖頭,對他說自己不怪他,換做自己也會這樣選擇的,畢竟他還有自己的家庭。
說完以後班月清付了錢輕輕推開車門拖着疲憊的身體下車了。
在車上還沒有那麼明顯的感覺,下了車整個人沒有了依靠,頭越來越昏,胃也不舒服,班月清捂着胃,擡起頭看着面前諾大的別墅,是那麼的豪華,卻不是自己想要的家,她不明白爲什麼林旭澤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抓回來,難道只是他說的懲罰?可是,他爲什麼要懲罰自己呢?
看着面前別墅的班月清突然感覺眼睛越來花,看到的東西越來越扭曲越來越模糊,她擡起手正準備揉一揉眼睛,可是手擡到一半,突然倒在了身後還沒有離開的出租車上,順着出租車滑到了地上,嬌小的身軀就這樣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一直看着班月清的身影,準備等她進到別墅裡面再離開的司機,看着她悄無聲息的滑了下去,下了一跳,趕緊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下去之後就看到班月清一隻手捂着胃緊閉雙眼的躺在地上。
“姑娘!姑娘!”中年男人使勁的搖了搖班月清,她也沒醒,中年男人就慌了,看了就在面前的別墅咬咬牙快速的跑過去按響了門鈴。
林旭澤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嬌小瘦弱的身軀蜷縮在一起的班月清,她臉色蒼白,一隻手還捂着胃,肯定是因爲在夜總會的時候吐了讓她胃很不舒服。
林旭澤想這些都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秒他的心就好像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攻擊了一下,讓他心痛的腦袋一片空白,不
知道爲什麼,看着躺在地上的班月清,他突然有一種很害怕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麼,害怕班月清永遠都離開他嗎?不可能的!
林旭澤趕緊蹲下去把班月清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叫了自己的司機開着他的邁巴赫飛奔疾馳到了醫院,在車上緊緊的抱着班月清,這一刻他才深深的感覺的班月清的身體是那麼的瘦弱,自己卻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
“再快一點!”班月清一動不動的樣子讓林旭澤心裡特別的煩躁,對着司機就是一陣怒吼。他現在心裡深深的自責,責怪着自己,如果不是他一氣之下把她帶到夜總會,刺激她,她就不會昏倒了,明明他的心裡一直都明白班月清是有多討厭多厭惡。
“月清,你醒醒啊,你別嚇我,你怎麼了。”林旭澤看了一眼窗外的路,發現離醫院還有一段路程,可他的心裡十分的不安,隨着時間的延長,這種不安變化成恐懼縈繞在他的全身。
他突然回憶起自己失去母親的那種悲傷痛苦,與絕望,這一刻他才發現,他受不了,受不了班月清有任何的閃失,這樣他也會崩潰的。
其實如果車上躺的不是班月清,換做一個普通朋友,可能林旭澤會很理智,現在只是昏迷,也說明不了什麼,一切都要等到了醫院才知道,現在悲傷痛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只可惜,中國有一句老話,“關心則亂。”確實說得很對,再精明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失去理智的,特別是那種有過失去至親體驗的人。
到了醫院以後,林旭澤飛快的把班月清抱了進去,到服務檯出示了他的vip卡,很快就有擔架牀把班月清送到了急救室。
林旭澤一直跟在班月清身旁,直到被關在了門外。林旭澤看着急救室外亮着的紅燈,急躁的一拳打在牆上。“班月清,我警告你,一定不要有事!”
林旭澤像一頭髮狂的獅子一樣,在門外渡來渡去,哪裡還看得到平時的冷漠與冰冷。平時總是一
臉戲謔冷笑的臉上,現在也只剩下了焦急與擔心。
這個場景跟丈夫在外面等着在裡面生產的妻子的場景真的是很相似,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終於班月清被推了出來,林旭澤趕緊撲了上去,班月清還是緊閉着雙眼,一臉蒼白。林旭澤感覺自己快要暴走了。
“她怎麼了,怎麼還沒醒!”林旭澤看着旁邊一起出來的護士焦急的問道,擔心之意溢於言表。
小護士被他嚇了一跳,雖然這是每一個被推出來的病人家屬都會問的問題,可是乍一看,一張這麼帥的臉着急的湊在你面前,可不得被嚇一跳嗎,單身的小護士瞬間紅雲爬上了臉。
“病人懷孕了,造成她昏倒的是受了什麼刺激,而且情緒變化太大身體又太虛弱,好像還有一點受涼,所以導致了昏倒,你們家屬要多注意一下,懷孕的人都比較嬌弱,不要再讓她受什麼刺激,再來一次有可能會導致她有流產的可能。”
小護士看林旭澤一直緊緊的盯着她聽她說,紅着臉越說越小聲。
“什麼!”懷孕了,月清懷孕了!林旭澤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突如其來的重磅炸彈讓他一下子提高了音量,他覺得自己快要呆了。
“我說她懷孕了啊,你這個人長得這麼帥,不會是個傻的吧!”小護士對他的一驚一乍很無語,心裡還在想着要是真傻可就白瞎了這張臉了。
林旭澤很破天荒的沒有發火,也沒有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她,只是呆呆的看着牀上的班月清,“清兒,你懷孕了!”自言自語的呢喃道。
小護士白了他一眼,推着班月清就往前走,“病人需要休息,你不要打擾她,她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醒的。”
把班月清推到了最高級的專屬病房,林旭澤小心翼翼的,就像捧着一塊絕世珍寶一樣,把她放在牀上,然後拿了一張椅子,就那樣呆呆的坐在班月清的牀邊,眼神炙熱的看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