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風停頓了一下,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接着說:“她現在的樣子,就連我都有些害怕,我看她都要走火入魔了,變得不像她了。”
聽着慕凌風焦急的陳訴,南宮墨卻一點也不着急,只是淡定的回答說:“你多想了,她就還是原來的那個她,她從來就不是個任人宰割的傻白甜!”
“之前之所以那樣,是因爲有冷皓辰在她身邊,她隱藏了自己的護甲,將自己的鋒利的爪子藏了起來,可是現在,她只不過是露出了原本的爪子,找到那些害她的,害她愛人的,一一收回利息罷了。”
聽着南宮墨淡定的回答,慕凌風不淡定的站起身,看着南宮墨說:“行行,你厲害,除了皓辰哥,我想就你最瞭解曉檸了,可是你就這樣躺在這兒怎麼行啊!你趕快好起來吧,有你在曉檸的身邊,我或許能安心一些。”
看着慕凌風不淡定的樣子,南宮墨坐正了一些,忍不住調侃的所:“我說你就不怕我趁虛而入搶了檸,直接讓她做我的老婆,到時候,看你怎麼向冷皓辰那口醋罈子交差!”
慕凌風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說:“我不擔心,你不會的,你纔不會乘人之危呢,再說了,就算是你想乘人之危,也要我們家曉檸配合才行啊!”
看着這玩笑沒什麼用,南宮墨聳了聳肩說:“我也幫不了你,我這個腿還要再養半個月,檸可是千叮嚀萬囑咐,我是絕對不能提前出院的,否則她就和我絕交,所以,我可不能冒這個風險,你說你!”
慕凌風無奈的白了南宮墨一眼,語氣不佳的說:“行了,你有理,反正我相信你也不會不管曉檸的,我走了,我還要去查到底是哪個傢伙這麼不要命的害皓辰哥!”
慕凌風說着,剛要離開,南宮墨就急忙坐起來,叫住了慕凌風:“你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聽着南宮墨的話,慕凌風轉過身,一臉不耐煩的看着他說:“怎麼了?又是有什麼指示啊!還是想開了,讓我幫你辦出院手續啊!”
“行了,你就不要貧嘴了!”南宮墨說着,深深地嘆了口氣,十分認真地說:“那場意外,我已經有眉目了,說不定可以幫上你。”
慕凌風一聽是這件事,立馬來了興致,坐了回去,看着南宮墨一臉期待的問:“你查到什麼了。”
南宮墨蹙着眉頭,然後看着慕凌風說:“我想我們開始的時候,都想複雜了,這一次,似乎真的不是以往的那些死對頭,也不是那個屢屢害檸的人。”
聽到南宮墨這樣一說,慕凌風蹙了蹙眉頭,然後不解的說:“爲什麼這麼說啊!那不是他們還能是誰,這要是沒有深仇大恨的,幹嘛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啊!”
南宮墨點了點頭,然後接着解釋說:“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爲的,後來我才發現調查偏了,我認真地調查了那天可能知道冷皓辰行蹤的人。”
“然後我發現,很可能就是在機場,而那機場裡,恰好有冷皓辰的仇家,我想如果不出意外,就是他搞得鬼!”
慕凌風越聽越糊塗了,不解的看着南宮墨,然後努力的回憶着飛機場那天的事情,那天慕凌風早早的就和張薇薇出發了,所以冷皓辰出差的消息,就連他都不知道,這樣想着,慕凌風就覺得南宮墨的話很有道理。
慕凌風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南宮墨說:“謝謝你,我知道了,這次又欠了你一個大人情,改天有機會請你吃飯。”
慕凌風說着,特別興奮地跑了出去,他現在必須馬上去調查,看看這段時間,那個可能去機場接頭透露消息的內鬼,他必須馬上抓住他,因爲抓到他或許還有機會找到冷皓辰,儘管機會很渺茫,但是大家依舊相信他還活着。
有了南宮墨的提示,很快內鬼就被抓了出來,原來這個人因爲犯了錯,曾經被冷皓辰懲罰過,所以當在機場無意間知道冷皓辰要出行的時候,就立刻把消息賣了出去,接着飛機就被人動了手腳。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一有了眉目,南風就連忙打電話告訴了夏曉檸,夏曉檸接到了消息,急匆匆的就帶着追風和季北去和大家會和。
夏曉檸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嚇得不行的叛徒,夏曉檸輕輕地敲着桌面,這樣的聲音,讓那個叛徒如同凌遲一樣,顫抖不已。
屋子裡面安靜的,掉根針都聽得見,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叛徒,唯獨夏曉檸優哉遊哉的一下一下的敲擊着桌面,看似很無聊的樣子。
叛徒的心裡防線一點點的被擊垮,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忍不住衝着夏曉檸大聲的喊:“要殺要剮給個痛快的,就是我出賣了冷皓辰,誰讓他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看,這就是他的下場,他再怎麼腰纏萬貫,再怎麼強大,不還是死了!”
夏曉檸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冷皓辰死了,當聽到的時候,目光如刀子一般射了過去,南風也立馬領會,“給我打,打的他不能亂說話爲止!”
夏曉檸緩緩的起身,走到了那個叛徒的身邊,然後不屑的說:“就你,根本不配讓我和皓辰記住你的名字,又怎麼會有時間管你的破事,你自己犯了錯,受了懲罰,非但不知悔改,該想弒主!”
夏曉檸轉頭看着南風說,給我準備一架直升機,我要帶他去看看風景,還有讓所有的人到下面集合,我要讓所有的人知道,背叛我,背叛皓辰,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夏曉檸站在直升機前,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然後指了指被五花大綁的叛徒說:“你們看到了嗎?就是這個人,不懂的感恩,冷家養他他卻要反咬一口,你們說這樣的人,是不是連條狗都不如啊!”
夏曉檸說的雲淡風輕,好像還是敘述多麼平常的事情一樣,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然後笑着看着大家說:“但是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畢竟這樣的人,我打他都嫌髒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