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檸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很肯定的說:“放心吧,我一定會聽指揮的,我們快點出發吧。”
南宮墨很不放心的看着夏曉檸,然後又看向冷皓辰,“你認爲如何,我們不可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兒,她也不可能看你一個人再次進林子。”
冷皓辰用手捂着自己的臉,聲音很是無奈的說:“事已至此,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兄弟,愛人,我誰都不能放棄!”
冷皓辰站起身拿出了手機,然後看向南宮墨說:“現在事情到了這一地步,一會兒會發生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但是如果真的有危險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南宮墨先是低了低頭,然後用餘光看了看夏曉檸,接着看向冷皓辰堅定地點了點頭說:“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冷皓辰看着吧檯上的兩人,然後點了點頭,一通電話撥到了歐陽宇那兒,而此時的歐陽宇什麼都不知道,纔剛剛醒來就接到了冷皓辰的來電。
“歐陽,你馬上帶人來這邊找我,我們這邊可能出事了,他們應該也在附近,楚帆失聯了。”冷皓辰直奔主題說了一串的話。
歐陽宇本來是懵的,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出事了,於是打斷冷皓辰的話問:“什麼時候失聯的,怎麼回事,我該做什麼?”
冷皓辰聲音還算平靜,只是明顯的有些沉重,“你現在馬上去找凌風吧,讓他也帶一隊人過來,這邊的情況不明,或許需要你們的接應!”
“好,我馬上就去辦,我們隨時聯絡。”歐陽宇一邊說,一邊穿好了衣服,衝下來樓。
看着冷皓辰掛斷了電話,南宮墨起身走過去問:“怎麼樣?都安排好了?”
冷皓辰點了點頭,然後低聲的對南宮墨說:“你跟我過來一下!”
夏曉檸看着冷皓辰和南宮墨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真的很想過去問個清楚,但是很明顯,冷皓辰就是故意瞞着她,所以她矛盾了。
夏曉檸相信冷皓辰,相信他不讓自己知道,那就一定是爲了自己好,但是她又很好奇,不甘心,想知道真相。
思前想後,夏曉檸還是輕手躡腳的進了臥室,只是臥室裡,竟然空無一人,夏曉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剛明明看見兩人進來,可是兩人卻憑空消失了。
而此時的冷皓辰正在和南宮墨,正在密室裡,挑選着適合自己的武器裝備,兩人輕車熟路的選擇了適合自己的。
可是冷皓辰選好自己的,又選了一套刀和鞭子,本來剛想離開的南宮墨看到冷皓辰選了這些,不禁有些詫異的問:“選給她的嗎?”
冷皓辰自豪的點了點頭說:“當然了,她也是我半個徒弟,這些對她而言,都是入門級的,我不想她手上也沾血,但是我求她可以自保!”
南宮墨點了點頭,然後一邊往出走,一邊說:“你做的很對,沒有人能時時刻刻的保護她,只有她自己。”
冷皓辰沒有回答,因爲他不知道怎麼回答,是那些人太厲害了,還是他的徒弟沒有出師,上一次,到底爲什麼會那麼慘!冷皓辰不敢再想下去了,跟着南宮墨的後面走出密室。
結果一出密室就看在站在密室門口的夏曉檸,南宮墨回頭看了看冷皓辰,豎起大拇指說:“你交出來的徒弟,還不錯!”
冷皓辰看着夏曉檸也揚了揚嘴角,只有夏曉檸一臉迷茫的看着冷皓辰,詫異的問:“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徒弟了?”
冷皓辰笑而不語,將手裡的套刀,還有長鞭遞給了夏曉檸,然後一邊往前走,一邊說:“出發!”
三個人全副武裝,下了飛機,悄悄地,小心翼翼的想茂密的森林靠近,四周靜的讓人覺得很是不安,敵人在哪裡,他們不知道,可是正是因爲這種不知道,反而讓他們們沒有那種被窮追猛打的急迫感。
三個人十分謹慎的緩步前行着,根據楚帆留下的標記,一點點的追隨者楚帆的步伐,認真的尋找着。
正在前行的時候,中間的夏曉檸突然拉住了前面的冷皓辰,並對南宮墨比了一個停的手勢,然後兩人會意的跟着夏曉檸迅速的找到遮蔽物停了下來。
時間滴答滴答的走着,大約一分鐘也並沒有什麼動靜,南宮墨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冷皓辰,冷皓辰搖了搖頭。
大約過了將近三分鐘的時間,聽見有聲音,正在緩慢的向他們靠近,因爲距離不近,說話的聲音又不大,所以大家都聽不清內容。
可是還沒等聲音更靠近一些,聲音就好像偏離軌道一樣,又一點點的遠了,通過聲音大家只能判斷出是三五個男人的聲音,除此之外,什麼都聽不清。
過了將近五分鐘,確認他們已經走遠了,冷皓辰纔看向夏曉檸低聲的問:“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夏曉檸搖了搖頭,然後揉了揉耳朵說:“我只是聽到有人在附近,可是我真的聽不清他們再說什麼。”
冷皓辰微笑着揉了揉夏曉檸的腦袋,溫柔的說:“沒關係,你已經很棒了,至少讓我們躲過了一劫,這些人一定和他們有關!”
南宮墨看着兩人甜蜜的舉動,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可是現在也不是吃醋的時候,於是聲音沒有溫度的說:“他們走遠了,我們繼續吧,儘快找到楚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見到剛剛那夥人,更加確認他們就在附近,大家的神經好像比剛剛繃的還緊,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什麼問題。
三個人就這樣小心翼翼的走了大概兩個小時,冷皓辰發現楚帆做的標記很規律,並且很清晰,於是停下腳步,看着兩人說:“雖然我不能確定楚帆現在在什麼位置,但是至少,在他到我們這個位置的時候,還是安全的。”
南宮墨點了點頭,也表示贊同,然後接着看着冷皓辰說:“照現在看來,你聯繫不上他,應該是這裡沒有信號的原因,或許我們真的想多了。”